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一直修煉到深夜,直到筋疲力盡。老大同樣很賣力,扛著一座石獅子練深蹲,看著就很唬人。老三則是單獨去調戲喪尸了。夜深之後,杜飛才停下修煉,滿身臭汗的回到房子里,想洗個澡,浴室卻被老大霸佔了,好像還是鴛鴦浴。于是就想要去女生寢室的浴室洗,那里更干淨,而且還是香噴噴的。只是女生的浴室竟然也被佔用了,杜飛不腦反喜,輕輕敲了一下門。「誰啊?」季鐵蘭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杜飛一向覺得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不過還是假裝正經的用源能力把緊鎖的浴室門打開,走了進去關上門,擺了一個看似很酷的POSE。季鐵蘭已經從浴缸里跳了出來,裹上浴巾,柳眉倒豎的瞪著杜飛說道︰「哼!我就知道是你。」「是不是等很久了?」杜飛很無恥的笑著說道。「呸!你就一禽獸。」季鐵蘭啐了杜飛一口,嘴里這麼說著,臉頰卻泛起了紅潮,連胸前的雪白肌膚都染上了紅暈,「我洗好了,浴室給你,讓我出去。」「這可不行。現在我最多就算個禽獸,要是讓你走了,我連禽獸都不如。」杜飛攔住季鐵蘭,用毫不掩飾的目光打量著她火辣的身材。「臭流氓。」季鐵蘭惱羞成怒一腿踢向杜飛。杜飛一把握住她的玉足,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小聲一點,被人圍觀就不好了。」季鐵蘭整張臉都漲紅了,揚手要打。杜飛卻開啟寫輪眼,使出一記魔幻•枷杭之術將她給定住了,然後抱起她摔進了浴缸里。杜飛從背後抱著季鐵蘭,吻著她光潔的脖頸,雙手搓揉著她胸前的軟肉,既溫柔又粗魯。「我們進展得是不是太快了?」季鐵蘭只感覺全身酥軟,喘著氣說道。「快慢沒關系,方向對了就行。」杜飛說完,覺得這話的味道很詭異,只是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已經管不著了。張口吐出一股粗重的鼻息,然後一口咬在那緊繃的軟肉上,手掌順勢往下滑去。季鐵蘭連忙抓住杜飛的手,卻使不出力氣,又或者根本不想阻止,軟在杜飛懷里喘著氣。 !「姐,我的胃好難受,快開門,忍不住了,嘔……」季若雪的聲音很煞風景的在浴室門外響起。季鐵蘭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噌的跳了起來。杜飛卻是摟著她不放,把頭埋進深溝里。「是若雪在外面。杜飛……不要了。快放開,你的手啊……算我求求你啦,別讓若雪看見。」季鐵蘭小聲的求饒。「誰愛看誰看,天王老子也管不著灑家及時行樂。」杜飛上下其手,語無倫次。嗤嗤…… 啪……季鐵蘭一時情急,全身放電,電得整個浴缸雷光亂竄。杜飛吐出一口黑煙,看著因過度刺激而蔫頭耷腦的那玩意,說道︰「你還真電啊……」「一時失手,沒事?沒事趕緊穿衣服溜出去,別讓若雪看見。」季鐵蘭一臉歉意的羞紅,用毛巾給杜飛擦身體。「這浴室就一個門好?她要進來就進來,我不介意吃點虧的。」杜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嗤嗤! 啪!季鐵蘭立時羞怒,手掌上雷光大作,指著浴室里唯一的氣窗說道︰「出去!」杜飛只得無奈的從氣窗爬了出去,爬出去之前,「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她的翹臀上,為此又被電了一次。季鐵蘭一打開浴室門,季若雪就酒氣燻天的摔進來,趴在洗手台上大吐特吐。眾人各忙各的,都沒人知道季若雪一個人躲在屋里喝悶酒。「姐有人偷看你洗澡……」季若雪醉眼朦朧的指著扒在窗口的杜飛含含糊糊的說道。季鐵蘭額頭蹦出青筋,抓起一枚硬幣,灌滿雷電朝窗外的杜飛擲了出去。……這個夜晚有點長,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事。