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將 第二百一十章 如此‘練習’

作者 ︰ 凰涅

第二百一十章如此‘練習’

穿好了衣服,揚帆看了看在哪皺眉苦著一張臉的正成說道︰「在這里你是看不到真正歷史的,想要真正的了解歷史,就等到了中國以後再」

說完揚帆把帽子扣在腦袋上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里有沒有什麼能進行搏斗又能賺錢的地方,比如地下拳場一類的地方。00ks」

听到揚帆也這樣說,正成也知道就算自己再堅持下去也只會徒增煩惱,甚至還有可能讓張姐討厭自己。

嘆了口氣,正成想了一下說道︰「這里是沒有那東西的,不過如果是想要搏斗又想賺錢的話,踢館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踢館…這個我懂,不過踢館怎麼賺錢我就不懂了」揚帆听了之後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後說道。

「其實很簡單,你去那些教人拳腳的道場,然後拿著一個踢館的牌子,同時在上面寫好條件,就是你想要多少錢,這算是賭注。但如果你踢館失敗了之後你就要接受對方提出的條件。怎麼說呢…現在的踢館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格斗賭博」解釋完之後正成尷尬的笑了一下。

「可是…叫人拳腳功夫的一般都是普通人」揚帆皺了皺眉頭,他可不想和普通人玩游戲,他只是向練習一下剛剛張飛在凌虐那個馭鬼者的時候交自己的東西。

「當然不是,如果一個道場里只有普通人教授拳腳,那這個道場里倒閉也不遠了,真正能做大的道場里多多少少會有幾個非正常人類在坐鎮的」正成細心的解釋了一下,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揚帆的決定,那就是想要在這里逗留一段時間。

雖然正成並不希望揚帆在這里逗留,但是很顯然正成並沒有資格左右揚帆的想法,而且正成帶著張姐這個普通人…他並不認為自己在這樣的狀態下還能安然的離開日本。

「麻…煩……」就在兩個人商量著踢館詳細的情況時,一個音很準但是卻很生澀的聲音出現在揚帆背後。

身體猛的一僵,揚帆駭然轉頭盯著海厄驚喜的問道︰「你…剛剛是你說話嗎?你能說話了?」

「…嗯…」海厄愣了一下之後明白了揚帆的意思,然後點了一下頭。

抓住海厄的雙肩,揚帆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你真的能說話了,太好了,你真的能說話啦…哈哈哈」

揚帆在笑,海厄奇怪的看了他兩眼之後也是歪頭微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揚帆自內心的高興。

正成和張姐卻是在這個時候恍然大悟,原本兩人還以為海厄是因為不喜歡在生人面前說話才一直閉口不語的,但是沒想到原來海厄一開始就不會說話。

但是…為什麼現在能了呢?

恍惚間正成模了一下自己在剛剛被海厄抓著的肩頭,雖然沒有疼痛,但是剛剛自己的靈魂卻是被海厄的一抓限制住了,莫非…這個女人會說話的原因是剛剛她接觸了自己的靈魂?

難道說…這個女人…比揚帆還要強大的人?

興奮了好一會之後,揚帆冷靜下來問道︰「你剛剛說的麻煩是什麼意思啊?既然要逗留一陣子,沒有錢是很不方便的。」

海厄扎眼看了揚帆一會之後才理解揚帆的意思,然後指著戰場說道︰「拿著…那個……」

揚帆一愣,然後轉頭看向了剛剛的戰場,然後看著海厄指著的地方,揚帆的眼楮閃過了一道很邪惡的光芒。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這麼簡單的方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笑了一下,揚帆在正成和張姐還處于迷迷糊糊狀態中的時候已經再一次返回到了戰場。

戰場上依舊是鬼氣森森,不得以在接近戰場的時候揚帆再一次動用了種子的能量,然後進入戰場中撿起了那個並沒有破損的紅色鬼珠。

而在遠處的海厄卻是雙眼緊緊的盯著揚帆的右臂。

這個感覺…她不會忘記

這絕對是他的氣息,只不過…為什麼在這氣息中卻沒有他的靈魂波動?

這邊海厄正在呆,那邊揚帆在正成和張姐目瞪口呆的表情里竟然將紅色的鬼珠裝進了自己的懷里,同時還在兩個人的尸體上翻出了兩個錢包。

錢包到手,證件什麼的都被揚帆統統扔掉了,只留下了一把鈔票。

這就是…海厄的注意?

