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一枝花文/落果果
果然,韋默默深刻的清楚地明白的徹徹底底的知道,以後千萬別搞什麼欲揚先抑這一招。
絕對是太殺人了。
她以後再也不敢了!
扶著自己腰,韋默默剛要下床,卻被身後的胳膊拉了回來,趁勢壓在了身下。
「別——您老人家別再來了。我真的要死了。茆」
韋默默趕緊投降,可憐兮兮的樣子,聲音更是很慫的求饒著。
「呵呵——」精神奕奕的林牧深,黑眸盡是饜足的笑意,輕吻了她的唇角,笑道︰「真沒出息,你這點兒體力以後得多練習練習才行。」
「是我沒出息,我慫,我笨。」笨的去故意的挑釁一個‘厚積’的很久的男人。「可是這種練習我以後拒絕,絕對不要!」要是再這樣多練習幾次,她肯定會死的蚊。
她知道的,她單知道,這個男人是向來不會吃虧的。她這個小腦袋,就是單單忘了這一點。
「傻丫頭!」
林牧深寵溺的笑望著她那慫樣,沒有再捉弄她,隨之起身,將她抱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帶著她走向浴室。
韋默默也不敢反抗了,重要的是她沒有力氣反抗了。
被他放在浴缸中,放著熱水,舒緩著疼痛和疲憊,靠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服務。很快,韋默默還是因為疲憊沉沉睡去。
之後,林牧深將她擦干淨抱回床上,為她擦干頭發。
眷戀的眼神看著她好一會兒,他才起身走出房間,臉上盡是滿足和幸福的笑容。
他的默默,又回到了他的懷中了。
韋默默醒來的時候,肚子先一步有反應,咕嚕咕嚕的叫著,餓的她都有些胃難受了。
睜開眼楮,房間已經有些暗了,想來是要到晚上了。起身下床,身上的不如早上的時候那麼累,不過還是有些虛著。
心中忍不住低咒著,這男人就不知道循序漸進節制適度這幾個詞兒的意思嗎?
推開了房門,客廳內只亮著盞小燈,不過,書房門卻開著,透出光芒。
韋默默不去看他,先跑到冰箱那邊,想找些吃的。
「找什麼呢?在廚房準備著呢。」
林牧深站在書房門口,雙手環起,斜著靠在門框,看著她幾乎要爬進冰箱內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笑容不由得揚起。這種感覺,久違了。她又再次出現在這個屋子里,听到她的腳步聲,看著她縴細的身影,哪怕是知道她躺在屋里,那種感覺都讓他雀躍不已。今天一天,他渾身都透著股子興奮,做什麼事情都好似浮起來,沉不下去了。一心只想盡快的回來,看看她,看她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韋默默從冰箱探出頭來,嘟著小嘴兒分外惹人憐愛的樣子,邊往廚房走去邊問著,「有什麼吃的?」
林牧深也隨之走過來,打開電飯煲,「有粥。」
「就這個嗎?」韋默默哀怨至極,被‘剝削’成這個樣子,卻只給點稀飯嗎?
