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機會去參加這一次的比武嗎?」羅培一听還有機會也就急著說道。
「機會肯定是有的,為了讓每一個門派都能派出最好的弟子,所以十大門派都是可以派兩個弟子過去的,但是如果有一個門派派了兩名弟子,這兩名弟子都要在比武開始之前來一次生死決斗,只有最後活下來的人才可以參加後面的比武,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听到了這話,羅培眼中一亮,這里面就有點意思了,這分明就是為了挑起一個門派的內斗,要知道一個門派里面第一的弟子往往只有一位,在派出來之前,在門派里面就已經有了定論的。
如果一下子跳出來兩個,肯定就是有仇,或者是有人借著某些不方便的原因壓下了其中更強的那一位。
不管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相互之間打起來,對于其他門派來說肯定是有好處的,同時同門之間的一次戰斗,也可以讓人看到對手的實力。
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這麼做了,大不了不要這個名頭就是了。
但是羅培眼下已經在任務系統那邊接下了任務,如果不做的話羅培會損失很大,而且這一次門派里面還有獎勵,此外如果真的讓太乙家的那位達到了青松殿的要求,青松殿的好處也要分給他一半。
這三個加起來,所損失的就算是羅培也會心痛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羅培抬頭看向了這位長老,「如果我得到了最後的勝利,我的獎品會不會被人扣下來呢?」
這位長老看了羅培一眼,「我們可以定一個協議,只要你能取得這一次十大門派比武最後的勝利,我可以保證,所有的獎品一個都不會少的送到你手上的。」
羅培滿意地點點頭,簽下了這個協議,之後就走上了這位長老提供的通道。
從通道里走出去之後,羅培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到了一處在半空中的平台上,在不遠處還有著一個比較大的平台,此時幽冥宗的宗主正坐在平台的正中,在他的身邊是兩名男子。
這兩名男子一個看起來像是中年人,另一個則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他們長的都很像,臉上帶著自信的笑意。(更新最快)
不用問羅培也知道,他們應該是太乙家的人,不過對于這樣的敵人,羅培一點也在不乎,他從通道中往前走了幾步,便吸引了平台上三人的注意。
幽冥宗的宗主一臉疑惑地看著羅培,最後說了一句,「你不是有任務出去了嗎,為什麼又出現在了這里?」
「在下所接的任務,正是這十大門派比武任務,並沒有接其他任務下來,不信宗主可以查看宗派內任務清單。」羅培淡淡地應了一句。
幽冥宗的宗主一下便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轉頭看向了幾邊的兩位說道,「太乙峰,你應該知道規則,現在比賽還沒開始,你帶著太乙休離開還是可以的,否則的話,我們這里就有兩個人了。」
太乙峰看了羅培一眼,淡淡地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能進入青松殿,這是宗門給我的機會,我不能白白佔這個便宜,所以這一次的戰斗我一定要參加。」羅培根本就沒有理會太乙峰,直接看向了宗主。
幽冥宗的宗主並不是太乙家的人,他對于太乙家的存在也有些頭痛,見到羅培這麼上道,他也笑了一下,說了一句,「不錯,是個好孩子。」
羅培輕輕地低下了頭,好像很謙虛的樣子,但是一邊的太乙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因為他明白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錯過了這些獎品,他將沒有辦法在二十五歲之前進入元嬰期,而不能進入青松殿。
到時就算是在其他地方有更好的修行環境,也不可能像青松殿這里一樣做到獨享。
所以他也必須拼命,而且這位也有自信,在羅培回來之前,他也與元嬰期的修行者戰斗過,知道自己所帶著的幾件法寶威力,自認為就算是拼,也絕對可以拼得過元嬰期的敵人,只不過到那個時候,他的一些法寶就算是暴露了,不能再用了。
想到了這里,太乙休就看向了太乙峰,太乙峰一下也明白了太乙休的想法,他輕輕地點下了頭。
見到長輩同意了,太乙休也膽大起來,他大聲地說道,「我一直在為這一次的戰斗準備,對方有什麼手段我大多都知道,不能因為羅培的實力比較強,就換我下去,也不能證明羅培必勝,要知道他元嬰的力量只不過是傳言,他現在還不是真人。」
