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爆
悍馬行駛在通向圖們市的告訴公路上。
圖們是中國和韓國的接壤處,而現在…三人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延邊被稱為是朝鮮族自治州,在這個縣內所居住的朝族人並不少,而且…還有很多韓國人。
當然…他們這一次去的目的不是為了哈韓,不是為了找什麼女明星,而是去殺人。
但讓呂布和悔月有些詫異的是這一次車被粱曉葵開的特別的慢,就好像是可以在回避什麼或者等待什麼似的。
當三人從延邊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的黑了,而當車在高公路上以最低限度行駛的時候,月亮也悄悄的從雲後鑽了出來,似乎在害怕之余還想要偷窺一下。
告訴公路的兩邊都是護欄,在護欄的外側則是一片農田,當然…這個季節根本就沒有人種田了,在公路兩邊更多的是雜草。
不過兩人並沒有特別的在意粱曉葵的狀態,禽獸嘛…期找不到泄的對象難免會出現一些類似于更年期的現象。
就在兩人還在後座上躺的怡然自得時,悍馬在‘吱’的一聲之後停在了路邊。
睜開雙眼,呂布和悔月的眼中都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禽獸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說找不到女人就要對男人下手?
不過還沒等悔月伸手去砰粱曉葵,呂布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一開車門一手抓住粱曉葵的身體就扔出了車外。
而沒有感覺到異樣的悔月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呂布…太暴力了。
不過他的想法持續還不到五秒鐘,當粱曉葵落地的那一刻,他瞬間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在重生小隊中粱曉葵的實力雖然算是個高手,但是他的實力卻屬于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
上有詮釋、蘇野、揚帆、雲強,下有淨嗔、悔月…再接著就是五獵人,嚴格來說他的實力只能排在第五位,而且這還是之不算上揚帆那個變態老婆(海厄)的情況下。
但是在粱曉葵落地的一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瞬間從粱曉葵的身上爆出來。
就好像呂布丟出去的並不是他,而是一枚炸彈。
空氣的悲鳴聲就好像是靈魂出那痛苦的申吟一般讓悔月在驚愕的同時感到了一股心慌氣悶頭暈惡心的感覺。
這好像是什麼病狀,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在這種詭異的感覺出現之後,粱曉葵的身體好像是一直狸貓一樣蹲在原地。
他的雙手垂放在身體兩側,然而詭異的是一片片寒光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瞬間將周圍早已干枯的黃草切成了碎渣。
嗯…不是斬斷,這感覺就像是被粉碎機粉碎了一樣。
「啊」
一聲好像是要掙月兌什麼束縛一樣的吶喊,粱曉葵猛然仰天長嘯,緊接著一股白色的光芒從他的身上直沖天際。
呂布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他到底找到了什麼東西?怎麼在他體內除了甘寧還有別人?」
悔月強行抑制著心頭不適的感覺思索著,然後不可自制的想到了他們剛剛從九黎遺跡中出來時候的經歷。
听完悔月的話之後呂布愣了一下,然後眼中忽然露出了驚懼的光芒看向了粱曉葵所在的地方。
他在大漠得到的鎖鏈拳套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那是魂器
而就呂布所知,三國的異將們並沒有使用魂器的人。
而且從這股氣息上他能感覺的出來,粱曉葵體內的那柄魂器所具備的能量根本就不是粱曉葵所能抗衡的。
它正在試圖搶佔粱曉葵的身體。
在粱曉葵體內的是誰?
沒錯,就是動
不過如果在他體內是之前的動,那麼粱曉葵現在絕對沒有任何可還手的余地就會被動吞噬掉。
但是動現在是被削弱了很多的動,雖然他還是那麼逆天,但是他現在的實力還沒有恢復到被削弱後的最佳狀態。
為什麼他不再隱藏了?