杏眼圓瞪,韋默默惡狠狠的目光掃向她。
「干嘛?我是你仇人嗎?」林牧深伸出手指敲著她的腦袋。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韋默默恨不得露出利齒,化身野獸般,現在她就像吃很多很多的肉。
「給——」林牧深伸出胳膊,就讓她享用的神情。
「壞蛋!」韋默默氣怒的排掉他的胳膊,走向那可憐的粥,憤憤的韋自己盛了一碗,一大碗,端著就往餐桌走去。
而林牧深則始終擎著饒有興致的笑容,跟著她走出。
「你就虐待我吧,到時候讓我爸媽知道了,你休想踏進我家門一步。」
韋默默邊喝粥,邊嘟囔著,間或投向林牧牧深一記嫉恨的眼神。
「哎呀,那就算了吧。反正要告狀,那我訂的‘醉香居’的菜和——肉,還是別送來了。」說著,他就妝似惋惜的就要起身去打電話。
「林牧深——」韋默默猝然蹦起來,趕緊的擋在林牧深面前,既委屈又不甘的眼神,迅速變成諂媚的討好的小狗那樣的萌,「領導,我餓,我要吃肉。」
「要吃肉?」
「對啊,要吃‘醉香居’的。」她眨巴眨巴的大眼楮,希望能得到‘獎賞’。
「呵呵——乖!」林牧深拍拍她的腦袋,「要不要告狀了?」
「不要了,是誰要告狀?」她撞傻的問道,惹得林牧深輕笑出聲,聲音那樣的渾厚清透,透進她的心理,撓的她心癢癢的。
「饞鬼。」林牧深點點她的小嘴兒,正這時,門鈴響起。
「去,肉來了。」
林牧深努努下巴,韋默默立刻像小狗撒歡一樣的跑了過去,開門拿肉去,而捧著肉的她根本不管付錢的問題,已經吃了起來。
林牧深輕笑搖頭,付錢之後這才關門走回來。
看著她毫無形象的吃相,小嘴兒塞的滿滿的,那只他特地定的醉雞,這一會兒已經被她解決了兩只雞腿,滿手滿嘴的油膩的正在進攻可憐的小雞的翅膀呢。
「看起來我以後還真得喂飽你,不然讓你出去這麼吃,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林牧深坐在她對面,抽了桌上的紙巾,為她擦著沾在臉上的油膩。
韋默默啃完手中的雞翅,這才顧得上開口回答︰「以後定期供我吃肉,我出去一定不給你丟人。」
「嗯,以後都不帶你出去吃飯了。」林牧深隨意支起胳膊說著。
韋默默立刻抬頭,美目瞪著他,趕緊又露出諂媚可憐兮兮的表情,「領導,真的要這樣嗎?」
「你說呢?」
韋默默沉默了會兒,隨後十分遺憾的說著,「好吧,那我以後讓別人帶我出去吃飯去。」
「你敢!」
林牧深咬了咬牙,「韋默默,你是吃飽了吧?」說話竟然有底氣了啊?
「額——呵呵,還可以了。」韋默默狡黠一笑,舌忝了舌忝油膩的手指,很傻,但是卻帶著某種誘惑。
林牧深黑眸立刻黯了黯,雙眼微眯,盯著她,「丫頭,知道‘再接再厲’的意思嗎?」
韋默默帶笑的嘴角立刻僵住,整個小臉兒都要抽了。
「很清楚,很明白,非常了解。」韋默默立刻進入一級防備狀態,手擎著那只‘凌亂’的醉雞擋在身前做‘武器’。「噢?」
林牧深挑眉,聲音上揚,抿起的唇角微勾,「那,讓我了解一下吧。我不是很明白呢!」
「不要——」
韋默默剛拒絕,林牧深陡的站起身來,嚇的她也跟著蹦起來。
「我——我吃飽了,你吃吧!」
迅速將手中的可憐的雞扔了過去,韋默默幾乎是腳下生風的往浴室里竄了過去。迅速的關門落鎖,以求安全。
林牧深黑眸深深的看了看手中的油膩膩的雞,雞頭還正無辜的對著他。
「抱歉,我對你不感興趣。」他笑說著,將它放回餐桌,隨即看了看浴室門,深深的笑了笑,這才收拾了一下餐桌。
韋默默在浴室里待的時間也夠久了,直到她覺得沒那麼危險之後,才放松的跑出來之後,當然,也順便洗了個澡。圍著浴巾走出來,卻看到林牧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休息。
心中無限的愉悅,韋默默笑容幸福的走向他,蹲在沙發旁,看著他的俊容。
三十五歲的他,雖然別她大十歲,但卻正值最好的時候,且似乎歲月特別照顧他,不僅長的俊朗,而且也看不出老來。要是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那她三十歲的時候,豈不是看起來比他還老?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可是最嬌艷的那朵吧!
韋默默有些不服氣的扯扯嘴角,伸出手指在他的額頭劃了劃,低語︰「抬頭紋」,然後滑到眼角,「魚尾紋」……
「這麼希望我老嗎?」
林牧深沒有睜開眼楮,輕聲問道。
「你這個樣子,哪有個四十歲男人的樣子?」
「那四十歲男人什麼樣子?」
「四十歲男人啊——」韋默默聲音延長了些許才回答,「月兌發,絕頂,滿面油光,黃牙,笑容猥瑣,眼神色迷迷,啤酒肚……」
「你喜歡嗎?或許我可以為了你改一改——」
「你要是成那個樣子,我一定甩了你。」韋默默回道,她一想起林牧深成為那種男人——
她就可以直接撞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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