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在兩個男子驚怒的目光和女孩期盼的眼神中從後面走了出來。
「小子,你從哪蹦出來的,知道哥哥我是黑龍會的嗎?識相的給我在後面呆著,一會我兄弟倆爽了以後你還可以接著爽一下,要是不識趣的話,一會進了醫院不要怪我們。」那個好像叫中島的男子從兜里掏出一把跳刀一邊揮舞著一邊向流川走來並且威脅道。
流川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吃這種眼前虧,于是流川在兩男子得意的目光和女孩絕望的眼神中站住了身子,然後向後退了幾步示意兩個男子請便。
「算你小子懂事,看你這麼晚了到這里也是來尋樂子的,哥哥我不介意給你表演下怎麼教女人的,你在一旁好好的學著點。」中島看見流川這麼識趣,收起了手上的跳刀,轉身向女孩走去。
就在中島剛剛轉身的時候,後腦猛的被人擊中,整個身體筆直的望前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劇響。而正脅持著女孩的中村還沒來得及開口提醒中島,中村就已經被後面閃電般奔來的流川一個沖拳撂倒在地了。
「八嘎!」中村看見同伴被流川偷襲,惱羞成怒,把脅持著的女孩望地上一推,然後張牙舞爪的向流川撲來。
流川為了在女孩面前耍帥,居然雙手插在褲兜里,向左一個滑步讓開了中村的直拳的同時,右腳屈膝猛的望前一頂,中村要害中招,發出像下蛋的母雞一樣的聲音,然後雙手捧著檔部跪倒在地上,流川右腳落地後迅速提起左腳就是一個回旋踢打在中村的後腦上,中村光榮的和剛才中島一樣暈倒在了地上。
流川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兩個問題青年,這才邁步走到因為驚嚇過度而癱坐在地上的被脅持的女孩身前,蹲子,用他今生一直在模仿的劉德華一樣磁性十足的聲音親切的問:「小姐,他們沒傷害到你?能站起來嗎?」因為這條小巷比較偏僻,只有一側有路燈,而流川剛好擋住了光線,而且女孩低著頭,看不清她的長相,只覺得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安靜、純明、柔美的氣氛之中,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而且流川憑借著他超強的視力發現女孩穿著透明玻璃吊帶的鋼絲,碩大的波濤洶涌的輪廓若隱若現。(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流川看得心里 直跳,就在流川心跳聲快要大得傳出體外的時候,低著頭的女孩嬌聲的回答:「謝謝你救了我,他們還沒有對我做什麼,就是剛才被推倒的時候可能扭到了腳,好像有點疼。」
「是哪只腳,我幫你看看,小姐,你別怕,我是搞運動的,對于一般的扭傷我都會治。」在流川溫柔的催促中,女孩羞澀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腳「這只腳有點疼。」
流川細膩的捧起女孩的右腳,輕盈的玉足讓流川愛不釋手,不過褪下白色短絲襪的右腳腳踝處略微有點紅腫,讓流川停止了泛濫的色心,畢竟人家女生都受傷了,如果自己表現得色色的話不符合流川一貫做人的標準。
流川輕輕的捏了下女孩右腳紅腫的部位周圍,問道:「這些地方疼嗎?」
「就是你捏的地方中間有點疼,其他地方好像不怎麼疼。」
「恩,那還好,就是有點輕微的扭傷,稍微治療一下就好了,你住在附近麼?回頭用藥酒按摩一會就會好了。」流川不著聲色的詢問女孩的信息。
女孩在流川的攙扶下小心的站了起來,嘗試著走了一步,女孩受傷的右腳接觸地面後發出「呀」的一聲,流川連忙扶住了女孩:「怎麼樣,別讓扭傷加劇啊,我送你回去。啊!你是…」因為女孩站了起來,並且流川沒有擋住路燈射來的光線,流川這次近距離的看清楚了正靠在他身上的女孩的臉龐,一張還有點嬰兒肥的瓜子臉顯得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女敕、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這不就是流川前世少年時代日本女星中他最喜歡的女星嗎?
