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浴血修羅呂布
圖們市,這里是華夏和高麗的國界所在。
听起來好像這里應該是很嚴,實際上在這里並沒有想象中軍隊封鎖的情況。
第一…說句不好听的話,就高麗一個軍事弱到極限的小國,如果沒有某些臭不要臉的給他撐腰,他早就成為了華夏的屬國…呃…其實本來就是,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第二嘛…華夏並不禁制和高麗人的通婚,但僅限于普通人,如果是非正常人類想要踏過這條國界…你要接受的盤查絕對是嚴格到國際級別的。
雖然這里並沒有非常強勢的非正常勢力駐扎,但是身為一個異邦非正常存在未經過盤查允許的情況下潛入國內,你將見識到什麼叫做地獄般可怕的存在。
華夏的里世界絕對不是那些異邦的里世界能比的。
從揚帆出國的經歷就能看出來,國外的里世界在世界解封之前,在元素掙月兌然存在的束縛之前,他們就是渣渣。
現在看起來他們強勢起來了,但不要忘記了…在華夏…還有新撅起的存在
異將的撅起會讓華夏的里世界再次站在越世界平均水平的位置上
悍馬一路奔馳來到了圖們市的安檢站,不過…也不知是因為天黑的原因還是因為有人事先打了什麼招呼,總之…安檢站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就那麼任由三人所在的悍馬車帶著呼嘯的風聲穿過了安檢站。
當悍馬行駛進郊區的時候,體力已經透支的粱曉葵和傷勢剛剛好起來的悔月身體同時一陣。
好多……
什麼好多?
非正常人類有好多
而且看這種場面,這些非正常人類並不是國內的非正常勢力。
畢竟聚大會已經將國內的非正常勢力都聚集到了一起,就算有零零散散沒有參加的人也不可能全部跑到這種邊界來廝混。
高麗的非正常勢力
沒錯…不知何時開始高麗的非正常勢力已經開始穿越國界了。
一開始的時候邊界防衛軍還向上級匯報一下,不過得到的命令是讓他們按兵不動只看著。
接著高林的非正常人類就不停的穿越國界,而每一次他們向上級匯報得到的回復都是按兵不動。
干什麼?
什麼都不干
因為穿越了過節的非正常存在可不止高麗這一邊,很多很多非正常實力已經穿越了國界來到了華夏。
而高麗…這是其中比較弱小的一支勢力。
除了人數比較多,他們就是渣渣
普通人的實力很弱嗎?
不
至少現在國家想要清理他們的話不用別的,一頓飛機大炮他們就真成渣渣了。
實力…非正常人類真的想要越普通人類,必須要實力
沒有實力的話普通人一頓小米加步槍,再不行就飛機核導彈,你照樣玩完
當然…有一些達到了巔峰存在的非正常人類並不是這些能夠撼動的,所以…每個國家都有屬于自己的里世界組織,比如華夏的非正常人類管理局。
听起來是管理,其實…這就是一柄刀,一柄能夠在別人把手伸過來想偷咸豬手的刀。
吱
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後,悍馬停在了路中央。
嗯…這看起來有點霸道,但是當呂布提著方天畫戟從悍馬車上走下來之後,那些在暗處窺視著這輛車的人終于明白了什麼才叫真正的霸道。
向前走了幾步,呂布一人站在悍馬車的正前方,右手緊握著畫戟狠狠的一甩。
仿佛是斬破了什麼東西一般,隨著他的一揮…一道紅色的氣息陡然從戟刃上彌漫而出,轉眼之間已經將呂布的身體掩蓋在其中。
猩紅色的氣體中,一個強大而有讓人畏懼的魂威在不停的攀升。
本來就已經夠吃驚的粱曉葵和悔月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
本來在他們的眼中呂布已經夠強大的了,夠變態的了,沒想到…沒想到這個家伙還可以更變態
轟…
一聲仿佛是狂風一般的呼嘯,呂布身體周圍的猩紅色氣體消失了……
紅金色的甲冑,頭頂高高揚起的翎羽,那在進入長春市就被丟棄的破舊斗篷此時飄蕩在他的身後,只不過那眼色從灰色變成了暗紅色。
一聲嗡鳴,血色的畫戟戟刃處出了一陣強烈的紅芒。
手腕一番,呂布傲然仰看著空無一物的街道大聲吼道︰「爾等鼠輩出來送死,躲躲藏藏的也配當人嗎?」
挑釁?
