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笑著說︰「照顧小姐,韻兒不覺得辛苦。」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韻兒,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如果沒有你,我也許就撐不下去了。」
「小姐快別這麼說。小姐,有一句話韻兒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吧。」
「其實夫妻倆吵吵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還是以和為貴,別讓別人鑽了空子。小姐生病的時候,王爺不眠不休地守在床邊,韻兒看得出來,王爺對小姐是真心的。」
傅雅軒淡淡地說︰「他所喜歡的,是美色,一旦有更美的人出現,就再也沒有留得住他。」
「不,小姐。是愛。」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韻兒,別再說了,你下去準備一下。」
「是。」韻兒無奈的點點頭,小姐不听勸,她再多說,只會更惹人厭。
過了一會兒,崔墨耀從外面回來了,他身上帶著外面冰冷的氣息,手和臉被冷風吹得紅通通的。
他並沒有立刻走往火爐旁,而是走到床前,把一襲褐狐裘衣丟給她,注視著她說︰「這衣服你看喜不喜歡?」
傅雅軒睨了皮草衣一眼,嘲弄地說︰「這又是那個女人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他愣了一下,爾後笑了,俊美的臉龐逗留著戲弄的笑意︰「你吃醋了?」
「吃你個頭!」傅雅軒惱羞成怒地嬌喝一聲,把皮草衣往他身上擲。
崔墨耀也不介意,凝視著她充滿怒氣的小臉︰「听說你要明天起程?」
傅雅軒唇瓣不悅的抿起嘟噥︰「又是韻兒多嘴了。」
他似是听見了,軟聲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都可以以後再說。」
她冷哼一聲︰「我愛干什麼,那是我的事,與你無干。」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任性?」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看我不爽,你大可以馬上離開這里。」她的目光浮著寒冰。
「你……」崔墨耀緊握著的手指關節咯咯作響,他必需用力地抑制自己,才不會撲上去掐死這個不懂溫柔的妖孽。
「再不高興,你可以殺了我。這里天高皇帝遠,沒有人會知道。」傅雅軒冷笑說。
「要殺你,我怕誰?」他俊龐沉凝,薄唇緊緊抿住,他瞪著眼前那張美艷小臉,怒火狂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