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龍易你就別在那里抱怨了,煩不煩人啊?」玉靈看著龍易沒好氣地說道︰「這樣,龍易,我發現你比較依賴能量形攻擊,這樣不好,如果你的能量耗盡了而敵人卻還沒有倒下的話,那你豈不是就要任人宰割了?別插話,龍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的確,你確實是在地球上和你的那一位師父學過幾手,但是你要知道你在地球上所學的那些招式都是純招式,在威力上與能量形招式差得不可以以道理計。WENxueMI。cOm所以,我決定要教你的是能量內蘊已身,發而不散的物理攻擊法,也叫作反能量攻擊法,是我們這個世界最通用的近身搏擊之法!」「那,玉靈大哥,你準備怎麼教我呢?」龍易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看著玉靈,龍易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嘿嘿!」玉靈邪惡地笑了起來,「還能怎麼教?當然是手談啦!唔,不過我似乎應該先把你的抗擊打能力給提升上去才是!嘿嘿!」捏著自己的指骨,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鳴聲,玉靈嘿嘿邪笑著一步一步走向了龍易,不一會兒,龍易的慘叫聲便憑空響起,「啊!殺人啦……」可惜,龍易的聲音雖然不小,但是玉靈在先前剛一從玉璧中顯形而出時,就已經封閉了這片空間,因此,龍易的慘叫聲也就自然不會被外面的劍鬼以及其他人听到了。就在龍易忍受著非人般的虐待的同時,此時此刻,地球上坐落于中國上海的上海微電子高新科研大學的女生宿舍處,305室中正有三名女生熱切地談論著什麼。實際上宿舍有四名女生,但是卻有一名女生並沒有加入那其他三女熱切的討論之中,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頭,抱著那屬于自己的淡粉色枕頭,雙眼迷惘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張玲!此時已是八月月末,臨近九月,雖然說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日子,但是大學校園卻是隨時隨地都會向學生們開放的,因此,莘莘學子們在假期的時候偶爾也會到學校里來聚聚會,或者是踫踫頭,然後再一起出去玩兒什麼的,這樣的情景在大學校園里可以說得上是屢見不鮮。昨天,張玲本來在李若寧的家中幫李若寧的母親蘆郁春做一些家務活,自己心愛的人失蹤了,而心愛之人的母親又是一個人,沒有人陪伴,沒有人照料,再加上失去了唯一兒子所帶來的打擊與悲傷,令蘆郁春的身體在這近來兩年里日漸衰弱,幸虧在這兩年里有張玲的照料才幫助蘆郁春的身體從衰弱中挺了過來。曾經好幾次,蘆郁春都勸說張玲不要再管自己,也不要再等李若寧了,但是張玲听了這話之後就只是不住地搖頭,原本乖巧听話的張玲每次只要一涉及這個話題就會變得比萬年的頑石還要固執許多!對于這一點,蘆郁春是萬分的憐惜啊,當然更多的卻還是欣慰,欣慰自己的兒子竟然能有這樣的一個好的女朋友。對于李若寧的心,張玲是不會改變的,早在十多年前李若寧奮不顧身地沖上來將自己從那個變態的手中救了下來之後,一切就已經注定!至于對蘆郁春的照顧,張玲其實想得很簡單,既然心愛之人不在,那麼自己就應該為心愛之人的母親做些什麼!因而,兩年的時間,張玲幾乎每天都會來到李若寧的家中,或是幫著蘆郁春一起做飯,或是替蘆郁春分擔一些家務,又或是陪著蘆郁春一起聊天等等,兩年如一日,這些事情都已經成為了張玲生命中的習慣,而這習慣之所以會產生卻只是因為那一個人!就在昨天張玲剛剛幫助蘆郁春打掃好房間,正準備一起做晚飯的時候,和她同一宿舍的好友王潔卻突然打她的手機,在蘆郁春的面前張玲自然也不會避諱什麼,直接就接听了電話。在手機中王潔說快要開學了,所以就打算約幾個好友一起出去玩。玩這個字眼對于這些大學少男少女們來說是絕對最吸引人的,張玲也不例外。但是即使如此,張玲卻仍舊在手機中對王潔說讓她稍等一下,因為自己要征求「母親」的同意,緊接著張玲就跑去把這件事情對蘆郁春說了。蘆郁春自是毫不猶豫地就點頭答應了,她也覺得張玲這丫頭每天都和自己在一起,老不出去,實在是太悶了!蘆郁春一點頭,張玲今天就跑到學校里來和自己的姐妹們踫面了。不過似乎自己的姐妹們對于到哪里去玩好像也沒有什麼決定,此時正在熱烈地討論著呢!張玲對于去哪里玩都無所謂,她天性上就是一個隨大眾的女孩子,別人決定去哪兒那她跟著就行了,因此也沒有加入另外三女的討論,只是一個人獨坐床頭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當然,張玲的心事想的是誰不用說破,用腳趾頭去想也是猜得到的!另外三女都還在熱切地討論著,突然,一個頭扎馬尾辮,一身黑式牛仔服的女孩兒扭過頭來向坐在床頭的張玲詢問道︰「張玲,你說我們今天應該去哪兒玩呢?」「啊?」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張玲一臉迷惘地望了過去,「哦,馬靜姐,好,去,咱們走!」