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已經停了,擎天寨的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干枯的樹枝上掛滿了晶瑩的小雪花。透過窗外,蘇紫一可以看到外面美麗的世界,到處都是銀光閃現,蘇紫一頓時玩心大發。立身翻身起床,穿好長靴,綰好長發,披上裘皮袍子,大步朝雪地里跑去!
面對白皚皚的世界,蘇紫一心情好到了極點,突然想到昨日抓來的「犯人」,于是想到了好的樂子,然後快步朝柴房走去!
「吱嘎——」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這讓蘇紫一聯想到了當初自己被關在這里的情景,不過隨即她便拋開從前倒霉的往事,徑直走進屋里!
沒走兩步卻發現一半果男子靠著髒亂的牆壁睡著了,男子熟睡的樣子到有些豐神俊朗,同時他眉頭緊瑣,雙唇發紫,環抱著的雙手還不停的哆嗦著。看到此情景蘇紫一心里有一絲不忍,這樣虐待此人是不是太過份了?然後從他那稍微有些英俊的臉龐移開,可以看到他那過份結實的胸膛,接著是縴細而性感的腰身,再往下則是一張剛好蓋住整個臀部的狐皮,和一雙修長而堅韌的「**」!
看到這里,蘇紫一不由得大吞口水,她自認為她不是什麼,可是眼前這名貪官的兒子真的很誘人也!實其嘛撇開他的惡行不說,這人長得到是挺迷人的,可惜啊,表里不一的家伙,這就應了那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想到這里,蘇紫一大感嘆氣!
朝那廝走了過去,蹲子看著呼吸急促的他,蘇紫一可以感覺到此人生病了。不過對于他這種壞蛋她沒有什麼憐憫之心!用手撮了撮他地胸膛,正想喚醒他。哪知楚雲浩卻突然睜開劍目,見眼前出現一位晶瑩剔透的女子。她烏黑的長發盤成粗辮,工整的綰在腦後。一身粗獷的打扮既充滿英氣,又顯飄逸月兌塵!楚雲浩只愣了半分鐘,便發些這人是蘇紫一,于是他憤恨的瞪著這個惡女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縮去!
本來蘇紫一還想同情此人一下,可是再看到他憤怒地眸光以後,她決定打消這個念頭。于是她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你這胸堂可真硬啊,你怎麼練得這麼結實啊?」估計這人肯定是天天找人打架,才把這身子骨給得這麼好地!
只見楚雲浩嘴角不停的抽蓄,好半晌才張嘴說道;「你你下了一晚上的雪,讓你月兌了衣服來試試,我的上身和都凍僵了,你說硬不硬!」
蘇紫一听後,眉峰一蹙。好似醒悟的樣子說道;「噢,我還以為是練出來的,原來是凍的啊?唉,你丫地這下面會到了沒衣服穿的滋味了吧?如果當初你少收剮一些老百姓,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下場,唉」蘇紫一說完假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為這名年輕人感到無限惋惜啊!
楚雲浩又听她提起這事,不由得惱怒的吼道;「我說過,你們抓錯人了,你快放了本太子!」
「唉你听你現在嗓子都凍啞了,還這麼大吵大鬧,再吵我把你下面那塊布都沒收了!」蘇紫一說著假裝伸出手去,這小子不給他點教訓,他一直嘴硬!
「你你敢!」楚雲浩見那雙已經伸來的魔爪,驚慌的想站起身來逃跑,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塊布只是搭在他身上的。而不是穿在他身上地。剛要起身的同時,蘇紫一的手也伸了回去。他這才知道自己上了這惡女的當。可是後悔已經晚了,那塊狐狸皮已經華麗麗的從他的臀布滑了下來,他只覺得臀部一陣涼意襲來,他地清白沒了!
蘇紫一本意只是調戲一下這小子,哪知道這小子這麼緊張,而且他不是說他全身凍僵了嗎?怎麼還能站起來,而那塊布怎麼就這麼容易掉下來,讓她蘇紫一見證了這麼不純潔的一刻!那結實又豐潤的就在蘇紫一的眼前展現得一攬無遺!
現在,她感覺熱血直沖腦門,鼻子一熱,似乎有兩條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究竟是什麼還來不及細細研究!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三秒鐘,門外就有兄弟沖了進來,因為剛剛楚雲浩驚慌的一吼,讓外面看門的兄弟听到了。他們害怕寨主有所不測,于是慌忙闖了進來!
「寨主,寨主,你沒事吧?」兩名小弟進來便看到他們最敬愛的寨主正獨自發怔,鼻子處有兩條紅流滾滾而來,嚇得他們頓時魂飛魄散!其中一位沒見過什麼世面,怕寨主出什麼事了,連忙拔腿去叫幾位當家!而另一位以為寨主是被楚雲浩暗算,當場留下來查看情況!
而地上的楚雲浩也委屈的撿來狐皮,就為了擋住自己*光外泄。今日他竟然再次遭這名惡女地侮辱,此仇他將與她不共戴天!
「寨主,寨主,你醒醒啊,你別嚇著小地啊!」旁邊的小弟不停地搖晃著蘇紫一,就怕寨主有個什麼好歹,那讓他怎麼向幾位當家交待啊?
蘇紫一機械性的搖了搖頭,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來;「沒沒沒事。」
小弟見蘇紫一終于肯說話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壯著膽子朝楚雲浩喝道;「小子,你到底對我們寨主做了什麼?還不快如實招來,否則我殺了你!」擎天寨的小弟做勢還揚揚了手中的大刀,敢對他們可愛又敬愛的寨主下手,下場就只有死!
