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太狠了,別讓姑女乃女乃再見到你,不然,姑女乃女乃絕不饒你,把你大卸八塊。
想是這樣想,齊落洛還是趕緊的用解月兌的手解剩下的繩子。
「啊∼」又是一聲驚呼。
齊落洛趕緊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听見。
她不能再被她們抓到了,趁現在人們都在睡覺,她得逃出去。
腳上的繩子輕解開,齊落洛把繩子一扔,穿著丟在一旁的鞋子,把破碎的衣服隨便的弄一弄,躡著腳走。
每走一步,身上就會傳來刺骨的痛,秋夜習習,穿著單薄的衣服讓她止不住的發抖,口又渴,肚子又餓,身上還又疼,齊落洛想,這也許是她人生中最悲哀的事吧!想當年在福利院,她一樣活得是風生水起,怎麼到了古代那麼悲催?
牢房的門被打開,起落落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周圍不停有一些士兵巡邏著,齊落洛不敢喊救命,因為她不知道到底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如果呼救錯了人,她最終的下場是死路一條。
她絕不能冒這個風險。
齊落洛不敢睡覺,她一直在等士兵的離開,可是,一直,士兵都是一撥接一撥的巡邏,久久不見離去。
不知在牢房的門呆了多久,等到齊落洛快要睡著,等到東方的天開始亮了起來,等到雞在遠遠的地方的鳴叫聲,士兵才開始退去,四周只剩下幾個昏昏欲睡的士兵在像木頭般站著。
看來又是第二天了,齊落洛無奈的想到,原來她已經兩天沒吃喝什麼的了。整個人虛月兌的不像一個人,眼里沒有靈動的光芒,只剩下死灰般沉靜。
齊落洛找準了一個空隙,悄悄的從房門溜在最近的一棵槐樹下趴著。
突然,一個穿著不一樣裝束的士兵過來,跟站崗的幾個士兵說了幾句,那幾個士兵點點頭,有秩序的離去,那將士望了望周圍,發覺沒什麼異常,也離開了。
齊落洛看準時機,帶著受傷的身體悄悄移動著方向。
太陽從東方升起,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每一寸大地,鳥兒輕上枝頭,驕傲的炫耀著自己美麗的歌喉,唧唧咋咋,一片熱鬧。
齊落洛望天,終于出太陽了,這回瑟瑟發抖的身子沒抖得那麼厲害了。齊落洛咽了一口口水,給自己打氣。休息了一會,繼續往前走。身上的血像泉水不停流了下來,雖然不大,卻白了齊落洛的臉,不停地消耗著她身上的力氣。
她現在能走那麼遠,是因為身上那股毅力在支撐著她。
燕緣軒。
姚玫一大早就洗漱完,往她的小牢房而去。
她想起一個好的方法折磨這個落妃,就是用燒紅的鐵鍬貼在她臉上,那鐵鍬的上面寫上‘我是賤人’四個大字,這樣一定會很還看的。
想想她都覺得解氣。
打開牢房的大門,進了里面,就是綁那個小賤人落妃的木架。
往木架一看,姚玫眼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