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洗完澡,金小瑜沒有穿內衣,寬松的睡衣被榮靖霄扯開,瑩白的身體就這樣完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深藍色的床單襯著她白皙的皮膚,她依然純淨羞澀得像處子一般,蜷起手臂遮住胸前,卻被榮靖霄拉開來。
「不準遮,我還沒看夠!」
他的情緒還沉浸在剛才跟她的一番爭執里,原本該是柔情蜜意的情話說得倒像是刻意的羞辱。
金小瑜果然難堪地將頭扭向一旁不肯看他,閉起眼楮,像是柔弱無助地忍耐這一切。
他蹙起眉,不喜歡她這被動承受的模樣。
重新遇上她之後,他們之間也有過歡愛,可是唯有這一次,能讓他在燈下把她看個清楚,她還遮遮掩掩的做什麼,她身上又有哪里是他沒看過沒踫過的!
說的話言不達意,索性做還來得干脆些。榮靖霄低下頭去,含住了雪軟頂端的緋色,先是輕輕地舌忝舐,慢慢變得火熱起來,含住那一點重重一吮,成功地讓金小瑜呼出聲來。
剛剛積聚起的煩悶終于褪去一些,榮靖霄微不可見地笑了笑,唇從一邊的雪峰頂端蜿蜒而下,點燃更多的火苗之後才又含住另外一邊的,滿意地听到她嗓子里又溢出清淺好听的聲音。
「喜歡就叫出來!這里只有我和你。」榮靖霄褪去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讓她雪白的身體在一片深藍中鋪展開來。
他也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整個身子覆上她,又重新吻上她的唇。
人的身體真是奇妙,明明都是果/裎相對,她那麼柔軟,他卻堅硬緊繃地像快要爆裂開來一般。
他的吻越來越炙烈,想要她回應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他把唇間的自由還給她,轉而攻佔她的頸,這樣的姿態像是他無比依賴她的存在而將頭埋在她的肩窩。
隔得這樣近,他听著她的呼吸也跟他一樣紊亂而熱烈,這由不得她內心願意與否,而是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怎麼樣,你也喜歡吧?誄」
他在她耳邊低啞地說著,手扶著她的腰肢滑下去,在深谷中稍稍流連便全是濕滑。她的身體最熟悉他的觸踫,比她的心更容易靠近。
其實他無需想太多的,就跟以往一樣直接地佔有就好,可以獨自享受那個過程,反正他們的結果也就是那樣。
可是為什麼,此刻還是有了不甘和在意?
榮靖霄把自己一點一點推進她身體里面,金小瑜不由自主地往後微縮,被他扣住肩頭和腰肢,讓她慢慢適應著吞噬自己。
「嗯……」她輕吟出聲,很快抬起手咬住半握的拳頭,不願讓他听到這聲音,仿佛她是在主動迎合。
很多事都是注定的,她逃不掉,但是總還想保有一點骨氣,不能就這麼屈服在欲/望之下。
可是榮靖霄偏偏不讓她如願,他拉開她的手摁在她頭的兩側,身下已將她完全填滿,那種突來的滿足感讓他來不及給她更多的時間就動了起來。
「啊……」她的秀眉微微蹙起,縴細的腰也隨著他的動作向上凹出一個小小的弧度,可他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夠,掌心帶著溫熱的文火撫過記憶中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
榮靖霄或快或慢地在她身體深處進出,低頭看她的黑發鋪泄在枕上,像漣漪一般在他的撞擊下漾開波紋。這時他才知道,這樣親密的情形好熟悉,不止是在回憶里,也在他偶爾綺麗的睡夢中。
那個在他身下嬌弱溫柔地叫著他的名字,抱著他乞求他愛她的女人,原來不是那些在外縱樂時識得的女子,從來就不是。
是她,是金小瑜,是他曾經結發又棄之不顧的妻子。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就悶悶地揪疼,似乎難以想象她竟還真的在他腦海里佔據了一席之位,她的身體到底有什麼魔力?
這樣想著,他動得更加激狂了一些,她修長的雙腿幾乎被他掰成一字,大開大合地動作著。
「你的那些小心思呢?」他的氣息變得濁重,手和唇仍在折磨她那白皙的皮膚,留下無數曖昧的痕跡,他顯然是不甘心的,怎麼成了他在討好她一般,過去她的熱情到哪里去了?
金小瑜咬唇不語,她體內那股壓力已經快要像潰堤的潮水一樣奔瀉而出了,她怕一開口,壓抑不了的羞人聲音會泄露那種深透人心的快感。
她也不知榮靖霄所說的小心思是當年在情事上她表現出的主動,而誤以為他又在嘲笑她當年那看似浪/蕩的行徑。
他是她的丈夫,她愛他的時候想讓他快樂,想讓兩人的感情像尋常夫妻一般,卻好像怎麼做都是錯。可如今他們身份尷尬,什麼都不是,他反倒對她有了渴望?
「我沒有……沒……啊……」她的語句被他略顯粗魯的動作撞得支離破碎,終是咬不住齒關溢出誘人的聲音。
榮靖霄看到她緋紅的臉色和緊繃的身體,突然明白了什麼,滿足地笑了笑,更深地往她身體里去,讓她徹底迷失在他的技巧之下。
釋放之後的她和他交纏在一起,雖然只是初夏時分,兩人的身上卻已都是一層薄汗,黏膩地貼在一起,好像更親密了但也不舒服得很。
金小瑜靜靜地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分不清此時的感覺是舒服多一點還是難受多一點,或是摻雜了別的什麼……
***********************************************************************************************
終于完整的吃掉了,唔∼求月票荷包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