追憶避無可避,危急之下,只得一個大仰身將那怪蟒的撲來的身軀避了開去。(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
同時右手一拳上沖,「砰」地一下直接打在那怪蟒的頭部。
追憶這一拳乃是在情急之下全力打出,此時更是將易筋經的內力發揮的淋灕盡致。
按照常理,這一拳實是力大無比。不要說是一個血肉之軀的腦袋,就是那石塊也會被擊得粉碎。
哪料得追憶這全力的一擊,只將那巨蟒的頭一拳打歪少許,整個瓦罐大的腦袋只稍稍後仰了一下而已,然後隨機無事一般又是一口咬了下來。
不過追憶乘著巨蟒腦袋向後一揚之際,身形卻是稍稍往後撤了半步。
他剛剛站穩身形,那巨蟒又是張開大嘴一口要來。
追憶見自己打出的那拳雖然已是全力一擊,但那巨蟒卻是混若無事一般,心內不禁暗自後悔。
他心道︰「糟糕。這家伙究竟是何等異物變種,居然如此抗打。真不該將韋叔叔的那柄匕首還他,倘若現在有那匕首在,要斬殺這惡蟒豈不是如切豆腐一般的容易。
但是後悔歸後悔,此時卻是根本不容追憶細想。
那惡蟒的速度比追憶快出不知多少,方才追憶打它一拳,也只退了一步。
而那巨蟒卻是如影隨形,迅速絕倫地已經晃動這身體向追憶纏繞開來。
只听呼地一聲,那巨蟒尾部纏繞著石梁,而身體卻是攸地一轉,直將那追憶的身軀緊緊纏住。
追憶措不及防,被那巨蟒攸地纏住之後,立時感覺血脈噴張,剎那感覺有點透不過氣來的樣子。(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好在他越是處于險境越是能夠沉得住氣,此時危機之下,倒是一點都不敢緊張。
他沉聲之下,將那易筋經的功力運轉全身,腳下更是猶如鐵釘一般,死死地踏在橫梁之上,動都不動。
那易筋經本事天下奇功,平時追憶修煉之時倒也不覺有何奇異之處。只是感覺每次修煉之後,能夠清心寡欲,甚至經脈舒暢無比。
而此時在巨蟒纏繞收緊之下,本來頓感周身骨骼本有被拗斷撕裂之感,而且周身經絡血脈有爆裂的感覺。
此時在這門奇功的運用之下,登時感到輕松無比。呼吸也隨之透暢起來。
追憶正自發力與巨蟒相抗之下,但無奈那巨蟒已經探頭向他的頭部直吞下來。
追憶一扭脖子,讓開蛇信,雙手「啪「地一撩,堪堪將那蛇的七寸抓在手里。
追憶心道︰「但凡蛇蟲之物,七寸乃是死穴,我只要全力擠壓之下,必能將他捏死。
想到此處,他更是傾盡渾身氣力,向那七寸擠壓而去。
但無奈那巨蟒委實過于龐大,那蛇的七寸頸項部位,雖然遠比那月復部細了很多,但整個蛇頸卻也有小碗粗細,追憶的小手又哪里握得過來。
但追憶的易筋經卻也非同凡響,此時更是在搏命之際,更是發揮了無比的潛力。
此時在追憶死命擠壓之下,那巨蟒也是頗為難受。它翻動這粗如海碗般的身軀,也是死死地緊壓著追憶的身軀,想要把追憶活活纏死。
這一人一獸之間死命的拼搏,不知不覺之間,那追憶漸感不知。
他此時更是覺得那蛇頸太過粗大,自己小手根本握不過來。而且那蛇的身體更是滑膩無比,此時被自己握住的蛇頸正向著自己頭部一點一點地滑了出來。
情急之中,追憶驀然看見那蛇的七寸部位有一塊拇指大小的白板,那白班在昏暗之中,與那巨蛇血紅的身體形成極為明顯的對比。
追憶驀然靈光一閃,他心想這巨蟒周身蛇皮都堅韌無比,而且全身通紅。唯獨這七寸之處有一白點,難道這是它的罩門不成。
他想到此處,哪里還在猶豫,右手拇指略一移動之間,便即移到那白點方寸之間。
追憶狠狠一摳,只覺得那白點之處,只有一層薄薄的表皮覆蓋一般,入手極為輕易。只听」撲「地一聲,那拇指向摳豆腐一般,深深地摳到那巨蛇的身體之內。
這一賭博顯然是博了個正著,那巨蟒的周身堅韌無比,極是刀劍也難上分毫。唯獨這白點之處,卻是最為薄弱,乃是它的致命死門。
那巨蟒不料吃此劇痛,登時也是狂躁無比。它發出陣陣嘶鳴,身子纏得越發緊狠,口中蛇信更是全力一吐,直向追憶的面門掃來。
追憶怕那蛇信有毒,故此把頭一低。那蛇信卻是掃了一個空檔。
追憶深怕蛇信又在掃來,所以頭也不敢抬起。只是將頭躲在那蛇首下面,用自己的頭頂頂住蛇頷的下面,嘴部卻又正巧對著那七寸之處的白點位置。
正在這尷尬之時,那蛇幾乎已是發瘋一般身體又是全力一卷,那股卷繞的勁道實是力大無比。
追憶在此巨力纏繞之下也是感到有點吃不消,因此受力之下,那右手一松,拇指從那白點之處滑落下來。
不但如此,由于那巨力實在力大,追憶頓感呼吸不暢,自然而然地小嘴一張,被迫「啊「地一聲叫喚了出來。
無巧不巧,此時正值拇指從那罩門滑落之際,追憶又正好張口。因此一股蛇血從那罩門之處噴將出來,直直地灌入追憶的口中。
追憶根本連反應都沒有,見那一股蛇血噴進嘴里,連想都沒想,居然自然而然地「咕「地一聲將那蛇血吸入了肚內。
那蛇吃痛之下,此時更是瘋狂無比,舌頭更是拼命往下,想要咬死追憶。而且那蛇身更是翻翻滾滾,死死地迫壓追憶。
追憶此時也被那蛇身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那蛇頭更是往下逼迫,此時幾乎已經要咬到自己頭頂。
在這等危急之下,追憶也索性豁出去了。他心想︰好,你要咬死我,那我也不客氣了,我也把你給咬死吧!
想到此處,他更是毫不猶豫,一口向那白點之處咬去。
他雙手掐著七寸,奮力地舉著蛇頭,不讓蛇首移動。
而且頭頂頂著蛇的下頷,不讓巨蛇咬到他。
而此時自己的嘴部又無巧不巧地正好頂著那罩門之處,故此一咬之下,那蛇血更是猶如泉涌一般,直直地灌入他的嘴里。
此時追憶也顧不上蛇血是否有毒,更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一股悍勁。
此時滿腦子只想著你要咬死我,我也咬死你,看誰先把誰給咬死。故此,也是發瘋一般將那罩門中噴涌而出的鮮血拼命地吸入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