因為很不巧的是他被甘寧現了,而且兩人見面了之後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就打起來了。
這就是為什麼粱曉葵在開車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若不是他開車技術比較好,估計早就生什麼悲劇了。
不過很顯然,僅憑一個甘寧還不是動的對手,雖然…他被徹底的削弱了兩次。
第一次就是他被饕餮操控變成人的時候,第二次嘛…就是被軒轅龍的大招從人打成了異將類存在的時候。
這是徹底的削弱,而不是消耗
但是此時消耗也佔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畢竟在爭奪戰中他的消耗可以大的。
嗯…出了無那個受虐狂之外。
本來動是準備把消耗的那些能量補滿之後再動手的,畢竟他感覺到了粱曉葵的實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弱
但天算不如人算,甘寧在粱曉葵女孩子氣的靈魂空間里來回亂竄的時候現了正在恢復實力的動。
來應該是毫無懸念的戰斗因為時間的提前而變的微妙起來。
靈魂空間內,粱曉葵和甘寧仿佛是風和閃電一般,然而他們並沒有佔據多大的優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動再怎麼說也是曾經代表流動之風的最強存在,度…是他的主流
粱曉葵和甘寧兩個以度為主的人面對玩度的宗師級選手可謂是一個悲劇。
但不得不承認一點,幸虧面對動的人是他們兩個,如果換成是別人,估計只有挨打的份。
戰斗沒有絲毫可以描述的細節。
拼
就是拼度
動攻擊粱曉葵的時候甘寧會從旁協助反擊,當動轉身攻擊甘寧的時候粱曉葵的瞬移加風神腿也不是玩笑。
勢均力敵
嗯…至少以現在動的狀態也只能和兩人打到這種程度。
然而這一戰是不死不休。
至少甘寧和粱曉葵都明白這個道理。
機不可失,一旦這一次兩人沒有將動鏟除,那麼自己二人再一次面對動的時候絕對是毫無還手之力。
他很可怕,但他不在狀態這一點也被兩人現了。
一個是禽獸,一個是做事不拘一格的異將,兩個人的配合有些…猥瑣,但就是這份猥瑣讓二人再此有了和動周旋的余地。
「怎麼辦?」問話的是坐在車內的悔月,他很擔心。
雖然粱曉葵有些禽獸,但他是重生小隊的隊長,雖然這只是一個虛名,但是粱曉葵卻從來沒做過拋棄自己伙伴的事情。
重情重義的禽獸,至少現在的粱曉葵…還是值得信賴的一個人。
「看著這不是我們能參與的戰斗只要這一次挺過去了,我就有機會幫他,如果挺不過去…就只能殺了他」在說到最後時,呂布眼中的殺意仿佛是兩道利箭一般射向了正在雜草叢中‘瘋’的粱曉葵。
悔月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沒有說出口。
從呂布的表情中悔月就知道呂布並非是沒有擔心,只不過呂布在擔心之余已經率先做出了果斷的決定。
而自己…自己明白粱曉葵此時的危險。
雖然那副手出現在粱曉葵身上之後就消失了,但那手套在出現粱曉葵手上的時候曾展現過它的強大。
只是一拳,一座沙丘就沒有了。
直到這是悔月才敢肯定,當初那個非常強大的女人(潘多拉)一定是追著那副手套才到達大漠的。
而在進入了大漠之後,那副手套就鑽進了粱曉葵的身體。
那時候粱曉葵揮了一拳,粱曉葵以為自己是下意識這麼做的,悔月也是這麼以為的。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恐怕那是手套(動)為了自保才這樣做的。
他鑽進了悔月的結界,更是進入了粱曉葵的身體,而他深知自己並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散沙丘制造自己撞進了沙丘的假象。
當悔月和呂布都凝神擔憂著粱曉葵的時候,在靈魂世界中的戰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粱曉葵的瞬移就好像是不要錢一般不停的使用,甘寧的雙斬也在不停的揮舞。
至于動…他的‘極動’已經不出來了,至少以現在的狀態他所能出的‘極動’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對于粱曉葵和甘寧來說,這和笑話無二。
兩人也是玩度的,雖然不及動,但是兩人的度對人類來說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也許是因為度達到了極限,也許是因為兩人知道這是一次最大的危機而拼命,總之這一次是粱曉葵和甘寧的強揮。
動的動作已經有些減緩了,這是機會。
然而粱曉葵和甘寧卻沒有掉以輕心,他們知道…這個家伙不是一般的存在。
一個不再狀態消耗巨大的人能把兩人拖成這樣,這樣的情況無疑讓兩人想到了揚帆說過的那些存在。
人類和規則守護者。
到底是那一邊他們不知道,但他們敢肯定動絕對是這兩方的之一。
他們猜對了……
畢竟就算是強如修羅呂布或者詮釋蘇野之流如果消耗巨大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是粱曉葵的對手。
以度來說,粱曉葵的度絕對比身為刺客的蘇野還要快,而蘇野的強大就是因為他的戰斗經驗和本體實力。
用游戲上的說法就是蘇野的走位很風騷,所以在全盛狀態的蘇野不是粱曉葵這種半吊子度能夠模得到的。
而現在…度對度,且一方的度正在逐漸的減弱。
粱曉葵和甘寧不但沒有因此而懈怠,反而像是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一樣更加的賣力謹慎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直到此時此刻動才現…自己真的人類了。
就算是沒有甘寧,以粱曉葵的本事想要在自己的靈魂空間內耗死自己也並非是不無可能。
直到這一刻動才恍然明白了為什麼在那個時候無有了尋思的念頭。
甚至動敢肯定,無在出現尋思的念頭之後根本就沒有再想過要重生。
人類…才是世界的主人。
無論他們多麼的弱小,無論他們多麼的貪婪,無論他們的心中有著怎樣的陰暗,他們…是世界的主宰。
嗤嗤
兩柄刀一前一後從動的胸前背後竄出。
粱曉葵和甘寧在現自己竟然真的將動刺穿之後自己反而詫異了一下。
剛剛…到底生了什麼?
並不是二人沒有想到他們能夠擊敗無,而是剛剛的兩人好像進入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種感覺比合體還要美妙,就好像…是一個人的感覺一樣。
同調?
