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往事,陸震歷歷在目。他已經管不了湯梟了,每一次,他都會用不同的方式向他表達他的恨意,可是,這個能算是他的錯嗎?難道柳蘭傷害自己母親就沒錯嗎?所以,他一直很糾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扮演什麼角色。湯陸兩家,就剩下他們三個了。偌大的家業,湯梟卻不管不問。
一直以來,陸元池都覺得虧欠他們,所以,一直任勞任怨的幫湯氏打理生意,從來沒得一分好處,他說這是在贖罪,在懺悔。可是,這真的是他一個人的錯嗎?陸震心里涌起萬分酸楚,‘小迪,小迪,對不起,我沒有把梟帶好,他總是那麼狠我,那麼叛逆。’陸震躺在車里,任眼淚不停的流淌。好久沒有這麼痛痛快快的哭過了,真的很爽。
靈兒遠遠的看著陸震,他是在流淚?傷心了?他想起往事了?他為什麼停下來了呢?此刻,湯梟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他卻還在這里傷心,他應該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真的好讓人難以捉模。
陸震掉回車頭,朝酒店駛去。靈兒沒有跟上去,她覺得自己這種跟蹤的行為,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想起那群追逐陸震的法拉利車,她覺得應該先搞清楚這些人之後,才好確定一個好的方向,這樣,她才不至于徒勞的跟蹤,想到這里,她又朝酒店開去,開始做手調查那些法拉利的出處。
……
同樣的妖冶,同樣的張野,不同的是,這次帶了個面具。靈兒又囂張的站在了舞台上,水蛇一樣的扭動讓男人噴血的身材。很多人已經停了下來,都興趣盎然的站在一邊,看著靈兒那接近瘋狂的舞姿。仿佛全場只是她一個人的舞台,她就像是一個妖冶的精靈,如夢如幻的。又像是一朵帶刺的,怒放的玫瑰,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采摘,卻總是會受傷。
剛一進酒吧的湯梟,就看到了帶著面具的一個瘋狂扭動的女人。他一下子來了興致,招來侍者,「在哪里請的?」輕輕的放了一張美金在侍者手里。
「哦,先生,是傍晚來的,不請自來的。她說不要工資!」侍者看著手里的美金,有些雀躍的說道。
不要工資的?難道是一個寂寞的女人?湯梟走到舞台邊上,看著面具後那雙冷漠的眼楮,仿佛掃描儀一樣,在打探著什麼,而那空靈的舞姿,媚而不俗,妖而不艷。她很張野,可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柔。那種能讓人感動的柔,湯梟發現,看著她的舞姿,仿佛有種被洗禮的感覺。他情不自禁的走上了舞台。跟著靈兒扭動起來。
他終于來了,靈兒淡淡的望了眼湯梟,很帥氣,也很酷,桀驁不馴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很玩世不恭。她查到,法拉利全部是湯梟一個人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