意識到了揚帆的做法是這個女人出的注意,正成和張姐都不由膽寒的轉頭看向了海厄。

果然…跟著揚帆這個很不正常的人在一起的家伙,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不正常。

殊不知,海厄所說的方法是最簡單最直接的。

在她的人生觀里並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如果不是現在的身體束縛了她的實力,她也不會這麼拐彎抹角的隱藏在揚帆的身邊,她早就跑回蚩尤的身邊了。

當揚帆再一次回到三人身邊的時候,他的右臂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然後把手中的鈔票遞到了正成的面前問道︰「日本的錢和中國的價值不同,這些錢…能做些什麼?」

看著揚帆手上的錢,正成的臉上不知不覺的爬滿了汗珠。

說實話,剛剛正成還在鄙視揚帆的做法,這種賺死人錢的方法能弄到多少?最多也就是一場戰斗後得到的錢能撐個兩三天就不錯了。

但是…現在看到手中的這些錢,正成只能無奈的認識到,貌似…好像這些家伙比自己想想的有錢多了。

揚帆不懂得日幣和中國的Rm幣的換算,但是他還是看得懂上面的阿拉伯數字的。

一萬

揚帆在拿到手里的時候就知道,這種面值為一萬最大數個的鈔票至少有三十多張,只不過…他不知道這里的消費情況。

呆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正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之後說道︰「這些一共有將近五十萬,說實話,如果不是太浪費的話…應該夠咱們四個人舒舒服服的過一個多星期了。」

「可以去旅店嗎?」听了他的話揚帆並沒有太在意,現在他留在這里對是否過的束縛已經不在意了,他在意的是自己能否有機會訓練自己戰斗的技巧。

不過當然…如果睡覺的時候能找一個更好一點的地方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當然…」听了揚帆的問話正成已經不知道他該說些什麼好了,他把日本當成食人窟了嗎?

揚帆當然沒有把這里當成食人窟,他只不過是把這里當成了豬圈,而自己…是那只餓瘋了的狼……

估計正成要是知道揚帆現在心里的想法,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揚帆,這些錢只夠幾個人好一些的機艙飛回中國,不過…很顯然現在他並沒有機會說這些。

因為揚帆已經在得到答案之後欠著海厄的手向市中心走去了,而且他還一邊走一邊說道︰「趕快找個旅店休息一下,我有點困了。」

低頭嘆了口氣,正成抬頭看了看遠方即將升起的太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人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正好是反著來的。

四人剛走了不到十分鐘,揚帆就看到了一個拉面的攤位,然後指著攤位問道︰「在那里吃東西並不貴?」

正成無奈的點頭,這種攤位…雖然不是最便宜的,但是還算是比較經濟的一種…

沒等正成做好準備,揚帆已經拉著海厄做到了攤位前,然後一起轉頭看著正成。

沒辦法…這倆家伙都不會說日語,而海厄就算是會…她也不願意說,因為她覺得沒必要。

這一頓飯,正成和張姐一人只吃了一碗拉面,然後他們驚訝的現,自己不過才吃了一碗的時間,揚帆的身邊已經疊了四個空碗了,就連看起來瘦瘦的海厄身邊都疊了兩個。

一開始的時候老板還對揚帆和海厄喜歡吃自己的拉面感到高興,但是漸漸的就連這位賺到了錢的老板臉上都開始出現了虛汗…貌似自己做的度,已經有些跟不上這兩人吃的度了。

早餐結束了之後,揚帆連招呼都沒打就徑直走出了拉面攤位,而正成只能在嘆了口氣之後付了錢和張姐跟上了兩人的身影。

兩人剛跟上揚帆的背影,揚帆就已經開口問道︰「按照這種吃法…能堅持你說的那個時間嗎?」

「呃…一星期…也許…」這一次正成可不敢再那麼肯定的說了,因為他現在才現,揚帆不緊神經有些不正常,就連飯量也是十分的不正常。

這個強大的男人…從頭到腳就每一個正常的地方。

一個的旅館個人付了錢準備休息,但問題是這個旅館都是兩人套間,這也就算了,讓人難辦的是海厄說什麼都要和揚帆睡在一間房里。

為了能讓就不多的鈔票得到最大的揮,整個在和張姐溝通了好一會才得到了一個進門的許可。

下午在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的時候,張姐和正成已經離開的旅館。

並不是兩人想要攜款潛逃,而是張姐已經認識到,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四人遲早會落得露宿街頭的下場。

于是張姐和正成離開了旅館之後就到了銀行,用正成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然後張姐又給自己的老爹打了電話。

不過半個鐘頭而已,正成再一次取錢的時候只能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銀行卡上的一長串零。

足足一千萬的日幣,這還是兌換成日幣之後,看來…張姐的老爹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這也是正成傻帽,他也不好好想想,能娶到軒轅家的女人而且留在了和自己一個姓的孩子,張姐的老爹怎麼可能是一無是處的男人。

張姐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警告了正成不許偷听,本著武士道精神的正成自然是欣然答應,但是他也因為這樣而錯過了知道張姐老爹非凡身份的機會。

等兩人回到了旅館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

說實話兩人之間真的沒有生什麼,只不過揚帆睡覺的時候有些不老實,動不動就會出現一些比較惹人嫌疑的動作,不過對于這些動作,海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臉上升起了一朵朵的紅暈。

終于,一天就在四人平淡的生活中過去了,當晚霞將灰色的天空映成暗紅色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這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然後四個人再一次趁著夜路向北海道的方向走去。

正成和張姐本來說要做新干線的,但是在揚帆說了沒準什麼時候就會有馭鬼者找上門來之後,張姐竟然很干脆的倒戈站在了揚帆那邊。

這也讓正成對揚帆和張姐口中的‘真正歷史’有了更深的疑慮,到底是什麼樣的‘歷史’竟然讓張姐一個普通人都能堅持到這種地步呢?