不…同調是指兩個人在戰斗中能夠理解彼此的下一個動作然後相互彌補對方的漏洞,讓兩個人的實力都百分之二百揮的存在。
然而他們的那種感覺並不是同調。
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也沒人知道他們這是什麼,因為他們是第一對出現這種狀態的異將個宿主。
外界…在呂布和悔月的注視下,粱曉葵的身體漸漸的停止了動作,然後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直在擔憂的悔月見他停下之後準備上前去看望,呂布卻一把拽住了他。
「看看再說…」
呂布無法確定現在粱曉葵體內的靈魂究竟是他本人還是…那副拳套內的靈魂。
一道白光閃爍粱曉葵的雙臂上漸漸的浮出了一條鎖鏈,鎖鏈纏繞在他的雙臂上然後一段被他握在手心里,一段在手肘處向後方舞動。
呂布雙眼一眯,殺機盡顯無遺。
就在呂布想要祭出那殺氣騰騰的畫戟時,兩柄仿佛是斬馬刀一樣的斬出現在鎖鏈的前端。
斬的刀柄被鎖鏈緊緊的鎖住,而粱曉葵的雙腿上也出現了一雙仿佛是金剛打造滿是尖角的靴子。
然而這種異象在出現後不過數秒中就消失不見,然後粱曉葵的身體就好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撲騰一下趴在了地上。
呂布終究還是祭出了自己的畫戟,暗紅色的畫戟即使實在夜空中都好像是血一樣顯眼。
下車的呂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畫戟把公路兩邊的護欄掃成了渣。
豆腐渣工程啊……
接著在悔月驚恐的目光中,呂布竟然用另一只手拽著悍馬將車硬生生的拖到了雜草叢里。
把車停在路邊終究不是辦法,畢竟這是高公路,萬一那個不長眼的玩意像瞎子似的一下裝上來那三人今後就要徒步旅行了。
嗯…貌似他們並沒有揚帆那種搶車的想法。
良民啊
呂布拎著方天畫戟走到粱曉葵身前。
抬頭…一臉虛弱的粱曉葵露出了一個無奈還有些興奮的表情說道︰「爺特麼的弒神了,你信麼?」
呂布的眼神接連閃爍了兩下,然後那血紅的畫戟消失在手中伸手一拽就好像是拎小雞崽一樣把粱曉葵從地面拽了起來抗在肩上。
把禽獸扔進了車內之後,呂布坐在駕駛座上有模有樣的敲擊著方向盤,就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喂…干嘛哪你?」被呂布狠狠摔了一下的粱曉葵齜牙咧嘴的問道。
抬頭看著後視鏡里那個虛弱的司機,呂布撇撇嘴臉色復雜的說道︰「幸運兒…我想學開車…你覺得怎麼樣?」
一個白眼,這是現在粱曉葵唯一能做出的標志性動作。
「我不想葬身于你的手下」粱曉葵實話實說。
呂布跳了一下眉毛,然後在兩聲尖叫中,悍馬就好像是一直蠻牛一樣從雜草叢里竄上了高公路。
一輛貨車幾乎是擦著悍馬的保險杠從悍馬的面前彪遲而過。
「找死啊」
前方的火車中傳來了一聲怒罵。
嗯…貌似呂布開車的時候是有點找死的味道。
一咧嘴,呂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獰笑。
就在粱曉葵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的時候,悍馬的車神猛然一顫,然後在粱曉葵和悔月的怒罵聲中,悍馬仿佛是瘋的犀牛一樣直直的追向了那輛貨車。
呃…貌似呂布的心眼並不大。
否則的話以他當年之勇天下又豈能沒有他通神之所?
呼嗡
悍馬從大貨車的旁邊呼嘯而過,粱曉葵和悔月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呂布在車的一瞬間對這那輛貨車勾了勾手指。
我草
剛剛握上方向盤的二愣子竟然要和貨車司機 車?
不過很顯然…現在人都知道命是最重要的,後視鏡里貨車的副駕駛座上伸出了一只手,手上立著一根筆挺的中指…然後貨車漸漸的被悍馬甩開了。
「……」
禽獸和悔月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這特麼的簡直就是玩命
撞車對悔月來說不過是小兒科,但對于現在的粱曉葵來說,一個車禍就能送他去見佛祖。
哦不…估計這種禽獸去見的應該是閻王爺。
「喂…到了圖們市…我怎麼辦?」終于…粱曉葵現呂布駕車並不算太過危險之後才平復了一下跌宕起伏的內心,不過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很難看。
他現在的狀態可不是應該去戰斗的狀態啊。
「你看著就行了。」呂布自負的一笑,嗯…挺邪惡的笑容。
而粱曉葵在听到這句話之後險些沒吐血三升。
貌似自己問的不是自己該做什麼,而是自己的安全問題。
而前面那個性格扭曲的變態貌似很無賴的回避了自己問題的要點。
草…這比上了賊船還可怕
至少賊船在現你之後只會剝光了你,然後…嗯…就是那樣。
但這個變態…他很有可能會把你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