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他的意思,齊落洛便只好堿口不言.
唐公子被拖下去時,是慘烈的叫聲,還在跪著的眾人全都低下頭,嚇得話都不敢說一句。要數最害怕的莫過于一旁跪著的倩娘,她現在也是冷汗直冒,下一個就是她了。
「哪個是倩娘?」正害怕著,皇上的聲音飄進了她的耳朵。
她咬牙,跪上前,「民……民婦在……在。」
他譏諷道︰「呵,民婦?民婦你會當街擄來女子為你賺錢?民婦你會將一個弱女子打的遍體鱗傷,只想讓她就範?」他看向眾人,宣布道︰「今天,朕就把這樣的黑店燒個干淨,把這間黑店的人全都斬首。」
風月苑里的人直呼饒命,一聲接一聲。
齊落洛听著那些高呼饒命聲,不滿的看著風千雪,「風千雪,把壞人處置了就好,這里很多人都是無辜的。她們也是受害者,你放過她們吧!」剛說完,她就打了一個呵欠,想是周公來找她了,干脆睡覺算了,只是全身都在隱隱作痛,讓她很是難受刻。
「知道了。」
「還有哦,將她們這些受害者安頓好,別再讓她們受這樣的苦了。」想著煙紅給她講過的話,她現在想想,心里都難受。
「好,朕知道了。」知道落洛怕是累了,他又說道︰「那我們先回去了,這里讓軒他們處理吧!」
「嗯。」
得到落洛的回答,風千雪抱著她,踏步而出,走過都炎軒的身邊,他在都炎軒的耳邊加了一句,「那媚藥,以十倍百倍給那女人。那兩個抓落洛的男人誅九族。」
出了風月苑,兩人上了馬車,齊落洛靠在他的胸前,想到又要回宮,她一下子清醒了,抬頭對風千雪說︰「我不想回你的皇宮。噱」
「什麼叫朕的皇宮,那里也是你的皇宮,你的家。」
齊落洛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才不是,我在這里沒有家,在哪里都沒家,我只是個孤兒。」然後她故意哀怨的唱道︰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這樣一輩子……」
風千有些無語揉了揉她的頭發,「別唱了,很難听。」這樣的情況,她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這麼說,齊落洛不服了,問︰「我唱歌難听?好啊!那你唱給我听一下。好听的話,我就跟你回宮。」
「朕不會唱歌。」
「不會唱你還這麼多意見?」
「朕雖然不會唱,但朕也算是听歌無數,總能辯別好壞。」
「切!裝蒜,你這是外行的看熱鬧,我這內行的看的是門道。反正你不唱歌,我就不回去了。」
「別鬧了,我們先回宮,等你傷養好,我們就去外面玩玩,去游玩一番。」
「真的?」齊落洛看著他,似有些不相信。
他鄭重的點頭,答︰「是。」
「哇哦,感覺很不錯的樣子。」齊落洛兩眼放光,隨後又黯淡下來,看著風千雪,「你有那麼好人嗎?肯帶我出去玩,又想騙我。」
「朕沒騙你,朕過陣子真的會出游。」
「是微服私訪嗎?然後體察民情。」她問。好像皇帝都喜歡來這套,特別是康熙乾隆什麼的,整天什麼下江南,然後又邂逅哪個民間女子。
風千雪點頭,未說話。
「其實你是想借此微服私訪的機會去找民間女子做妃子吧!如果是的話,我就不陪你玩了。你自己去吧!」不會是想讓她物色美人吧!她可不干。
「在你心中,朕就是天天想著女人的嗎?」
「不然你想什麼?皇帝除了在朝堂想著解決國家大事,下了朝肯定是想著怎麼風流,去哪個妃子那里,宮里的妃子玩厭了,肯定是想著去尋新鮮的,我說錯你了嗎?皇帝本就是下半身的動物。」不,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然你想什麼?皇帝除了在朝堂想著解決國家大事,下了朝肯定是想著怎麼風流,去哪個妃子那里,宮里的妃子玩厭了,肯定是想著去尋新鮮的,我說錯你了嗎?皇帝本就是下半身的動物。」不,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風千雪見她像是醋意滿身的樣子,不禁嗤笑,「好,隨便你怎麼說,我們先回宮。」
「不回,不回。我就在這馬車睡覺。」
最後,她還是回了皇宮。因為她在馬車睡著了,被帶回宮都不知道。
見落洛回來,詠春和懷玉是滿心歡喜。她們知道,皇上是喜歡落洛,不然不會這麼緊張落洛。
那一夜,鮮血染紅了風月苑;那一夜,風月苑成了一片火海,燒了一夜,一切都成了灰燼。
就這樣子,在齊落洛超級無聊中度過了半個月,她嚷嚷了好久才讓風千雪答應她去微服私訪,這皇宮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每天待在華芳宮里悶死了,出去又會遇見後宮團的人,不是對她冷嘲就是熱諷,她快要瘋了,幸好還有千晴和思哲小搗蛋給她解悶。沒想到解的多了,她更悶了。這下子,總算是嚷到了風千雪出游了。
皇宮門中。
「姑姑,皇嬸嬸,思哲也跟你們去。」小思哲被自己父皇定康王--風千玄抱著,臉上一臉不悅,還故意噙著淚,博取他人的同情。
「我……」齊落洛看著風千雪,不知道怎麼回答,那麼小的人兒,她可不想服侍,她這是去逃宮,而不只是去游玩。一直以來,她時時刻刻想著離開皇宮。
風千晴從皇兄的手上抱過他,拭去他那好不容易擠在眼眶的淚,「思哲,乖,姑姑是回天山,只是和他們順路,你好好听你母妃和父王的話,知道了嗎?」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思哲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沒哭。想當初,剛見他,他就用了這招騙她帶他去玩,騙的多了,她早就已經識破他的詭計。
「姑姑,壞!」思哲往自家姑姑臉上抓去。他想騙皇嬸嬸,卻讓姑姑打亂了。
「唉呦!大皇嫂,你兒子,給。」風千晴把思哲抱給她的大皇兄身邊的一個女子,那人正是她大皇兄的妃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妻子。然後她模了模臉,「幸好沒被他抓花,不然,我絕不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