嗯…算是,實際上呂布只是不願意自己去找一個個的找他們,而且…郭嘉交代他的事情必須要用非常震撼的方式才能辦妥。
郭嘉交代他什麼了?
粱曉葵和悔月二人的性格根本就激不出藏在骨子里的那份傲氣,至少以郭嘉的方式不能,最多也就是弄出來個三分鐘熱血。
但有一種存在能。
那就是想呂布這般張狂霸氣能夠一騎當千的存在。
呂布的吼聲落地之後,街道周圍緩緩的走出了人影。
很多…至少在有人開始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說明這里有不下幾百人的聚集。
看起來不少啊…
但都是渣渣
呂布不屑的撇撇嘴,一陣手中的畫戟輕蔑的看著一群蠢蠢欲動的人吐出了兩個字︰「來」
也許是這些人中的領頭人也出了類似的命令,當呂布吐出了兩個字之後,一群渣渣嘴里‘嗚嗚呀呀’的喊著沖向了呂布。
在粱曉葵和悔月呆滯的目光中,呂布仿佛是虎入羊群一般一個縱躍跳起了三米多高,然後手中的血色畫戟帶著一道血紅的霧氣猛然劈下。
轟然一聲巨響,那畫戟所斬之人瞬間變成了兩半,畫戟也在斬斷了那人之後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數個棒子因為這一斬之力不可自已的從地面飛了起來。
稍遠一些的棒子們好像是看到了機會,手中的武器和自己的能力開始對準了呂布。
然而在他們出手之前,呂布的畫戟再次高高揚起,瞬間穿透了一個剛剛被砸飛起來還沒來得急應變的人。
畫戟的戟刃上插著一個人開始橫掃。
只有一瞬間,那些剛剛還準備出手攻擊的人都被掃飛了出去。
呼的一聲,那戟刃上掛著的人也被甩飛了出去再次撞倒了一票人。
接下來的一幕是粱曉葵畢生難忘的一幕,呂布…在他的面前真正的讓他明白了什麼樣的男人才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鐵血?
不…恍如魔鬼一般的身影站在那里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畏懼,這樣的人…才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畫戟的戟刃拖著紅芒仿佛是收割生命的血線,每一次畫戟在劃過一道軌跡之後,都會有一片人因為這血戟而喪命。
從高空望去,呂布所在的地方就好像是在渾水中來回亂竄的魚兒一樣,他所到的地方…終生退避
呂布在戰斗中是盲目的。
這是他從真正的呂布身上繼承下來的性格,一旦進入了戰斗狀態,他將忘記什麼計劃之類的東西,他唯一的執念就是…殺盡眼前的螻蟻。
在他的眼中,這些人都是螻蟻,只需要一下……
沒有章法的沖撞讓呂布漸漸的遠離了悍馬車的所在,而呂布所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由血和尸體留下的路。
就在呂布殺的興起時,被呂布拋在了身後的幾個人好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不再理會在前方進行著屠殺的呂布轉身沖向了悍馬車。
呂布能感覺不到嗎?
