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畢,回看時,竟有這麼多的宮女太監,打擾到他們了嗎?
「好,好,好的很。」一年輕的俏女子,從人群中,閃現出來,冷艷的表情遮蓋不住可愛的面容,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分明是五官有很孩子氣。
「參見若夕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鐘離若夕,月吟的唯一一位公主,為人生性刁蠻,卻深的皇上的寵愛。
「你們下去,我要與皇嫂單獨敘敘舊。」
「殿下,往昔在陪太後娘娘吃齋念佛,想必太後娘娘疼她,怕她吃苦,便將她送了回來。」初塵向翾兒,低語。
「是。」一群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想象,這位公主殿下,大家是有多害怕她。
「若夕今日,回來,怎也不跟我和陛下說一聲,也讓我們去相迎。」面對這位公主,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少虛情假意的。」她冷冷的打斷翾兒的話,這樣的女人最惡心,在離哥哥與皇兄之間挑撥離間,害的如今他們都生分了。
「我、、、我沒有。」翾兒想解釋,她只想問問這位公主一切可安好,沒有別的意思。
「你少裝了,皇帝哥哥沒有在這里。」她,鐘離若夕,不會像兩個哥哥一樣,被她所迷惑。
「若夕公主!」言語中透出微微的怒氣,怎能這樣說自己的皇嫂,小姐也是,怎會這般懦弱,都不會反抗嗎?
「初塵,你怎麼也被這女人所蠱惑。」看來真的不能小覷這個女人,連從小陪伴她的初塵都被她收為己用。
「娘娘,不是你說的壞女人,殿下。」
「初塵,不得這樣跟公主說話。」若夕只是不了解她而已,有什麼可以傷心的,而她本來就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女人,無論到了哪個時空都改變不了,被人拋棄的命運。
「你少裝好人了!!」只會在皇兄面前裝可憐,有什麼用,只會在離哥哥面前裝嬌弱的女人,有什麼能耐。
她恨不能將洛翾剝皮拆骨。
她揚手,朝翾兒撲去,翾兒沒有料到這位殿下會這樣,待她,她真的有這樣讓人討厭嗎?
只是微微的閉上眼,靜靜的等著狂風暴雨的來臨,卻沒有預料的那般疼痛。
「住手,若夕。」是煜嗎?她不願讓他看到這般狼狽不堪的她,睜眼,只覺得眼楮澀澀的,一縷委屈油然而生。
若夕的羞辱都不曾讓她覺得難過,而今見到陛下卻如此的酸楚。
「皇兄,這女人只會裝可憐,你真的相信她嗎?」
「若夕,不得無禮。」煜的訓斥很輕,很柔,唯恐自己粗啞的嗓音嚇壞了若夕。
「本來也是嘛,皇兄,你為什麼會迎娶這個女人。」她地挽住他的手,不甘心的說,她不甘心輸給這個女的。
「若夕,你先下去。」他冷冷的下令,這兩個女人,真讓他頭疼。
若夕氣憤的離去,她跟這個皇嫂沒完,如今她回來了,就別想再誤她的兩個哥哥。
「陛下,若夕沒有對我怎麼樣。」仰頭,硬生生的把眼淚逼回了眼眶。
「翾兒。」他將她摟入懷中,面對若夕的非議,他無能力去化解,那個心結,讓若夕自己去解開,只是這個讓他傷腦筋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看著她被欺負,他會心疼嗎?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的模樣。
記得以前她與離在一起時,總是嬌蠻,可愛,性格格外的乖張,但從冷宮出來後,會變得這樣的怯弱,從她眼中透出的畏懼,讓他覺得不安。
「陛下,今日伊依來過。」這樣的他,讓她覺得沉迷,她會誤以為煜關心她,在乎她。
「嗯,朕知道?」真的這麼喜歡離嗎?他早料到離會,向他要求進宮看「皇嫂」,既然知道那只是他的皇嫂,為什麼還要這樣讓他難堪?
沒錯,今日伊依會去找翾兒,都是他安排好的,他知道他的女官已仰慕離很久,她怎能忍受,離對別的女人動心,更何況翾兒還是朕的皇後。
一切都逃離不了他的掌控,無論是離,伊依,還是那個讓他頭疼的皇後。
「翾兒,可還記得若夕?」從未見過這樣柔情的煜,可只為若夕,他的皇妹,而不是她洛翾。
「嗯?」她只是搖搖頭,她不記得,不想去記得,怎會有人喜歡她,在意她的感覺,她只不過是一個壞女人。
「她只是有些刁蠻任性,幾年前陪母後一同前去祈福,肯定吃了不少苦,如今才回來、、、」他牽著翾兒,閑散在御花園內,青石小路,蜿蜒到竹林深處,那些青石小路,幾簇青竹,是她的喜歡的,只因為很寧靜,遠離世俗的喧囂。
忽然想起,一首古詩來,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終能體會到那份愜意,是多麼的美好。
「如今,若夕性格變得日益的怪異,只因父皇在世時的嬌寵,太多,」她哪里還听得進去,只是隨那幾抹女敕綠,飄到幽徑深處。
等陛下,離去時,她就可以在這片世外桃源,靜靜地呆上片刻,練練字,听听竹林中的風聲,彈彈琴,果然是個怡神養情的好去處。
望著那條小道,有著說不完的歡喜,講不完的喜悅。
「陛下,我可以去那條小路嗎?」她忘了,煜還在說話,帝王說話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斷的,更別說放空自己。
她俏皮的吐吐舌頭,滿心歡喜的望著他。
「什麼?」他只是看著她,月兌掉自己的鞋子,輕輕的踩上那青青的石板上,這樣一個女子會傷害若夕?
那身潔白的裙裳,在風中飛舞,她在笑,笑的那樣的嬌甜,他痴痴地看著她,仿佛這就是一場夢,這個女子,只是誤落入人間的小仙女,似乎他一眨眼就會消失。
「翾兒,天涼,不應該這樣。」他抱起她,低頭,吻住了這個害失神,迷失的女子。
她總會帶給他不一樣的新奇,光著腳丫,漫步輕盈,那是怎樣的美景,從未見哪個女子,這樣的輕靈,干淨,干淨到月兌俗。
她真的不懂這位陛下,剛才還在談論自己的皇妹,如今又這般柔情的擁吻她。
很久很久,他才放開她,微微的染上紅暈,凝視著她,這樣粉女敕的模樣,是因為他,鐘離辰煜。
「翾兒,多忍忍,若夕。」果然他只在乎她的皇妹,沒有她?那為什麼他會對她這般的好,還是那只是一種假象?
「朕,送翾兒,回宮。」靠在他懷里,就這樣,她已是很滿足,至少此刻她擁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