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把車開到停車場時,佑勛,殤夜冰,易澤美他們也到了公司,就一同坐電梯。
「大東你的腳怎麼樣?不行的話休息兩天!」佑勛關心地問著。
「是呀可別為了一時的逞強留下個病根,可就劃不來了。」易澤美是舞者出身,他最知道腳傷對于他們多麼重要了。
「沒事,你們不知道,我助理還會針灸呢,昨天她給我扎了幾針好多了。」黎寶寶剛想捂住汪閣帥的嘴巴,話已說出去了也就沒動手,只能恨恨地瞪他幾眼。
「是嗎?這麼厲害呢?」佑勛把臉湊近黎寶寶的,眼眯眯地笑得十分親切地問著。
「看不出來嗎?」易澤美也笑得一臉的妖嬈看著黎寶寶。
「學了一點兒。」黎寶寶躲開佑勛湊過來的臉,越看這張完美情人的臉越倒胃口,究竟哪里有好看的地方啊!真替她們女同胞們感到丟臉。
「只學一點兒?就敢用在我身上,你是不是拿我當實驗品了?」汪閣帥一听這話,就亮出他的獅吼功,對著黎寶寶吼叫著。
黎寶寶一听真是被這家伙折服了,故意氣他說︰「是啊!就是拿你當實驗品了,這樣我的技術才會越來越好嗎!正愁沒的實驗呢!」「你……?竟敢拿我做實驗?」汪閣帥又高了一度吼叫著。
「你不是很好嗎?」黎寶寶繼續氣著他,越看他那生氣的樣子越舒服。
「好啦,我相信黎寶寶要是沒把握也不會給你扎的,她也是為了你好。」佑勛拉住汪閣帥勸著。「你今天休想再拿我當實驗品了。」汪閣帥瞪著眼楮說著。
「那你就讓你那黑黑的血留在里面,生根發芽吧!」黎寶寶微笑著說著。「黑血?」易澤美听著奇怪地問。
「是放出來的淤血黑黑的。」汪閣帥也想起了那時放出來的血的顏色,說話聲突然小了許多,邊活動活動腳邊看著她。「那就拜托你照顧我兄弟了。」佑勛拍了下黎寶寶的肩膀親切笑著說。
「再針灸時叫上我,讓我也看看。」易澤美笑得妖嬈大家都看得出,他是想看看汪閣帥挨針時有沒有痛苦的表情。「有什麼好看的。」汪閣帥瞪他一眼,電梯到了,他看了黎寶寶一眼,黎寶寶壞壞地瞪了他一眼,他就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