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友洪福齊天,竟收服了南明離火!」族長天曉笑道,隨即臉色一凝,單膝向著衛殊拜了下去,十大長老則是雙膝跪地,拜向衛殊!
衛殊大驚,要知道,元嬰期修士傲骨天成,怎麼能向自己一小小金丹期修士行此大禮?!
他連忙閃避開來,不敢受如此大禮,驚慌道︰「族長前輩,您…這是干什麼?」
「巫主!」沒想到,十一人竟齊聲道。
「巫主?!什麼是巫主?」衛殊驚異。
「你既收服南明離火,即為我巫族之主!」族長天曉解釋道。
「什麼?!要我當巫族之主?!有沒有開玩笑?」衛殊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難以置信。
「巫族祖先有言,誰若收服南明離火,即為巫族之主!不敢違逆!」族長天曉斷然道。
衛殊恍然,面露難色,猶豫道︰「可,我只是機緣巧合,收服南明離火,在下何德何能,敢成為巫族之主?」
雖然族長天曉簡單說明情況,可,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巫主,衛殊並未欣然接受。
無他,他生性自由,無拘無束,不喜有約束,這巫族之主,可不是白當的,當了這巫族之主,勢必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更何況,他現在一事,哪有時間料理巫族之事!
「衛小友,你福緣深厚,該當為巫族之主!」天巧抬頭道。
「天巧前輩,我生性自由散漫,真當不了這巫族之主,你還是另擇他人吧!」衛殊無奈,心中卻是想著,如何能推掉這個巫主。
「他可能是記恨玲瓏,先前對他的無禮舉動,你去將玲瓏擒來,听憑巫主發落!」天曉見衛殊沉默不語,眉頭一皺,嘴唇微動,傳音于天巧。
「大哥,真要如此嗎?」天巧面露不忍,同樣傳音道。
族長天曉也是不忍心,可大局當前,他心一狠,道︰「也只能如此了,我不能因為痛惜女兒,放掉復興巫族的機會!」
「大哥,你…這樣,是不是,太狠了!」天巧為難道,她看著玲瓏長大,如何肯下得去手?
「天巧,休再多說,快去!」天曉忍痛喝道。
「你……」天巧雙目微紅,卻也只得照做,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沒多時,人影晃動間,天巧出現在大廳中,手中拎著一人,一身火紅色的甲衣,正是玲瓏公主!
此時的玲瓏,早已不復往日神情,眼神黯淡無光,胸前血跡淋灕,露出慘白的骨骼,被一根鐵鏈穿透琵琶骨,緊緊捆縛著,無力地躺倒在地。
「族長,你這是干什麼?!」衛殊回過神來,看見失彩的玲瓏公主,驀然心中一驚,他也不顧身份,大聲喝道。
「小友,你不願當這巫族之主,定是記恨逆女的無禮舉動,所以,天巧將逆女擒來,廢了修為,任憑發落!」天曉不忍,別過臉,忍痛道。
「什麼?!你竟廢了玲瓏公主修為?!你怎麼如此狠心!」衛殊大喝道︰「我之所以不當巫族之主,是因為我有一事要做,怎會責怪玲瓏公主!」
也難怪衛殊如此生氣,要知道,但凡修士,最看重的乃是修為,廢了修為,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難怪,玲瓏公主眼神渙散,黯淡無光!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快解了鎖鏈,施救!你真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呀!」衛殊不顧修為差異,著急的大吼道。
天曉一愣,隨即回過神來,閃身到玲瓏公主身前,運轉靈力將鎖鏈斬斷。
嘩啦!
鎖鏈掉落在地,盡管玲瓏公主仍是眼神黯淡,眉頭卻是忍不住一陣微皺,顯然,鎖鏈抽離**,刺得她劇痛無比!
更何況,此時,她修為盡失,如何能忍住這等劇痛,可,她卻硬是一聲不吭!
衛殊顧不了其他,也不比男女之嫌,以本身修為運轉《長生訣》,濃郁的紫光冒出雙手,輕按在了她的胸前,不斷修復著她的傷口。
奇異的一幕出現了︰玲瓏公主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著……
以紫色靈力施展長生靈力,其療傷功能似乎強大了數倍,這是衛殊始料未及的!
眾人都睜大了眼楮,愣愣看著這一幕,還從沒听說過,有什麼功法靈力,能如此迅速的修復傷勢。
一個時辰之後,衛殊一抹額頭汗水,大舒了口氣,在近乎拼命下,終于將玲瓏公主的**傷勢全部修復!
可是,玲瓏公主修為被廢,這卻是無法了!
盡管,天曉及時施法救治,但失去的修為,想要重修回來,勢必要費一番苦功!
「族長,有什麼方法,可以快速解決修為問題?」衛殊皺著眉頭,直接問道。
天曉族長一臉痛惜之色,沉聲道「沒有!」
沉默數秒,他忽然說道︰「或許,也有可能!」
「什麼可能?」
「古老相傳,巫族有一逆天功法,乃是無上秘典!可是……」天曉族長說到這,遲疑了。
「可是什麼?在哪啊?」衛殊追問道。
「不知道!」
衛殊險些沒暈過去,這族長也太令人無語了!
「大概,可能在炎谷之底!可以我的修為,還進不到那里!」天曉族長一臉無奈。
「他女乃女乃的!我去,南明離火我都收服了,還怕這區區炎谷之底!」衛殊不顧形象,說出一句髒話,便不理天曉大喊,飛身而起,竄向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