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星頭暈腦漲的一下子也找不出該說什麼比較合適,只知道堵在門口不讓他走。兩人對峙了一會兒,那男人抬手看了看表,對範星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工作。」
若在平時,別說範星會堵在門口,即是堵了此刻被人這麼一說也早就羞紅了臉,讓出了路。可是,喝醉酒的人有時候做出來的事真的會把自己也嚇一跳。
「我不讓!」此刻的範星一口回絕,非但如此,還轉身把房間的防盜栓給關上了。
換成那個男人慌張了︰「喂,小姐,你想干什麼?」
「我說要把你先奸後殺,你會不會害怕?」範星嚇唬他。
「就憑你?」那男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麼?」看對方笑得如此輕狂,不由得胸口添堵,雙眉倒豎了反問他。
那男人笑畢,輕咳著對範星說︰「不是敢不敢,而是能不能!相信你有這個膽量,卻不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範星臉都氣歪了。蔣力文找了這麼個老太婆,說實話確實挺傷她自尊的,現在又被這個男人調侃沒能力,本來就不是窩囊性格的人,更何況是在酒後。
她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憤憤不平。
那個男人看她氣成這樣似乎很享受,淡定觀看,仿佛一只捕獵的獅子,看著一個不是自己對手的小動物在同自己發飆。
「知道我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嗎?」範星冷冷地問道。
那個男人聳聳肩,不搭腔。
「因為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再為他死守著這一畝三分地。」
範星邊說邊往前走,逼近那個男人。
「今天晚上,我還非得讓你知道怕字怎麼寫了!」邊說邊挽袖管。
「你挽袖管干什麼?」那男人極力忍住笑。
「哦?挽袖管?」範星愣了一下,她反問道︰「不是說要殺人麼?」
「哦!那你是要先殺後奸了?」男人面部極力抽搐。
「怎麼樣?有點怕了吧?」範星還傻傻地問。
「男人可以先殺後奸的嗎?」男人隱忍著笑,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哦,也對啊!」範星恍然大悟一般點點頭。抬頭看那男的隱笑成那樣,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伸出食指去點他臉上的酒窩。
問道︰「你這酒窩多少錢一個割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