似乎臨別之時,總想要喝點酒。老大砸開一間商店,搬回來幾箱青島啤酒。干杯不過癮,杜飛直接干瓶,抓起啤酒瓶,用手一擰就將瓶蓋擰下來。老大和老三也跟著擰開瓶蓋,幾個女生難得豪爽一次,跟著抓起啤酒瓶。杜飛和幾人一踫瓶子,仰頭就灌,一口氣將整瓶啤酒喝干。男人這麼喝倒無所謂,不過季若雪也倔強的仰頭灌酒,已經少了以前那股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模樣,倒顯得更可人疼了。季鐵蘭想要將季若雪的酒瓶奪下來,季若雪卻執拗的要一口氣喝干。季若雪剛把整瓶啤酒干掉,杜飛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背上。季若雪頓時把一口還沒咽下去的啤酒給噴了出來,然後回過頭又羞又惱的瞪著杜飛。「一看你就不會喝啤酒,啤酒就是要喝一半吐一半的,哈哈……」杜飛大笑著說道。季若雪竟然出奇的不跟杜飛置氣,抓起第二瓶啤酒舉到空中說道︰「再來!」杜飛一邊喝酒,一邊很肉麻的煽著情︰「我教會了你們末世生存的方法,現在是需要你們獨自面對的時候了,希望有一天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一個都不能少。」「這煽情煽得忒假了,有木有?」老大和老三拍著杜飛的肩膀說道。「就你們兩個壞yin,老拆我的台。行了,喝完這瓶就走。半年後,如果沒事的話,咱們在金陵相聚,那里是金陵軍區的軍部所在地,幾年內應該很安全。到時候,金陵周邊可能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杜飛說著仰頭把一瓶啤酒干掉。「二當家的,你說老四是不是還活著?」老三暈乎乎的說道,很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杜飛沉默良久,最後什麼都沒說,仰頭灌下最後一瓶啤酒。……老大走了,是開著一輛皮卡走的。走前給了杜飛和老三一個熊抱。老三也跟著走了,走的時候杜飛只說了一句︰「去好好禍害別人,不混出個人樣就別跟人說認識我。」老三是開著那輛蘭博基尼「戰斗機」走的,這車空間小,在末世很雞肋,裝不了多少食物。不過杜飛最不擔心的就是老三,喪尸都是他小弟,食物神馬的根本不是問題。最後走的是季鐵蘭兩姐妹,杜飛捏著季鐵蘭的手說道︰「真的要回去嗎?」「嗯。」季鐵蘭低著頭應了一聲。「周家會找你尋仇的。」「哦」「其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麼婆婆媽媽做什麼?」季鐵蘭一把推開杜飛說道。「額……有空來廣市玩。」杜飛一時語塞。「好。」季鐵蘭轉身欲走,杜飛問道︰「臨走也不給個擁抱嗎?」季鐵蘭很大方的走過來,伸手抱住杜飛,將臉貼在杜飛的胸膛上。讓杜飛驚奇的是季若雪也抱了過來,雖說是臨別的擁抱不帶什麼別的色彩,但是杜飛被四團軟肉擠壓著,思想頓時就Y蕩了。杜飛輕拍她們後背的手越拍越輕,然後就模了起來,越模越往下,最後一雙咸豬手就抓在了翹臀上。兩女頓時額頭青筋暴露,一人給了杜飛一拳,然後就跳上路虎疾馳而去。那條變異黑貓這幾天跟季若雪最親,竟然跟著去了。杜飛看著還殘留著柔軟觸感的手掌,悠悠嘆道︰「可惜了,竟然沒拱到手。」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關心需要照顧的親人。分別是必然的,不過憑借杜飛教給他們的東西,還有月讀世界的訓練,相信他們可以在各自的地盤稱雄。日後相見各有一翻成就,也能聯合在一起追尋共同的目標。相比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階層,這些一起生活一起打拼過的伙伴才是可以信任的人。只要日後這些伙伴當中,能出現幾個十大英雄那種層度的強者,在未來聯邦的舞台上,便能擁有更大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