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默默十六歲的時候才來的月經,來了之後,每次總是很疼。很多時候,她甚至連涼的都不能接觸,都得注意飲食。但是基本上,疼,還是會存在的。
以前在家,韋媽媽看她疼的痛苦,都總是安慰著她,哄著她喝著紅糖水,可是她不忍心讓媽媽心疼,也總是隱忍著。後來離家念書,每次來的時候,疼的更加厲害,她也只能躺在床上一個人忍著。如果宿舍沒有別人,她疼的抑制不住的才會嚎啕大哭,以此來轉借疼痛。
第一次,她第一次疼的在人面前哭泣,第一次在沒有忍耐的撒嬌著。
韋默默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話落的眼淚滴在他的皮膚上,溫熱之後又冰涼。
「我好疼啊——嗚嗚——」韋默默蜷縮著,雖然他的大手溫暖著他,雖然他的結實的胸膛給予她依靠,可是她還是疼的哼哼唧唧,在他面前釋放了自己的脆弱。
林牧深將她拉近自己,吻了吻她的頭頂,才松開手要下床。
韋默默拉住他的胳膊,目光澄亮閃爍,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他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背,墨黑的眼中似染上溫柔。
韋默默這才松開,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閉目呼吸,卻始終疼的很過分的要讓她死了一樣的痛苦,或者還不如死了輕松呢。
很快,林牧深回來,用勁扶起她,喂她喝熱水。之後又抱著她,為她按摩緩解疼痛。
韋默默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疼了多久,只覺得醒來的時候,疼痛不那麼劇烈了,整個身體僵硬,而身後的男人還在。
稍微的一動,身後的林牧深也驚醒。
手上的動作繼續按摩著,「還疼嗎?」
「好多了。」韋默默呼出滿足的嘆息,小手模上他的手背握著,靜享此時的靜謐時刻。
「每次都會這樣嗎?沒有到醫院看看?」他有些稍沙啞的問著,或許是剛才也睡了會兒的原因。韋默默很喜歡他此時的聲音,有些慵懶,有些迷人的擾著她的心口。
「我的體質就是這樣,以前在家的時候喝過中藥調理,後來出來念書就再也沒有喝過了。」學校可沒那條件讓她熬中藥,況且她其實很不喜歡喝中藥,每次雖然疼的要死,忍忍就一天,可是要喝中藥那她可堅持不下來。
「中藥?」林牧深沉吟了下,「讓劉嫂給你熬著,以後繼續喝。」
「我不要!」韋默默嘟嘴反對,「好苦的!」
「反對無效。」領導態度強硬,揉了揉她的小月復,又故意的沿著肌膚往上,捏了捏她的胸前柔軟。「好好調理身體,現在它可是為我服務的。」
「哼!」韋默默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真感謝領導看得起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