「能問你個問題嗎?請問你是酒井法子嗎?」流川呆呆的詢問近在咫尺的女孩,哦,不能叫女孩了,應該叫女人了,酒井法子是71年出生的,現在應該是22歲了。
「是的,你也認識我嗎?」酒井法子很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那是當然了,全日本怎麼可能有不認識你的人啊?難怪我剛才听見你的聲音的時候覺得那麼熟悉,原來是我們的碧空雲雀啊?」流川接連吹捧著酒井,雖然流川在轉世前就從網上看到了酒井法子失蹤、逃亡、自首吸毒的丑聞,但是對于90年代初的中國,韓劇還未入侵,一般年輕人都愛看日劇,而酒井法子作為當時紅遍整個亞洲的日本一姐讓流川前世在青春期經常借用她的海報發泄出青春的沖動和激情,而如今當年的幻想對象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還依偎在自己的身上,讓流川產生了亦真亦幻的感覺。
「咯咯,你太過獎了,對了,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能告訴我你叫什麼麼?」
「啊,我看見偶像太激動了,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流川楓,目前在神奈川縣讀書。」流川刻意的沒有說自己在讀國中,畢竟不願意在夢中女神面前顯得太小,以流川現在的身高,表情再裝成熟點,說是大學生也會有人相信的。
「哦,原來你還是學生啊?我還以為你是在附近上班,晚上跑來買醉的上班族呢?」或許因為流川給酒井的印象很好,酒井很自然的開著流川的玩笑。
「我是來探望我爺爺,正準備回家。你還說我,這個時候你穿的這麼性感走在這條路上,還不是很容易被人誤會。」流川可不是個肯吃虧的主,順口就調戲起了酒井。
「你這個小鬼,敢這麼說姐姐。」酒井本來是右腳虛點著地面,流川用左手扶著她的右手站立的,听見流川言下之意是,她這個時候在這里出現會被人當成應招女郎,氣憤的伸出左手揪住了流川的耳朵:「快點道歉小鬼,不然你有苦頭吃了。」
流川雖然耳朵很疼,不過酒井也因為右手被流川扶著,只有轉身用左手來揪流川,所以兩人的身體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6月的傍晚說熱也不熱,不過兩人都穿得比較單薄,尤其是酒井,流川甚至感覺到酒井迷人的尖尖的山峰因為和自己胸口的積壓變成了山坡了。而且因為耳朵吃疼,流川不得已低下了頭,酒井檀口微張,吐出仿佛帶有蘭花一樣的氣息噴在流川的臉上,流川分不清楚現在是臉上癢癢的還是心里癢癢的,或者兩者都是癢癢的。
可惜好景不長,酒井可能注意到了兩人現在的姿勢很曖昧,(廢話,兩座山都被壓平了,能不注意到嗎?)酒井放開了揪住流川耳朵的縴手,不過畢竟是演員出生,處理這種尷尬的情景顯然很自然,「看在你剛才幫了我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再有下次,哼,哼。」酒井嬌嗔著掩飾剛才的曖昧。
「呵呵,不會了,不會了。」流川捂住被揪紅了的耳朵連忙告饒。「尊敬的酒井小姐,現在天都黑了,我能榮幸的送你回家嗎?」
「都8點過了啊,明天一早我還要趕去電視台拍戲呢?我一會還要早點睡。我們快回去,我家離這不遠,走小巷穿過三條街就到了。」酒井看了看手表後也決定趕快回家了,「不過地上這兩個家伙怎麼辦?」酒井指了指仍然暈倒在地上的兩個不幸男子道。
「管他們呢?反正這又不是冬天,死不了的,讓他們買個教訓也好,走。」流川扶著酒井向前走去。酒井仍然很猶豫的回頭看了看地上兩個流氓,不過流川不願意管他們,酒井也沒有辦法。
原本流川只是扶著酒井手臂,然後酒井用左腳走路,右腳在流川的攙扶下顛著走,可是沒走幾步,酒井就因為不習慣這樣走路,差點摔倒了,還好流川眼明手快,一把扶著酒井的腰才沒有扭到左腳。流川也就順勢右手橫過酒井迷人的細腰,左手扶住酒井的右手繼續望酒井所指的方向走去。但是也沒走多遠,酒井越走越慢,原來不習慣一只腳走路的酒井感覺左腳都酸麻無力了。
流川一看沒辦法了,不是哥要佔你便宜的哈,是你自己走不動了。「酒井小姐,這樣不是辦法啊,干脆我背你,要不這樣走下去,明天你兩只腳都沒法走路了。」說完,流川放開摟著酒井的右手,邁到酒井身前半蹲了下來。
酒井想想也是,所以也沒有抗拒的雙手環抱著流川的脖子靠在了流川寬厚的背上。流川雙手望後一摟,摟住了酒井的大腿望上一提,背著酒井繼續望酒井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