張玲口齒不清,暈暈乎乎地說道。緊接著,張玲從床上下來,雙手捋了捋身上的那件白色公主裙,又迷迷糊糊地問道︰「啊,馬靜姐,你剛才說去哪兒?」「哈哈哈……」看到張玲這樣一幅傻乎乎的樣子,宿舍里的其他三女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絲毫都沒有一個淑女應有的風範,只有張玲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面前大聲發笑的三位室友。大笑聲足足持續了三分鐘之長,最後還是三女中那看上去最成熟的女生打斷了三人的笑聲,「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笑了,小玲剛才肯定又是去想她的那個情郎了!」這個說話的女生正是昨晚打電話通知張玲的王潔,「唔,王姐你壞死了!」听到這情郎二字,張玲的臉頓時羞得通紅,但是她的心此時卻是異常的滿足,即使他現在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人們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這樣就足夠了!張玲在心中甜蜜地想著,很單純的想法,這也正好證實了張玲是一個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兒。在喧囂,繁雜的都市生活中,一個單純的靈魂能夠維持永遠的純潔,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突然,悅耳動听的手機鈴聲響起,王潔從自己的提包里掏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手機,按下了接听鍵,看來有人要找王潔呀!「什麼?你們已經到了啊!好!好,我們馬上就下來!」關上手機,王潔笑著對其余三位說道︰「走,我們約的其他人也到了,咱們下去,至于到底一會兒去哪里玩就讓他們來決定!」走下宿舍,張玲驚訝地發現等在宿舍下的竟然是三個男生,而且是是三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再看看身邊舍友們臉上那甜蜜的笑容,不用想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已經是昭然若揭了。看到這一幕張玲不由心中一痛,這個時候要是他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有多好啊!這個時候,王潔已經走向了那左手邊的男生並且自然而然地挎上了他的手臂,「小馮,你可是遲到了哦,不知道讓美女們久等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嗎?」王潔那柔柔的聲音明顯地顯示了她正在向那名男生撒著嬌。「啊,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名被王潔稱呼為小馮的男生做出了一個極為夸張的表情,逗得眾人一陣發笑,「不知道王潔公主怎麼懲罰你老公我啊?」听了那名男生的話後王潔不由一陣臉紅,嬌嗔道︰「算你啦!懲罰就不必了,但是你得想出我們今天究竟應該去哪里玩才行,剛才我們討論了老半天都沒有結果呢?」「不是?」那名男生驚訝地看著摟住自己右臂的王潔,「這麼好想的問題你們居然都……唉,我們男生可是早就決定了目的地哦!」「真的,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王潔還沒有開口,一旁的馬靜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另一名男生接口回答了這個問題,很顯然,他應該就是馬靜的男朋友了。「就是上個月浦東剛剛開張的海洋公園啊,听人們說那里可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哦,咱們今天就是去那里!」「哦?」這一次開口的倒是最沉默的張玲,「浦東有開海洋公園嗎?我怎麼都不知道?」此話一出,在場的三男三女都極為古怪地看著張玲,看得張玲全身都不自然。「日,大姐啊!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居然能問出這麼火星的問題?佩服,真是太佩服了,大姐,自打上個月海洋公園開業以來電視廣告里就在不斷地播放這條新聞了,一個月都過去了,你居然還是不知道?哦,天哪,你實在是太強悍了!」開口的是另一個男生。听了那名男生的話後張玲的俏臉微微一紅,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試想一下,一個成天滿腦子都是愛人身影的女人,又怎麼會去關心其他的事情呢?「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早點去,也可以多玩一些時間啊!」說話的是另一個名叫趙秀敏的女生。「對呀!」「沒錯,是應該早些去!」一時之間贊同之聲大起,七個少男少女最終還是風風火火地打車前往了浦東海洋公園。