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別光急著教訓你手下啊,我小弟你還打算放不?」蘇紫一看完好戲以後發現木頭還在他們手里,不免放不下心,得先讓他們把人放了再慢慢玩!到時慢玩不死這群惡棍她就不信蘇!
「還不快放人!」包三听蘇紫一發話了,連忙吩咐手下的放人,不敢有絲毫怠慢,比起先前那又凶又狠的人簡直就兩個樣。
「是!」幾位黑漢立馬把架在木頭脖子上的大刀挪開,木頭得到自由後又驚又喜地奔向蘇紫一身邊,就像小蝌蚪找到了青蛙!(有點過哈!)
「木頭你沒事吧!」蘇紫一見木頭安然過來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接著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挽著木頭的胳膊上下打量個不停,發現木頭身上沒傷以後,她才真正放下心來。
木頭沒有馬上回答蘇紫一的話,而是警惕性的望了望強子,這才轉過頭對蘇紫一說:「老大我沒事,你怎麼把強子叫過來了?還有,他們為什麼會放我?外面有什麼東西?」木頭現在被一連串的問題所困擾著,拉著蘇紫一很想馬上得到答案。
「木頭你先去門口看看!」蘇紫一得意的說道,現在木頭回到了她的身邊,這一場仗她是勝券在握啊!
木頭望了望蘇紫一,然後不確定的走向鋪子口,頭剛伸出門外就被差點被一陣惡臭給燻倒。不過這不是他所意外的,因為此時映入眼前的場面讓他簡直就不敢相信,鋪子的四周都圍滿了乞丐,只見他們每人手握兵器,在刀光劍影下他們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外。昏沉的夜色籠罩在這些人的臉上,使他們看起來跟傀儡無異,仿佛只要主人隨時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成為一群忠心的死士撲面而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老大」木頭瞪著驚訝的眸子,不敢相信的退回蘇紫一的身邊,誰能有這個本事來號令這麼多乞丐?老大到底做了什麼?(PS;世上除了洪七公就只有錢能號令他們了!)
「木頭你先退下,讓強子給你解釋!」蘇紫一知道木頭現在全是迷茫,那這個問題就只能扔給強子了,順便湊合湊合強子和他的矛盾關系。
「蘇老板,這個你小弟我也放了,是不是該」包三干笑兩聲上前一步討好蘇紫一道,從小橫到大的包三這還是第一次向別人低頭,這是沒辦法的事,想起外面寒光森森,刀劍晃眼,他能不低頭嗎?
「放下武器給你們一條生路!」蘇紫一大聲的命令道,從小她就有領導才能,只是一直沒機會展示,現在得好好過過癮!
「呃」包三有些猶豫,因為他知道放下了武器就等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了,這樣便成了任人宰割。
「你還呃啊!就算我有耐心外面的七十二死士也等不及了,如果你真想死就告訴我一聲,自己想要死在什麼兵器下都可以。如果是想死在刀下,那就把你砍成一片一片的,如果想死在劍下,那就把你們切成一絲一絲的!隨便你想好了,反正我先帶著我小弟走了!」蘇紫一現在處在上風,她的話就像一道聖旨,誰敢不從就只有死。
「把刀放下!」在蘇紫一還沒踏出三步之外,包三大喝一聲,第一個把手里的刀「 當——」一聲丟在了地上。
接著,他身後的手下紛紛把武器扔在了地上,「 當—— 當——」的聲音充斥著整個鋪子。
「往後退,離刀二米遠!」蘇紫一見他們照做,立即實行她的下一步。
包三等人不敢違抗,只能照做!
「強子,木頭把他們的凶器全沒收了。」二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都照做了。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的,當惡棍就當吧,非要帶刀帶槍,讓我怎麼說你們好呢?唉!」蘇紫一嘆了一口氣,為這些人深表同情啊!(是有點貓哭耗子啊!)
