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兩周後,韋父才出院回家。在這兩周中,韋默默咨詢了醫生,還查了不少的資料,就是為了能夠確保父親的安全健康。並把這些該注意的該做的不該做的與母親翔實的說明白,以防萬一。
兩周內大部分時間她都呆在醫院,這次回家才安安心心的踏實的睡個好覺。父親已經趕著讓她回學校,但她卻心中有些抗拒。
兩周的時間,不長卻也不短。學校那邊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老師也知道她的情況,也沒有打電話來催。
這兩周內,她的手機幾乎很少響,短信也除了與清思他們的互相問候,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很清靜,太——清淨了。
幾日沒有好好的休息,她應該很困乏,但是在這麼安靜的房間內,她卻也清醒的可怕。清醒到她很想打電話過去,很想打過去問問他,他是不是厭倦了兩人之間的關系了,是不是——要結束了嗎?
緊緊攥著手機,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號碼一個個的被她按出來,看著那撥號鍵——她卻遲遲沒有按下。
只要一下,只要一下過去,她或許就能听到讓她徹底明白的答案了。
韋默默盯了號碼很久,很久,久到她的眼楮都酸澀起來。
沒有撥出去,她微微一動,將手機關機,扔到了書桌上,換衣躺下睡覺。
小鎮的夜很靜,月光大綻,很美。
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
回到A市,韋默默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先去了「自白」。
楊茜親自為她端來咖啡,順勢坐在了她的對面。看著韋默默有些蒼白黯然的臉色,她浮起擔憂。
「怎麼了?你的臉色很差,發生什麼事情了?」
韋默默微微搖頭,「我剛從家里回來。父親生了病,不過現在好多了。」
楊茜心中才暗暗舒氣,「看你的樣子,沒有休息好吧?怎麼就跑我這來了?趕緊回學校休息去。」
「我一會兒再回。來你這想安靜一下,想一些事情。」韋默默背靠沙發,左手靠著扶手支著自己的臉龐,眼楮合上,沉澱自己的心思。
「你——遇上什麼煩心事情了?很麻煩嗎?」楊茜的美目中顯出了她的擔憂和關心。
「不算麻煩,也算簡單。但要解決,卻好像很難。」韋默默唇角微勾,卻似嘲弄。
「感情?」也唯有感情似簡單又復雜的。
韋默默沉默,沒有回答。
「茜姐,我現在都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有愛了。」韋默默在沉默許久後,突然開口。
楊茜眼中閃過笑意,「不管是什麼人,不管經歷過什麼,她從來不會丟棄的從來不會遺失的就是愛。」
「是嗎?」韋默默美目微眯,些許朦朧中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誘hu 氣質,讓楊茜不經意被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