這一天,是歡樂的一天,但是這歡樂卻是對于另外三對男女的,來到了海洋公園以後張玲發現自己竟然怎麼也無法高興起來,每當張玲看到自己的三個舍友親密地與她們的男朋友依偎在一起走路時,張玲的內心之中就會產生出一種空虛的感覺,這個時候,張玲就會下意識地扭頭向自己的左邊看去,她真的好希望他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溫柔地挎住自己的手臂,或者讓自己的頭顱枕在他那寬厚有力的肩膀之上,想到這里,張玲的嘴角處便會不由自主地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可惜這一切卻並不是真的,他並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面前有的只是那另外的三對戀人而已,此時一行七人正身處海豚館中,除了張玲,另外的六個人正站在池邊逗弄著池中的海豚,他們都笑得很開心,顯然他們今天玩得都很痛快。張玲微笑地注視著他們,突然心中涌起了一個極為古怪的想法,看著自己的同年齡同學們,張玲竟然覺得像是在看一群孩子一般。這個時候,張玲又突然想到,如果李若寧在這里的話,他一定會說,「真是一群頑皮的小屁孩!」是了,想到李若寧,張玲便不由得對自己那怪異的心態而感到釋然了。李若寧自從三歲那年與自己相識以來就一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話做事都與無異,心態遠超同齡的孩子,還記得他沒有失蹤以前自己還經常和他開玩笑,說他的語氣就像自己的爺爺一樣,現在想來,自己這略顯老成的心態一定是多年與李若寧在一起而感染上的。還有就是,張玲低頭看著自己拿十根仍然白皙但卻已有些許粗糙的手指,不由得暗暗苦笑,現在的青年男女,又有哪一個會在家里干家務,煮飯做菜呢?可是為了自己的愛人,為了自己愛人的母親,張玲卻不得不作出這樣的選擇。三對戀人仍然在池邊高興地逗弄著海豚,而張玲也在靜想著自己的心事,他們七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一個極其陰暗的角落,正有一雙明亮的紫眸目不轉楮地凝視著張玲那失神而美麗的臉龐,一絲詭異而神秘的笑容逐漸地從那紫眸的主人的嘴角處悄悄綻放。一刻鐘後,那另外六人似乎終于盡興了,來到了張玲的面前。「小玲,今天好不容易才來海洋公園一趟,你怎麼什麼都不玩呀?」皺了皺眉頭王潔略有不滿地對張玲說道。「你們玩就好了,我不太想玩!」話一出口,張玲便無奈地發現自己的語氣居然和自己的母親有些相似,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若寧啊,玲兒都快要變成第二個你了!「王姐,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是要準備回家了嗎?」「才不是呢!」王潔嬌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干嘛這麼早回去啊?听說浦東這邊有一間很不錯的酒,一會兒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飯,等吃完飯後我帶你們去那家酒玩兒,如何?」「好!」其余五人都轟然應諾,張玲也就只有隨大流了。「那我們先去吃飯,怎麼樣?」「好!」又是一個字叫出聲來,張玲陷入了極度無語之中。晚飯吃得很舒服,四個女孩子就更舒服了,反正他們也不管買單的事情,一心只管吃就行了。不得不說吃這一頓飯確實是花了不少的時間,七個人是七點半離開海洋公園的,八點鐘左右才進得飯店,可這一頓飯竟然就吃了兩個鐘頭,除了上菜慢這一原因以外,四女點菜點得多也是一重要因素,這一點,讓負責買單的三名男生不禁叫苦不迭,吃完飯,此時已經是近十點了。迷情酒,全上海最大,也是規格最高的酒,此時一眾七人在王潔的帶領下就是進入了這迷情酒,酒里很昏暗,只有屋頂上的幾道彩色光束來回掃過酒里瘋狂跳舞的人們,但是總體來說能見度還是很低。酒里的音響分貝高到了一個駭人的程度,可是除了張玲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這震耳欲聾的聲音渾然未覺。王潔扭過頭看向其余六人,幾乎是用喊的對他們說道︰「我和小馮先去跳舞了,你們自己隨意!」說著,王潔便拉著那名叫小馮的男生一扭一扭地加入了那群瘋狂舞動的人們。緊隨著王潔其後,其他幾人也先後加入了跳舞的行列。原本馬靜還想帶著張玲一起去跳舞的,但是卻被張玲婉言拒絕了。徑直走到酒台處坐下,立馬便有一位調酒師來到了張玲的面前熱情地詢問道︰「小姐,來杯什麼?」張玲瞥了那名調酒師一眼,淡淡地說道︰「一杯冰鎮檸檬汁!」不得不說迷情酒的服務效率確實不錯,不足十秒的功夫,一杯冰鎮檸檬汁就放在了張玲的面前。