羅培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要去幽冥宗的大殿掛一個真人的稱號來著,但是他一開始就被引到了青松殿里去,只在大殿外面轉了半圈,根本就沒有得到真人的稱號。
一開始說是大殿並不對外開放,但是後面則是因為羅培一直在準備著這一次的戰斗。
所以這也給了太乙休一個借口,最少他有了挑戰羅培的自信。
看著這樣的情況,羅培也有些無奈,他抬頭看了太乙休一眼說道,「這樣的比式可是生死之戰。」
「所以如果你怕了,就早點退下。」太乙休直接就說道。
羅培無奈地搖搖頭,「那就沒有什麼好說了,請宗主主持。」
幽冥宗宗主也是個狠人,見到這邊有了決定,他也就直接站了起來,往前這麼一走,便走到遠處的那個平台上去。
在這平台上也沒听到他說了些什麼,羅培就感覺一股吸引強行把他給吸到了正中的平台上。
站在這個平台上,羅培才發現這里根本就是一個空中的大戰場,整個平台有著三萬多傾寬大,向四周望去,可以看到有著十個大小一模一樣的平台存在。
平台上面好像都有人,但卻听不到這些平台上的聲音,也看不到這些平台上的人。
羅培還沒有反應過來,幽冥宗的宗主就已經退到了一邊,對著羅培說道,「這一次的戰斗由你們先開始,活下去的站到平台寫著冥的那個角落去,記住,走錯了角落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羅培這才注意到,在這個圓型的平台上,分成了十等分,正對著每一個小平台的位置都插著一面旗,上面寫著各個門派的名聲,而旗下也已經都站上了一個人,看樣子他們都在等待著羅培他們出手呢。
羅培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站到了平台正中的太乙休,平靜地說道,「已經沒有後退的機會了,你後悔嗎?」
太乙休淡淡一笑,「我看要後悔的是你,我不怕告訴你,我手上可是有幾件上等的法寶的。」
羅培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口氣,此時幽冥宗的宗主已經離開,戰斗其實已經算是開始了,他最後說了一句,「如果你認為你的法寶能對付得了我,那就出手。」
說完羅培把手一伸,二寶妙樹就這樣出現在他的左手,同時斬仙飛刀所化的黑色葫蘆也就掛在了二寶妙樹之上。
太乙休多少也知道一些關于羅培的情況,知道羅培手下的護駕實力很強,除此之外也就是手上那如同樹枝一樣的法寶從一開始就跟著羅培。
對于羅培的護駕,他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能用護駕與法陣,連機關術都不能用,太乙休又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他不認為羅家可以拿得出上等的法寶出來給羅培。
看著太乙休這個樣子,羅培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與太乙家已經算是不死不休了,那麼這一次的戰斗還是快一點打完的好。
所以羅培直接就把二寶妙樹對準了太乙休那邊,太乙休此時也拿出了他的法寶,他還是听說了羅培有著元嬰期實力的,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放出一把傘一樣的法寶,為自己增加防御。
不過這把傘羅培也感覺出來了,最多只能擋下元嬰期的一擊,如果是金丹期的攻擊,倒可以擋下許多次。
除了這把傘以外,太乙休還拿出了兩把飛劍一樣的法寶,這兩把飛劍半虛半實之間不停地變化著,顏色也如同鬼境里出來一樣,相當的難看。
不過想一想太乙休的家世與分支,也就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路線一早就被人準備好了的。
甚至是在他出生之後,就已經被定下來了,走最合適他的路線。
對于這樣的人,羅培一向是沒有好感的,羅培根本就沒客氣什麼,直接就用二寶妙樹向著那把傘打去。
在打出的瞬間,斬仙飛刀也已經消失了,不過太乙休的反應也一點都不慢,他知道羅培的那個黑葫蘆有什麼用處,所以他直接就把傘移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不過在這個時候,羅培的二寶妙樹已經打了下來,羅培用上了刷的力量,強行把這把傘給刷到一邊去,接著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直接落到了太乙休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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