不一會,強子和木頭就把地上的凶器全收走了,蘇紫一數了數,總共有十二把鋼刀,每一把都把刀鋒磨得鋒利無比,亮得簡直可以照人。她不由得再次搖了搖頭嘆息道:「唉,你說你們惡棍就當吧,帶刀帶槍就算是方便做案吧,可是為什麼你們十一個人還要帶十二把刀呢?誰能給我個解釋,我要解釋,why,why!」
「蘇大俠,小的知錯了,什麼時候讓我們離開啊!」包三見這人說話越來越不倫不類,以為自己踫到了瘋子,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讓外面的人沖進來,那他豈不是死無全尸?
「咳,咳,不好意思,剛剛太激動有點失態。那個,木頭,強子,全繳獲了吧,沒有遺漏?」蘇紫一理理衣袖,有些尷尬的說道,剛剛她又發揮了她的無厘頭風,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把她當成痴呆癥來看。
「老大全辦妥了!」木頭小聲回道,對于老大的奇談怪論他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到是旁邊的強子被蘇紫一折騰得一愣一愣的!
「好了。」蘇紫一嘴角一揚,得意的笑容在臉上蕩出一朵花,這可把一旁的包三看得眼皮直跳!
「木頭,強子,快閃!」蘇紫一說著便拉著二人退出鋪外,鋪內的包三還來不及看清情形,就被蘇紫一的舉動搞得頭暈目眩。木頭也沒搞懂老大這麼突然是要做些什麼,正在疑惑之際突然又听蘇紫一大喝一聲:「踹一腳一個桐板,打一拳二個銅板,上五拳以上獎勵一頓米飯!」
這時身後的乞丐丟掉了手里的兵器,像蜂一般涌進了可接納幾十人的店鋪,屋內頓時圍得水泄不通。還好蘇紫一退得快,否則就被這些餓虎撲食般的乞丐踩死。
「老大他們?」木頭站在清冷的鋪外,目瞪口呆的指著鋪里正熱火朝天的打斗。
「沒我們的事了,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來收拾殘局!」蘇紫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雨後新鮮、空氣,滿足地朝二人打個響指。
「一拳!」「三拳!」「五拳,我上五拳了,明早不用要飯啦!」「四拳!」「狗娃別搶,我還差一拳就上五拳了!」
次日清晨,東邊的天空已經泛白了,在銀色的天幕背景襯托下,那突兀而高大的山峰它的輪廓也就顯得更加清晰。西面,那是月亮沉下去的地方,它的周身有一道暗黃的光圈。很快,這光圈就漸漸地暗淡下去,不一會兒,就被東方那漸漸擴大的白光所融化。晨星變得稀疏起來。遠處,在那灰蒙蒙的山谷中,不知從哪家農舍傳來了一聲長而宏亮的雞叫。
當天上的一道曙光射進窗戶,蘇紫一揉揉眼楮正式起床,順勢披上外衣,模索到了其它廂房,依次叫醒木頭和強子。
幾人剛踏出客棧門口就听得一些投店的房客紛紛討論道;「今早我看到德元鋪的包老板慌張的帶著他那些隨從離開古鎮,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房客甲
「是啊,听說昨天夜里他鋪子被一群人砸了,這事可驚動了他周圍的鄰居,但卻沒有一人起來幫忙!」房客乙
「嘿,誰會幫啊,這種事情攤在誰身上誰也不敢半夜起來啊!再說那包德元為人囂張跋扈,是該讓他吃點苦頭,鋪子被砸簡直大快人心啊!」房客丙
「真不知道誰這麼有本事,連包德元的鋪子都敢砸!」房客乙
「有人懷疑是一木水果鋪行的人,大伙想想看幾年了,也就只有一木鋪行的老板能在鎮上開這麼久的水果鋪,如果不是他還會是誰?」房客甲
「我看不像,一木鋪子的老板是兩年輕人,人長得也面善,不像是那做人。」房客丙
「這年頭黑吃黑誰知道呢!」房客甲
本來精神恍惚的三人听了這翻話都嚇了一跳,「都別發愣了,該回鋪子了!」蘇紫一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听完這一席話心里那個爽啊,大仇算是報了,昨天他們三人閑逛到凌晨二點,(這只是她的估計哈。)實在到不行才去敲醒「滿香堂」的掌櫃,答應給人家雙倍房錢人家才讓他幾個人去住,現在還得回去查看鋪子怎麼樣了,生意還是要做的,否則這吃喝拉撒哪樣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