注視著那些瘋狂舞動的人群,張玲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檸檬汁,小小地抿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張玲的心中突然想起了李若寧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那是有一次孟德偉逃學跑去酒里玩,被李若寧知道後狠狠地揍了孟德偉一頓,當時自己就問他為什麼要打孟德偉,而他告訴自己的是,酒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在我眼里即使是我國古代青風塵之地也要比酒干淨許多,我只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兄弟在酒中墮落而已!原本自己一直都不明白李若寧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今天自己親眼所見酒中的種種不堪,張玲終于理解了李若寧話語中的含義。跳舞的人們大多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女,他們之中的不少人都是在一邊跳舞,一邊撩撥著對方,做出種種暖味的動作。最讓張玲覺得惡心的就是酒中竟然還有不少同性戀,男同的有,女同的也有,他們之間的接吻,甚至做出一些更加親密的舉動讓張玲看得一陣惡心,月復中一陣劇烈的翻騰,差一點將晚飯所吃的東西全部都給吐出來,趕忙移開目光,張玲不敢再看。只把眼楮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高腳杯,慢慢地喝著杯中的冰檸檬汁。「給我來一瓶威士忌,謝謝!」突然一個清朗柔和的男聲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張玲下意識地扭頭看去,發現正有一個英俊卻怪異的男子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那名男子似乎是覺察到了張玲的目光,扭過頭來對著張玲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奇怪的男人。這就是張玲對那名男子的評價,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張玲卻依舊不得不驚嘆這名男子相貌的英俊。英俊的男子張玲並不是沒有見過,就像她的男人李若寧也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但是像眼前這名男子這樣英俊的張玲卻是連想都不敢去想。因為他實在是太英俊……不!甚至應該可以說是太漂亮了!白皙的膚色,仿佛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完美嬌艷優勝自己的容顏,若不是張玲注意到他喉間的那枚喉結,甚至都會誤以為他是女人了!可是事實上,他確實是一名男子,美麗勝似天仙的男子!但是他卻又是一個極其怪異的男子。之所以說他怪異是因為這個男子一身上下從頭到腳居然全是紫色,就連他的頭發與眼眸也不例外!而且這個男子的紫發居然比自己的長發還要長,拖過了背脊,身上還穿著一件古怪的紫色長袍,如果就部位來說這名男子身上的每一處都是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整體看去這個男子又是那樣的和諧。紫袍紫發紫眸的昂揚男子拿起調酒師放在自己面前的威士忌,也不用杯,直接對著瓶子就喝了一口。緊接著,他又轉過頭來對著張玲燦爛的一笑,「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呢?」看著男子的笑容,張玲的心中頓時感到了一陣莫名的親切,下意識地就回答道︰「我,我叫張玲,你呢?你又叫什麼名字?」「啊,原來是張玲小姐!」那男子微微地一笑,「在下風破堯,請問張玲小姐既然到酒來了,為何不去和大家一起跳舞呢?」「哦?」張玲怪異地看著那自稱為風破堯的男子,反問道︰「那你又為什麼不去跳舞呢?」「我麼?」風破堯一模自己的鼻子,「呵呵!那是因為我是正人君子,不屑于去干跳舞,尤其是跳他們那種舞這樣低俗的事情。對,沒錯,就是這樣!」張玲看著風破堯的面龐今天第一次真心笑了起來。「呵呵,正人君子又怎麼會來酒這種地方呢?我男朋友可是對我說過酒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哦!」風破堯听了張玲的話後不由得輕笑一聲,「說得好,你的男朋友實在是太有見地了!想不到張玲小姐也和在下一樣是一個不正不經的女子呀,否則又怎麼會來酒這種地方呢?你說對,張玲小姐?」說完,風破堯還向張玲調皮的眨了眨眼楮。「哼,你真是壞死了!」不滿地嘟起小嘴,張玲吃驚地發現與風破堯說話居然能夠使自己那原本積郁的心情不自覺地變得歡快起來,這可是自李若寧失蹤以來兩年多都不曾有過的事情啊!「好了好了!」風破堯向著張玲賠笑道︰「剛才只是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嘛!誰說正人君子就不會來酒了!我有辦法可以證明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哦!」「哦,什麼辦法?」張玲看著風破堯,一臉好奇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