這是個笑話,呂布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這些小家伙的小動作又怎麼能逃過他的感知。
但是他並沒有擔心,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在那悍馬車內有一個人的魂威開始出現了異樣。
粱曉葵…也不知是因為之前在路邊和動戰斗的原因還是因為看到了呂布的雄威,總之…在他心頭逐漸出現了一股熊熊烈火的同時,他的魂威也在一下一下的鼓動著。
不平常的鼓動,而且…他魂威的性質有些變了,變得很奇怪,至少…在他現在所展現出來的魂威中和他以往的氣息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粱曉葵並沒有覺自己現在的狀態,或者說…他覺了,但是他已經不能控制也不想控制自己身上生的異變。
人群中,一個人影高高的躍起,在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他的魂威才完全的釋放。
這群棒子中竟然真的有一個高手?
呂布微微詫異了一下。
嗯…只是詫異,至于驚…
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意,這種魂威和自己相比還差了不少
唰唰唰
畫戟連連揮動瞬間斬了身邊的幾個螻蟻之後,呂布已經將自己的氣息鎖定在那個天空中稍微強壯一點點的螻蟻。
弓身…呂布的身體仿佛是炮彈一樣瞬間跳了起來。
在呂布的身體達到四米的時候他已經和天空中那個和異能者比較相似的存在撞在了一起。
其實他還可以再跳高一點點的。
嗯…咱說的是跳,而不是飛,畢竟…呂布只是異將,他不會飛。
當
當呂布的和對方撞在一起的時候,對方的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柄刀,而這柄刀…這是中國的斬馬刀
中國人?
呂布的眼神詫異了一下,接著他眼中的詫異變成了憤怒
中國人竟然和這些臭不要臉的螻蟻站在了一起,這是恥辱
既然是恥辱,那麼必須要洗刷
呂布不會飛是沒錯,但不要忘記了,呂布好賴也是當年天下第一名將。
當畫戟和斬馬刀相撞的一瞬間,本就在下方的呂布身體不可節制的向下墜落。
呂布說讓人砍下來就砍下來了?
開玩笑
沒等呂布的身體和那人的身影分開,畫戟的戟刃已經掛在了扎馬刀上,在那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呂布竟然用畫戟和臂力再一次縱躍。
面對面,呂布帶著獰笑揮動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砍向了對方。
那人也知道自己不是呂布的對手,舉刀擋了一下之後就要退去。
呂布有豈能讓他如願?
畫戟的戟刃再次一鉤,呂布和他的距離不但沒有拉開反而更近了一分。
兩個人仿佛是貼在一起似的,要知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斷一寸險。
斬馬刀的個頭不小,但論氣長度來自然要比畫戟短了不止一截,而這樣的貼身戰斗對于畫戟來說並不佔優勢。
但呂布今天要做的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他不和對方拉開距離的原因就是一旦距離拉開了,不會飛的呂布就只能眼巴巴的墜落到地面上。
他不能飛,但是他今天就是要飛,而且還要飛在天空中贏得勝利
兩人從相撞在一起後不過數秒中的時間,他們的位置就已經遠遠的離開了悍馬車的所在。
這就是這個手拿斬馬刀的人最終的目的。
他的目的達到了,但是他後悔了。
不過數秒中的時間,而且就戰斗方式和幻境以及距離來說自己都佔優勢,可自己的身上此時已經出現了近十道傷口。
而反觀呂布……
好無傷
不單單是好無傷
呂布雙眼中開始的不屑已經變了,仿佛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那是狂熱。
讓一個對你不屑的變態變得狂熱起來,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因為這種轉變注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你的菊花將要綻放。
噌噌噌