揚帆說的沒錯,幾個人在徒步走出了這個城市不過幾公里遠而已,一個馭鬼者已經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伸手攔了一下其余三人,揚帆月兌了衣服和帽子後連張飛都沒有召喚,就那麼動了種子的力量之後就闖進了那名馭鬼者的攻擊範圍。

結果自然不用說,事實上馭鬼者最大的優勢並不是惡鬼的實力,而是那個能影響到對手靈魂的鬼氣。

但是這一點卻是在揚帆種子‘拒絕’的力量下被化為無形。

而這一場‘練習’中,揚帆真正的現,自己在戰斗中的技巧和張飛等人有著多大的差距。

從而揚帆也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的度在正成之上,那麼在火車上的那一戰自己很有可能會敗北。

這場練習的前半場是揚帆和‘惡鬼’的聯系,然後馭鬼者在堅持了進半個時之後現這個看起來‘很弱’的人其實很強,然後就動了‘惡鬼’附身。

在之後他就駭然現即使是惡鬼附身之後擁有了武器的自己在面對揚帆的時候竟然還不能佔到優勢,他在心里就已經萌生了退意。

練的正爽的揚帆又豈能如他所願,結界再一次立起,然後之前那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再一次上演。

而這一次,正成並沒有繼續在意那所謂的‘殘忍’,而是在意著揚帆的動作。

之前那只要讓人看到就會畏懼的度不見了,揚帆反而是壓制著自己的度故意在和對方赤手搏斗,就好像…是在鍛煉自己的技巧。

難道說他曾經是一個只有度和蠻力沒有半點戰斗技巧的人?

得到這樣的結論正成一時間只覺得火車上的一戰是那麼的可笑,如果當時自己就能現這一點的話,會不會自己就能成功呢?

但是沒有如果,如果那個時候他堅持一下的話,輸的肯定是揚帆,畢竟當時揚帆有‘傷’在身。

異常練習結束,在最後揚帆很輕松的與張飛進行了合體,然後在那馭鬼者驚恐絕望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一矛將對方刺了個透心涼。

這場‘練習’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現在揚帆知道,如果自己遇上了和自己度不相上下的人應該怎麼去戰斗。

雖然還有些生疏,但是揚帆知道,自己已經更強了。

並不是在等級上,而是在戰斗中能揮出來的實力。

正成都看出了倪端,又何況是海厄,海厄其實在昨天夜里張飛對黑鬼的時候就已經現了張飛和揚帆的意圖。

現在的揚帆很弱,但是弱的他卻並沒有放棄繼續變強。

這就是揚帆除了那份溫柔之外吸引住了海厄的地方。

更何況揚帆的右臂上有那個人的氣息,海厄相信…這絕對不是偶然。

她希望揚帆能變強,即使他不能變回萬年前的那個人,至少也要達到讓海厄真正傾心的強度,那個時候…

在場中只有張姐看不出倪端,但是拋開實力不談,張姐是最能了解揚帆做法的人。

再一次回到三人的身邊,揚帆將一顆黑色的鬼珠扔給了正成。

鬼珠碎了會生什麼誰也不敢肯定,當初那個鬼珠碎了還有那個馭鬼者做替死鬼,如果現在憑空破壞了這個鬼珠,那麼鬼珠中封印的惡鬼很有可能挑上靈魂最弱的張姐,這是四人誰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正成把鬼珠放到了中午買回來的旅行包里之後,在他的面前揚帆再一次伸出手,在他的手里再一次出現了一沓鈔票。

大概的數了一下後正成很無語的現,這一次揚帆所帶回來的鈔票竟然比上一次還多。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別說是一天一次,就是三天一次自己也會財的,到時候什麼車啊房啊……

搖了搖頭,正成將這些莫名奇妙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想法甩開,然後看著揚帆的背影出神。

當揚帆四人離開的時候,高公路下的枯草叢里只剩下一具幾乎不g人形的尸體被仍在那里,也不知會在什麼時候被其他人現。

深夜…當月亮也被雲層掩蓋了之後,正成掏出了準備好的手電筒,然後繼續前進……

在遙遠的未來,正成曾無數次問過自己,為什麼在那個時候自己沒有組織揚帆,為什麼在那個時候自己竟然會跟著他們一起走下去。

然而他的問題永遠都沒有得到答案,因為每一次在他回想起揚帆在日本所做的事之後,張姐總會抱著他的孩子跟他說…

「你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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