楚雲浩現在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憋了半天他只咬牙說道;「你該問你們的寨主。她對我做了什麼!」
「住口,我們地寨主一定是被你的什麼暗器所傷,否則也不會成這個樣子,你看她現在雙眼無神,鼻流毒血,你還不快拿出解藥!」
「暗器解藥」楚雲浩越听越是冒火,這事竟然怪在他的頭上。惱怒的回道;「昨**們這些賊匪將本太子衣服全全搶光,你說我能用何暗器傷她?」
听他這樣一說。那名小弟思忖一會,暗覺有理,此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怎可用暗器傷到寨主呢?「那我們寨主是怎麼回事?」
楚雲浩冷笑一聲說道;「若不是她欲窺視本太子」
「等等,我沒事!」蘇紫一見他竟然要把這種事情說出來,連忙鼻血一擦,出聲打斷道!
「寨主。寨主,你沒事吧!」
「老大,老大,你你你怎麼樣了?」
「寨主」「寨主你沒事吧」
楚雲浩正打算毀掉自己的清白,揭露這個惡女的罪行,讓她手里地兄弟知道,他們有如何一位厚顏無恥的寨主。正待出口之時,卻見門外已來了一群握刀賊匪。原來全是這惡女地手下。那好,待他們全齊之時,他會讓這些愚蠢的山賊知道,他們所崇敬的寨主是如何的丑惡。身為一名女兒家,不知潔身自好,竟然想窺視一個陌生男子的身體。真是不知 恥!
「老大,你說句話啊?」木頭剛剛得知下面的小弟說老大出事了,連袍子都來不及穿,就沖了過來,真怕老大有什麼意外!
蘇紫一見大清早的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兄弟,知道他們都是關心自己,連忙干笑兩聲說道;「嗨,這麼早怎麼不多睡會?我是你們地寨主,我能有什麼事?」說完,蘇紫一心虛的望了一眼蹲在地上楚雲浩。從他結實的胸膛往下一瞟。突然又想到剛剛的情景,腦門一熱。鼻血又流了出來,連忙用手去擦!
本來楚雲浩快要說出事情的緣由了,卻見蘇紫一竟然又開始流鼻血,暗驚這女人是怎麼回事?他沒出手傷她,為何她鼻子卻流血不止?
「老大?你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木頭啊?是不是這小子對你做了什麼?」木頭見老大鼻子和下巴處都被血給染紅,一時之間慌了陣腳,連忙著急的問道!
「嗨,沒事,昨日夜里一幫兄弟也是這樣流血,不過今天也沒事了啊!」蘇紫一本來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誰知史大牛卻說昨日兄弟都有流鼻血,這倒讓她有些郁悶了。她是看了不該看的才流血,那兄弟們為何會流?難道是拔了地上這人的衣服也看見了不該看地東西?不對啊,都是男人,他們怎麼會流鼻血呢?
「二當家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木頭一听,大伙昨日都流鼻血,不由得更加驚慌了,暗驚,難道有人在食物里下毒?那他怎麼沒有出事?
史大牛見大家緊張成這樣子,他到顯得無所謂的樣子,慢慢朝大伙說道;「昨日午時,兄弟們不是下山劫了這貪官的財物嗎?饅頭兄弟從那頂轎子中找到一個金箱子,你們猜金箱子里有什麼?」
「有什麼?」蘇紫一和木頭同時問道,因為昨天過于高興,他們都忘了處理那個箱子,想不到史大牛已經把那箱子打開了。听他這樣一說,蘇紫一到很想知道箱子里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讓兄弟們流鼻血!該不會是藏有《***》吧?以這小子的人品,估計就是這玩意!
「啊我尋給父王的千年人參!」史大牛還未來得及開口,地上地楚雲浩就驚呼一聲,一臉絕望的盯著眾人,就差沒有掉血淚了!
「不錯,正是千年的人參啊,我見昨天有好些兄弟受了傷,于是就吩咐大伙把那稞人參煮給他們喝了,最後他們都流了鼻血,不過今天他們的氣色也都不錯啊!」史大牛理所當然的說道,完全沒發現楚雲浩那張憤怒的臉已經扭曲,而蘇紫一也是尷尬萬分!
「原來如此,既然老大和兄弟們沒事,那木頭總算放心了!」
「呃,呵呵!」既然史大牛這樣說,那她蘇紫一只是暗覺好笑,她也不必再做多解釋了!想到她的兄弟真是強大啊,年紀輕輕就吃人參,而且還是上千年的,估計鼻血流了不少吧!
「不過?寨主這麼冷的早晨,為何不多睡一會?」史大牛這些人是大老粗,覺得兄弟們流點鼻血也沒出什麼事,所以也不細究蘇紫一為什麼會流了,立馬就扯開別的話題!
「這個,我是怕犯人逃跑,所以來看看!不過今天天氣好像不錯,也想早點起來運動。對了,為了大家地身體健康,一會叫兄們再練幾次我教地山寨體操!」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大,你看此人被關了一夜,憔悴得不成樣子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木頭心腸較軟,見眼前的楚雲浩被凍得不成人樣,卻要硬撐著,不由得起了憐憫之心!
「是啊,寨主,此人日後怎麼處置?」史大牛也分外關心,可他關心地可不是楚雲浩身體,而是他容不下寨中養個閑人,況且養的還是一個殺人犯,一個貪官的兒子!
「嘿嘿,這個嘛」蘇紫一兩眼眯成一條線,眉毛呈八字型,其陰謀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