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發生的事,為什麼對方是阿貓阿狗?」慕城連聲追問,他也不知自己犯了什麼毛病,居然跟這個女人討論這種事情。
月七眨著無辜的大眼搖頭再搖頭︰「不知道,不記得了。」
「月七,你給我老實回答問題,否則加利息!」慕城用力抓著月七的縴手,加重語氣。想跟他打馬虎眼,這個女人欠扁!
「你是徒匪還是強盜?我都說當時喝醉了,誰知對方長什麼樣子?只知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至于其它的,沒什麼印象,大概知道對方是公的。」月七作思考狀,「我記得對方高高大大……」
好久之後,月七滿臉迷惘,「就這些。」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慕城上下打量月七,覺得這個女人說話不大可信。
「兩年前。」這回月七沒有猶豫,迅速回道。
「為什麼你會醉酒?」慕城緊迫盯人,繼續追問。
「那時還小,年輕不懂事,一點點挫折就受不了。唉,想曾經,我也年輕過呢。」月七的眼楮,蒙上一層淺淺的薄霧,呆怔地看著慕城的胸口,像是看著他,又穿透了他……
慕城不悅地看著月七,這個女人的眼神像是在思念某個人。這種女人沒心沒肺,不可能有人住進她的心。
他不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尤其是她的雙眼……
「你在想誰?!」慕城抬起月七的下巴,這一刻,是純粹的好奇。
「一個故人。」月七拍開慕城的手,突然沒了力氣,無力地倒在舒服的大床,直直地看著天花板。
「男人?」慕城走到床前,高高在上地俯視月七,甚為不滿。
他現在百分百確定,這個女人有奸-夫,此時此刻她就在懷念她的那個奸-夫。
「是啊,男人,他是我見過的最好最好的人,」月七看進慕城不屑的雙眼,「沒有人能比得上他。」當然,包括他慕城。
月七的雙眼,是純然的黑與白,她此刻的清亮眼神,和照片上的她有著同樣的倔強與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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