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落洛在想著她的炫耀大計,而一旁的樓赭焰听了她的話有些犯糊涂了。
「落洛,什麼是黑帶啊?這與你的功夫有什麼關系?」
「我們跆拳道呢,分為好幾個等級的,有白帶,青帶,黃帶,紅帶,黑帶什麼的。而黑帶顏色之中功力最高的,而在每個帶中還會分為幾段,段越高就越厲害。」懶
「哦?原來是這樣啊!今天我也見識到了東西,呵呵。」
齊落洛突然拉過他的衣服,「好了,好了,我們別再聊天了,你得快教我武功,我要快些學會這些,有急用。」
見齊落洛一臉認真加嚴肅,樓赭焰點點頭,說︰「好,那我們開始了。」
然後,一早上,齊落洛在讓樓赭焰教她點穴,讓人不能動彈的穴位。樓赭焰說,要是功力深厚的人,要是點了人家的穴位,可以讓人長達五個時辰,也就是十個小時不能動彈。而功力隨著減弱,那麼點了人家的穴位的時間就會越短,而那些超級沒天賦的,有可能只維持半個時辰,甚至是一刻鐘,又或者沒效用,那穴位便會解開。
而齊落洛這種沒有半點功力的人,要想點住人家的穴位,不讓人家動彈更是需要下番功夫。
可能是天賦異稟吧!其實也稱不上,只是有些幸運,齊落洛在練了好久之後,突然在樓赭焰的身上兩個穴位點去,他真的不能動彈了。他說這已經可以維持一刻鐘,蟲
齊落洛听後大笑。沒想到,她齊落洛才練了沒一會兒(其實已經日過中天了)就已經可以把人定住一刻鐘,呵呵,高興的她差點跳了起來。
後來,詠春懷玉二人前來叫喚,也感覺到肚子餓的齊落洛只好先去吃飯。
本想邀樓赭焰和她一起吃飯,沒想到卻被他強力拒絕了,齊落洛沒辦法,也只好隨便他了。
*
樓赭焰匆匆的走過一條小橋,拐了個彎,一抹明黃色閃過他眼前,瞬間不見了。
樓赭焰勾唇,也快步的跟了上去。這宮里,他還算熟悉的。
一間屋子。
樓赭焰輕推開*房門。剛好,那抹明黃色就站在屋內,背對著門口。
「找本王有何貴干啊?皇上?」樓赭焰笑眯眯的問道。
「赭焰,原來你要教武功的人就是朕的落妃啊!真是沒想到,你還真的能屈身去教他人。」風千雪扭頭,看著這個他十二歲就認識的男子。
原來,赭焰真的是肯去教人武功啊!他一直都不相信赭焰會這麼做,當時赭焰說的時候他也只是笑笑,押金拿來了,卻說要過陣子才教,他卻認為赭焰是在騙他,這一課,他才知道,這個男子要做的事情終于在他取笑做出來了。
「是啊!千雪,我真的做到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取笑本王整天高高在上,你看,本王都快被你妃子欺負了。」樓赭焰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頭。那是昨天齊落洛敲他頭的地方。
「就欺負你了,怎麼樣?」風千雪非但不幫他,還在他頭上的同一個地方又狠狠的敲了一次,卻換來樓赭焰的哇哇大叫。
「哇,千雪,你竟敢想謀殺本王的命,看本王不把你這雲沙國鏟平?然後,你的後宮的嬪妃就納入本王伊園中,嗯,想想都不錯哦?」樓赭焰挑挑眉,想到把風千雪的美人都擄到他的府中,特別是齊落洛,想想都覺得人生有趣多了。
他長這麼大,其實沒幾個真正的朋友,很多都是沖著他顯赫的身份和數不盡的財富,沒幾個是真正想關心他的。而風千雪卻可以算上一個知心的朋友。
他們倆同歲,那年風千雪還是個皇子吧!兩人在蘇齊國偶遇,那時候所謂是不打不相識啊!
還記得︰
「搶錢啦!搶錢啦!」繁華的街道上,不知誰大喊一聲,頓時街上就亂開了鍋。
街的那頭,一個少年正拿著一泥捏的小人,認真的端詳著。
「皇子,我們該回家了,不然皇又會責怪了。」身邊那人有些急了,春風徐徐,他卻滿臉的汗水,可能是嚇的吧!
那少年听後,嘴巴望上一噘,一臉的害怕、擔憂之色。
「小許子,我不想回去,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宮里不好玩,哥哥姐姐都不陪我玩,父皇又不去看我,母妃又……」說到最後,他哽咽了,說不下去。
他的母妃死了,把他生下來的時候因為難產死了,父皇本就不待見他的母妃,母妃的死父皇卻把所有的罪責加之他的頭上,說是他克死了他的母妃。
父皇從不去見他,即使他生了很重的病,父皇也是沒來。
他想去找父皇訴說自己的苦楚,去了父皇的宮殿里,而父皇卻和太子哥哥在嬉鬧。太子哥哥見他躲在簾子里,突然「啊!」的一聲,他卻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個花瓶打碎了,最後驚擾了父皇。
一頓打罵自然是免不了了,而一旁太子哥哥,他明顯的看見了他勝利的微笑。
事後,父皇命他在宮外跪兩個時辰,然後再把花瓶的碎片一片不留的揀起來。那個時候他還在生病,天空猶如他的心情般,下起了毛毛細雨,然後越下越大。冷冷的秋風夾著冰冷的雨水,滲入他的骨髓里,把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液都凍住。
跪完之後,他又去父皇宮殿里,把自己不小心打碎的花瓶碎片一片一片的拾起來。尖利的碎片把他細小的手掌割的全是傷,他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還是不受重的掉落下來,濕了身體下的一方地。
誰都不知道,那一夜,他差點死去了。
誰也不知道,那一夜,他的決心。
從那次以後,他不再奢望父愛,也沒有母愛,整個皇宮的人,除了母妃留下的衷心奴才和一個跟自己一樣被父皇遺忘的弟弟,宮里找不到第二個人會去關心他們。
他們就像被遺失在岩石上的草,生活越是困難,他們越認真努力的活下去。
「皇子,我們該回去了,不然皇上知道了定要怪罪的。」小許子都快急哭了,而旁邊的主子卻沒有一點想回宮的念頭。
他知道,小皇子怕回宮,他不喜歡那個皇宮,雖然繁華,卻不屬于他們的。
可是,他們卻不能逃月兌,他們沒這個能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