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長發遮臉,明顯感覺到慕城的怒火。糟了,她忘記辦正事。都是那個多事的酒保,干嘛說那杯酒被她下藥?
問題是她餓得慌,剛才只顧大塊朵頤,忘記大事沒做,更不知慕城到底有沒有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
「那,那個,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對你呢,很仰慕,說是願花巨資與你共渡春-宵……」慕城突然掃視過來的凌厲眼眸,令她沒骨氣地打了個寒蟬。
「是嗎?」慕城冷笑,眸中寒光乍現,俊美的臉泛上令人膽寒的邪意,「我不介意你代替你那位朋友,被我恩寵……」
月七眨著水眸,消化慕城話中的意思。
跑車來了個急剎車,沒有系上安全帶的月七身體狠狠撞在車頭,腦袋嗡嗡作響。她勉強支撐著身體,看向周遭,才發現車停在了江邊。
月七後知後覺,渾然不察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想下車去江邊走走。直到男人的高大身體將嬌小的她圈在懷中,他混沌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畔,她才感覺到自己尷尬的處境。
慕城模上她的假發,想看她的臉,月七忙不迭地躲開,心跳大如擂鼓。
「那,那個,我要回去……啊……」月七的話沒說完,發出一聲尖叫。
慕城在那一瞬,將她的窄臀連衣裙撕裂,裂帛聲在空蕩的車內發出刺耳的回響。
她驚惶地看著慕城,不斷往後縮,已無退路,背部抵在車門之上。
「我說了,今晚我恩-寵你。」慕城的一字一句,敲打在月七的心房。
她徹底慌了神,想推開身上沉重的男人︰「慕先生,你去恩-寵其他女人,我……」她突然捂住小嘴,不敢再說話。
如果讓慕城知道她是誰,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她已經夠窘迫了,不能這樣,不能……
月七這話令慕城的最後一點理智崩潰,他忍了許久,欲-望就在爆發的邊緣,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既如此,他順從自己的念想有何不可?
三兩下解開褲頭,他閉眼沖進身下女人的身體。一道阻障令他停下動作,還有那個女人慘厲的尖叫聲,令他感覺自己是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