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斯帕克的源能力之後,杜飛想起了重生前的一些記憶。
末世紀元第5年,金陵城被一名黑暗覺醒者攻破,金陵軍區駐守的3萬源能武士和城中百萬民眾一夜之間被吞吃干淨,沒有留下一滴血跡。
根據逃出來的覺醒者敘述,那是一個怪物。有人說是人面獅身,有人說像只巨大的蠍子,有人說是一只巨大觸手怪,有人說有半座城池那麼大。
根據後來科學家的調查研究,認為這名黑暗覺醒者是在收集優秀的源能力和基因,以組合出最強的源能力組合和最完美的基因。至于這名黑暗覺醒者去了哪?進化成了什麼樣?便沒有人知道了。
黑暗覺醒者是民間對邪惡的源能力者的稱呼,而官方的定義是黑暗源能武士,原本是指那些被「潘多拉」控制的源能武士,但是,後來普通覺醒者中也出現了以殘害同類的方式來強大自身的覺醒者,便將這些覺醒者也歸為黑暗覺醒者。
而眼前的斯帕克如果真的能控制細胞,等源能力達到7級以上,說不定真的能做到重生前那名黑暗覺醒者所做的事。
杜飛深深呼出一口氣,拔出「風劍」說道︰「為了全世界細胞的健康,你還是現在就死掉吧。」
「那你就來試試吧,如果不行,就讓我把你吃掉。」斯帕克說著又癲狂了幾分。
杜飛舉起「風劍」一記風揚斬橫斬了過去。
斯帕克去沒有一點要閃避的意思,反而拔出一把手術刀削向杜飛的面門。
「風劍」砍入斯帕克的月復部,深入一半,幾乎將他一刀兩斷。「風劍」與空氣摩擦產生的電流開始在斯帕克身體上亂竄。
「電療嗎?」斯帕克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風劍」的劍柄,不讓杜飛拔出「風劍」,右手的手術刀加速劃向杜飛。
杜飛後退半步斜仰躲避,本以為可以輕松躲過的一刀,斯帕克的手卻突然伸長了一半。
杜飛大驚低頭閃躲,卻依舊被手術刀劃過臉頰,削出一道手指長的傷口。
斯帕克將沾了血的手術刀,放在嘴上用舌頭舌忝了一下,隨即癲狂的大笑起來︰「果然是太美味了,真的舍不得吃掉你,如果每天能喝一杯你的鮮血,呼……來做我的國王吧,建立我們自己的王國,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我的鮮血。」
斯帕克說著割開自己的舌頭,吮吸著自己的鮮血,看著杜飛的眼神仿佛是見到了世間最美艷的食物。
杜飛被這個變態的話搞得渾身起雞皮,根本無法理解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種變態。
使勁將「風劍」從斯帕克的身體里拔出來,揮劍再次砍去,寫輪眼緊緊鎖定斯帕克,鎖定他每一處身體的動態。
杜飛不相信會有這麼無敵的源能力,無論什麼源能力都月兌離不了能量的限制。即便是不死之身,如同火影不死男飛段那樣,將他的身體分割開來,不給營養物質,真空保存,總會死掉。更何況這個變態目前只是3級覺醒者,再厲害也有個度的。
杜飛想明白這些問題,便有了攻擊的方向,盡量破壞他的身體,最好是完全斷裂。
斯帕克的攻擊力並不是很強,這也是杜飛有信心擊敗他的原因。
杜飛一劍砍向斯帕克的手臂,斯帕克的手臂卻像水蛇一樣殘繞在劍刃上。杜飛抽刀後退,斯帕克的手卻像是毒蛇一樣伸長追咬上來,在杜飛的手背上叮了一口。
只是手指輕輕的一踫,杜飛的手背竟然被斯帕克扯下了一小塊皮肉。
