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工作閑暇時,來到咖啡廳。還是一杯卡布奇諾。她發現她是個視覺動物。雞尾酒不喝,卻喜歡看不同顏色的酒水相互渲染。卡布奇諾也是不會直接去解決,她喜歡看那層女乃泡混合著咖啡,被拉成各種漂亮的圖形。先靜靜欣賞侍者剛端上來時的圖案,然後自己用小湯匙攪拌,直至女乃泡跟咖啡完全混合成一體,才會慢慢去品咖啡的苦,女乃的香醇。
「梅子。」蘭淺淺剛進咖啡廳,便看到坐在臨窗位置上的梅子。
「你也來喝咖啡嗎?」梅子微笑的回應著蘭淺淺。怎麼到什麼地方都能踫到這個美女。真是無趣。
蘭淺淺親熱的坐在了梅子對面的空位置上。「你一個人來喝啊?Nicole呢?」
「她這個暑假要練習書法。」梅子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客氣回答道,「你呢?也沒回家嗎?」
蘭淺淺搖搖頭,「本來是想來這個書吧打工的,結果被辭退了,打算再玩幾天就回家。」
梅子點點頭,她不習慣跟不怎麼熟悉的人聊天。蘇淺淺見她好像沒有興趣與自己聊天,也沒再找話題聊。兩個人靜靜喝著咖啡。
「我有事,先走咯。」梅子放下咖啡。向蘭淺淺微笑的說道。
「好,拜拜!」蘭淺淺也覺得兩個沒有話題聊的人,坐在一起喝咖啡,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
梅子走向咖啡廳的門口。「你等等。」一個女人拉著了梅子的胳膊
梅子轉回頭,梨花頭?那個阿季的女朋友。「你有什麼事嗎?」梅子掰開了拉著自己胳膊的手。禮貌生疏的問道。
梨花頭盯著梅子一副不認識的自己的模樣,「怎麼?不記得我了?」
梅子沒有理會她,轉身就要走。這麼多人的場合,主要是那個蘭淺淺也在這里。能避開就避開。
「這就想走嗎?」梨花頭又拽住梅子的胳膊。趾高氣昂著看矮自己一截的梅子。當初被你害了失去了可以依靠的金山。現在怎麼也得報復一下。
梅子冷冷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梨花頭被梅子眼里的冰冷震懾了一下。小丫頭竟然會有這麼駭人的眼神。
「瞪什麼?我總算找到你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卻往死里整我。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一下你!」梨花頭狠狠推了一下梅子。梅子被高一截她的梨花頭用力一推,踉蹌了幾步。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看了過來。
梅子站穩腳步,隱忍著內心的怒火。眼楮余光看到蘭淺淺欲要走過來。鎮定自若的上前,給了毫無防備的梨花頭一巴掌。「啪!你認錯人了!」
等梨花頭反應過來時,梅子已經走出了咖啡廳。可惡。梨花頭怒火中燒追了上去。「你給我站住!」
梅子快速的行走在走廊上。梨花頭追趕了上來。才要去抓梅子,被不知從哪冒出的兩個大漢架空。梅子轉身走進已經為她打開的電梯里。筆直站在電梯里,面無表情看著張牙舞爪的梨花頭,電梯門緩緩合上。蘭淺淺跑出咖啡廳時,走廊上一切如初。人呢?
杜伊等候在電梯門口。
「梅姐,沒受傷嗎?」杜伊趕緊上前打量了一下梅子。
梅子聳聳肩,表示沒事。
「怎麼處置那個女人?」看到梅子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杜伊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上次出了那麼大的一件事,都可以讓她在監獄里呆上幾年。梅姐沒跟她計較,這次倒找上門來鬧事,絕對不能輕饒。
梅子看著杜伊氣憤的表情。淡淡笑了笑。她剛開始也想不輕易放過這個女人,畢竟長這麼大,沒有人推搡過自己。何況自己現在又大權在握,更不會允許別人對她不敬。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看到梨花頭眼里的憤怒。她突然明白,為什麼梨花頭那麼痛恨自己。自己讓她得以依賴的金山倒坍。那種習慣了的優質生活轉眼就煙消雲散。她不恨自己才怪。
「一個喜歡金錢的女人而已。把她拉入我們所有場所的黑名單。」
「恩。」杜伊領命,心里嘆息道,梅姐畢竟是個女人,心還是不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