就在下方的人以為自己一方的主力佔據優勢的時候,那血色的畫戟揮舞的度竟然加快了,快到了只能看到光而不能看清那戟刃的地步。
當然…他們看到的不僅僅是戟刃留下的紅光,還有血
直到此時此刻,他們終于明白了自己的主人為什麼給這麼多人的命令不是殲滅他們,而是智取粱曉葵。
上方那個猶如浴血戰神般的怪物根本就不是能夠戰勝的存在。
就在下方的人心生懼意準備迅完成任務的時候,那悍馬車內正在不尋常鼓動的魂威忽然頓了一下。
這一頓就好像是一段音樂忽然卡住了一般的感覺,而下一刻…來了
沒有身影,沒有刀光,甚至在這些渣渣們的感知里他們什麼都沒感覺到。
但是當他們意識到不妙的時候他們才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上竟然被豁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些個渣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上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猙獰的傷口,但是上空正在被呂的人卻是看的清楚。
在那股不停鼓動的魂威停頓的一瞬間,一個淡藍色透明的身影瞬間從那悍馬車內竄了出來。
刀光
他只能勉強的看到刀光
在和呂布的戰斗中,他還能看清呂布畫戟的運動軌跡,但是那一片片的刀光卻是那刀早已離去後留下的殘光。
看不清
就在這人分神的一瞬間,呂布的臉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
面對面,那人都能感覺到呂布的呼吸。
狂熱的目光,急促興奮的呼吸…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和自己貼的這麼近,那種壓迫感……
「你媽媽沒告訴你…戰斗中要專心嗎?」
男人恍然覺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沒錯…這個錯誤的確是致命的,因為呂布的實力對他而言本身就是致命的存在,而在面對這樣的存在中分神…只能說這家伙的腦袋在小時候被門夾過。
血紅色的畫戟由下至上瞬間將這個實力還算是將就的人分成了兩段,頓時…血淋淋冒著熱氣的內髒伴隨著漫天的血雨落下。
失去了支撐的呂布自然也在墜落,但呂布墜落的度明顯要比殘尸快
砰的一聲巨響,呂布的畫戟再一次砸在了地面上。
頓時…一群螻蟻被震飛了起來,為呂布擋住了上方的血雨和內髒。
他喜歡戰斗,喜歡血腥,卻不喜歡這些東西沾在自己身上。
這…是曾經的呂布因為貂蟬而養成的習慣。
三國第一美女做伴,那時的呂布可不想第一美女的身上還沾染著能夠讓自己興奮狂熱的血腥味。
面對第一美女興奮一下狂熱一下不好嗎?
嗯…其實挺好的,只不過…純情的呂布害怕自己因為這興奮和狂熱把自己的嬌妻給剁了。
緩緩的直起身子,在天空中那些擋住了血雨和內髒的人落下來的時候,呂布很隨意的揮動了一下自己的畫戟。
紅光閃過,血雨再次升起,只不過這一次…那血雨是橫著飛的。
恐懼
不僅僅是恐懼
戟刃斜指地面,呂布就這麼倒提著畫戟一步一步的想悍馬所在的位置走去,而他身邊的人都只能帶著無限驚恐的目光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沒人想要嘗試一下那血戟的威力,因為…這個血戟的威力已經在剛剛印入了他們的靈魂中。
他們已經在自己的心底下了誓言,這輩子…他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浴血修羅了。
悍馬車的車頂上蹲著一個人。
碎因為冬夜的寒風在飄蕩。
手臂上纏繞著兩條鎖鏈,兩條鎖鏈的盡頭鏈接著兩柄形狀奇怪的戰馬劍,劍刃上…還在滴著鮮血。
他的上身是赤的,因為他的衣服纏繞在他的腰間,在他的背後…一條張牙舞爪的黑色蛟龍趴在上面。
「如何?小鬼?」踏著被血染紅的地面,呂布的臉上帶著獰笑一邊問著一邊走向了悍馬車頂上的那個人。
叮叮
兩聲脆響,在他緩緩抬頭的時候,眾人才現這人的腰間竟然系著兩個金色的鈴鐺。
嘩啦啦
當他從車頂站起來的時候,手臂上的鎖鏈出了一陣讓人脊背麻的響聲。
「棒極了」粱曉葵臉上的刺青陪著獰笑讓遠處的渣渣們心底寒。
悍馬車的周圍已經被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