斯帕克將這小塊皮肉放入口中咀嚼,癲狂的笑道︰「果然是美味啊,我幾乎就要忍不住想要吞掉你了。忘記告訴你了,我不僅可以控制自己的細胞,被我踫到的細胞也都是屬于我的,哈哈哈……」
哼!杜飛冷哼一聲,雙手快速結印吐出豪火球之術,巨大的火球將整個房間佔據大半。
斯帕克連忙向一旁躲避,但還是被火焰灼燒到了一半身體。
「看來也不是真無敵嘛。」杜飛嗤笑一聲,追著火球劈出一劍。
斯帕克被火球逼到角落,無法閃避,舉起手臂格擋。
杜飛迅速變招,「風劍」削向斯帕克被燒焦的手臂,將手臂砍下來之後,飛起一腳將手臂踢飛,然後甩手打出一根鋼刺將手臂釘在牆壁上。
斯帕克則是一掌印在杜飛的胸口,竟然無視衣服和金絲甲,撕扯下一大塊皮膚。
杜飛嗤的吐出一口氣,後退幾步看著被釘在牆上的手臂,見手臂並不能動,可以確定斯帕克只能控制與其接觸的細胞,即便是他自己的細胞月兌離身體之後便不能控制了。而人體的源能力是儲存在脊髓里的,然而控制身體的卻是大腦,那麼可以得出結論,只要砍斷他的脖子就能殺死他。
見到斯帕克想要去拿回手臂,杜飛便沖了上去。
好不容易砍掉一條手臂,怎麼會讓他輕易拿回去。
「怎麼?斷了一條手就那麼緊張,要是斷了四肢呢?」杜飛揮劍劈去。
斯帕克硬挨杜飛一劍也要去拿回手臂,顯見他對自身有多麼的依賴。
就在斯帕克即將踫到手臂的時候,杜飛甩手打出一條鎖鏈,連接釘住斯帕克手臂的鋼刺,然後一拉一甩將手臂釘到了另一邊的牆壁上。
斯帕克終于不笑了,用手捂著斷臂的傷口,凝聚源能力,活生生的又長出了一條新的手臂。
「看來,我還是吞掉你比較好,讓我們融為一體,同樣可以每天品嘗到你鮮血的味道。」斯帕克感到危險,表情從癲狂變成猙獰。
斯帕克說著雙手齊出,十跟手指像觸手一樣伸長纏向杜飛。
杜飛一邊揮劍將纏上來的手指砍斷,一邊閃躲。
但是斷掉的手指被後面跟上的手指一卷接合在一起,繼續纏上來,無論砍斷多少次都沒有用。
杜飛被十幾條觸手追著在牆壁和天花板上逃竄躲避,時不時還要控制金屬形成盾牌格擋觸手。然而斯帕克沒有一點累了要停下來的跡象。
杜飛擔心老大他們的情況,還有憎惡肉山也差不多應該爬出來了,沒有更多時間消耗。
揮劍砍斷幾根觸手,再次躍上天花板,雙足全力在天花板上一蹬,像一只蒼鷹一樣俯沖而下,撲向下方的斯帕克,手中「風劍」亮起凜冽刀光,使出天外飛尸,炫麗電光在劍刃上乍起。
「風劍」畫出一個飽滿的光弧,像是一彎弦月斬落下去。
弦月伴著電光沒入斯帕克的肩膀,斯帕克尖利的大叫一聲,雙手死死的握住「風劍」的劍柄。
杜飛用盡全力下壓,眼看「風劍」一寸寸的沒入斯帕克的身體。
斯帕克的十根手指再次伸長,纏向杜飛的雙手。
杜飛想要抽刀後退以是不能,只能死磕到底,同時控制金屬絞向斯帕克的觸手,稍微阻擋一下。
這時,斯帕克的腳趾竟然扎穿皮鞋,同樣變成觸手纏上了杜飛的雙腳,並且一直纏了上去。
被斯帕克觸踫到的皮膚都像是月兌離了身體一般沒有了知覺,斯帕克的身體干癟下去,大部分的細胞都變成的觸手纏向杜飛,像是要將杜飛整個人包裹起來。
杜飛心知不妙,左眼中的三顆勾玉飛速旋轉,漸漸連成一片,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凝聚瞳力,強忍著眼楮的酸澀和刺痛,使出了月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