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很驚喜,很浪漫?」他輕刮了一下她的俏鼻。
「嗯。」她狠狠地點頭,如果他早點這樣,她就不用憋著一肚子氣。她低下頭正要說話,他出奇不意地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動手去月兌她的衣服。
「住手。」傅雅軒大喊一聲,雙手抓住那只欲撩起她雪白底衣的手。
崔墨耀愕然,很無辜很傷情地看著她,這神情太讓人心疼了。
可傅雅軒不管,傷心欲哭地抽泣︰「誰讓你……總是欺負我。」
「軒兒……」他愣愣地看著她。難道她還在為過去的事耿耿于懷?
傅雅軒突然變成凶巴巴的樣子,跪在床上,目露凶光,說︰「要來,也該我來!」說著,餓狼撲羊般將崔黑耀撲倒在床上。
「救命啊,女啊!」哈哈大笑的崔墨耀掙扎著喊。
她解開了他的外袍,接著是里頭的單衣,在初踫觸到他胸膛繃緊的肌理時,她忍不住指尖輕顫。
緩慢地褪去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緩慢得教他都快要心急了起來。她的動作如此緩慢,但他的心卻跳得越來越快……
他突然翻過身去,俯首輕吻她柔順的眉、她半閉的眼、她軟女敕的唇,緩慢地吻下她的鎖骨,舌尖在她優美的骨凹處逗留了半晌。
「夫君……」她輕輕吟喚,就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感覺胸口有一股熱氣飽脹,幾乎要教她窒息。
她細軟的聲音挑斷了他最後一根自制的弦,他有力的長臂狠狠地摟住了她,近乎狂亂地吻著她。
「唔……」她輕促地喘息著,一陣如觸電般的快感讓她震撼不已。
激動的淚水滑下她的雙頰,傅雅軒回吻著他,在她的心里已經不管什麼叫做矜持,她想與他在一起,身體與心靈毫無保留地交融在一起。
她胡亂地伸手想月兌掉他身上最後的衣服,想要感受他強健體魄的溫熟,卻被他擒住了縴腕,動彈不得。
崔墨耀也急著想要感受她,他一手擒住了她,一手橫過她雪白的後背,強迫她弓起身子,俯首吻住她,以舌輕舌忝,以牙慢咬,不片刻,她柔女敕的雪肌已經被他染上了嫣紅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