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兒,想要朕陪你看雪?」
「嗯。」小聲的回應著,輕輕地點頭,生怕他又不高興起來,他總是喜怒無常,讓人捉模不透,為什麼看月影時會用那樣犀利的眼神?
「那好,朕就陪翾兒看,不過、、、」
「不過、、、、什麼?」又不可以嗎?還是有什麼條件?真是個很怪的男人?
見她有些示弱,他便更加的霸道起來,他的皇後就是好欺負、、、
「不過,翾兒得主動地吻朕。」他笑的那樣的輕狂,仿佛打定翾兒不會拒絕一般,緊緊地鎖住她。
「陛下、、、翾兒不想看了。」她支支吾吾的說著,像是在拒絕,又像是講在條件?可那深情眼神又讓她不知所措,連拒絕的勇氣都被他吞噬。
「不可以。」他斬釘切鐵的說著,不容許她有任何的改變,君無戲言?似乎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時,更加的堅定起來。
「可是、、、」這里是院內,會被人看見?可是這里很冷,可是這里不適合?腦子最終當機,淪陷在他眼眸里,他明知道她拒絕不了他的凝視,可他老是拿這個來要挾自己,深深地吸口氣,只怪自己沒骨氣、、、
「沒有可是!!!!!」
他怎麼會知道她在想什麼,堵斷了翾兒的退路,似乎心情更加的好,邪邪的笑了、、、
輕輕墊腳,輕觸他的唇,再要逃離時,被人緊緊地托住、、、
「唔、、、」怎麼能這樣的欺騙她,騙子,所有的掙扎全被這霸道的君王吞噬,漸漸地她放棄了無謂的反抗,慢慢的沉溺在他柔情的吻里、、、似乎身體很輕,輕的可以飄起來,慢慢的翱翔,又似乎很甜蜜,像看見盛開的向日葵,那樣的開心、、、
見她這樣的痴迷,煜開始是無忌憚的親吻起來,他真的很看不起這樣的自己,翾兒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他都會被撩撥,而且是那樣的輕易,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這樣的狀況讓他很不適,鐘離辰煜不會為一個女人神魂顛倒,不會痴情于一個女子,更加可氣是那是他的棋子,洛翾,利用她來擊敗夜郎,與離的最佳武器,如今卻被自己這樣的寶貝著,寵著!!!!!
狠狠地推開翾兒,憤憤的看著她,這樣一個單純,嬌弱地女子,會成為他的絆腳石?會因為這個女人壞了自己的計劃嗎?不可能上戰場,,他鐘離辰煜,金戈鐵馬,寧可戰死沙場都會守護自己的國土,自己的子民,如今會為一個女人,放棄?
他苦笑著,該拿她怎麼?見她與離在一起,恨不能砍死離,他的女人都敢踫,牽牽手也不可以,男女授受不親!!!!!!!
猛然間落地時,翾兒發現煜已放開她,她在出神嗎?還是漸漸習慣他的吻,他的霸道?
「你會離開朕嗎?」他狠狠的鉗住翾兒,那股深深的疼痛鋪天蓋地的傳來,這樣的一個暴君,喜怒無常的人,她能忍受多久?
「疼、、、」
「快回答朕的話。」這頭暴露的獅子,听不進人話嗎?她憤怒,為什麼會和他一起賞雪?這個怪胎!!!!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不要離開朕,翾兒。」這是他的嘆息嗎?可為什麼會心疼這個怪胎,讓他自生自滅好了?為什麼心會疼?
「只要陛下,不趕我走,我是不會離開陛下的。」隨即有看見他笑的像大男孩一樣的開心,真的是月吟的皇帝嗎?怎麼感覺像痞子?
「不準騙朕,不準!!!!!」他強勢的命令道,他承認和翾兒在一起,沒有那麼多的勾心斗角,沒有那麼多的賣弄權貴,更沒有戰場上的戰火紛飛,有的只是平靜與祥和,感覺自己不再那麼的孤單,高處不勝寒,總有一個人在宮中等待著自己。
「嗯。」翾兒點點頭,算是應允,總覺得自己不太懂這位變幻無常的陛下,前一秒萬里無雲,可下一刻卻狂風暴雨。
「陛下,下雪了。」抬頭,仰望著那些從天飄落下來的雪,總那樣的晶瑩剔透,總可以蕩滌人的靈魂。
「嗯。」他輕拍掉翾兒頭上的雪花,總覺得她骨子里是調皮可愛的,可表現的如此的憂傷,像雪一樣的,總害怕她被世間的俗物所染,再也找不回原有的冰清玉潔、、、
「可以堆雪人。」她蹲下,捧起一簇雪花,喃喃自語、、、以前和姥姥在一起時,下雪了也會堆雪人,只是看見它的樣子,如今可以可以見到,竟是那樣的激動,可物是人非,姥姥已經不再。
「翾兒。」他輕喚她,天這麼冷,加之出來的時間太長,裘依,漸漸地被染濕,可定會染上風寒。
「翾兒。」拉起她,擁入懷中,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皇後在他的懷里微微的發抖,該死到底站了多久了,月影來的時候嗎?
「我們進屋去。」煜誘哄著翾兒,在這樣下去,怎麼可以,連想想都覺得好心痛。
「可是我們的雪人都還沒堆好。」她有些不悅的說著,姥姥都要給她堆的,為什麼她不可以。
「沫兒?」他輕聲喚出,早就覺得翾兒不對,沫兒?是誰,找便了整個月吟都未曾發現的一個人?她真的存在嗎?
「嗯。」她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隨即開始發抖,臉色蒼白,陛下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只有姥姥才會這樣的喚她?
見她這般的慌張,看來這真的跟她有關系,不是洛翾?易容?還是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疑惑盈滿心中。
「陛下、、、」希望他不要問起,看著她這般的緊張,想必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她會親口告訴他,有關于沫兒的一切。
「翾兒,跟朕進去。」說完便將無意識的她抱進屋內、、、
「翾兒,不要讓月影接近你。」要告訴她幾次她才能記住,那個像妖怪一樣的女人,肯定會對他的翾兒,不利。再過幾日就好,便可以將她遣送回國。
「陛下,月影,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該怎樣告訴他,月影不是他想的那樣壞,她只是要給翾兒自由。
「洛翾!!!!!」他怒目圓睜的瞪著她,那女人到底給她說了什麼,這個女人沒有章腦袋嗎?還是腦袋里是豆腐?隨隨便便相信一個陌生人,蠢女人,如今還幫著她在他的面前說好話。
「嗯。知道了」她藏匿在他的懷里,這樣凶狠的他,還是少惹為妙。可能與他在一起便是翾兒想的,還奢求什麼呢?
「知道了就好。」親觸她的額頭,知道就好,免得他這般的為她擔驚受怕的,不禁笑出聲來,心情大好,那就好好地守住眼前的人。
「陛下,娘娘,已準備好午膳。」見陛下這般的開心,初塵不由得為娘娘高興,至少陛下喜歡娘娘的不是嗎?
「嗯,你下去。」煜吩咐著,這是他與翾兒過的第一個冬天,只要與她相處就好。
「是。」初塵趕緊退下,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君王,現在已經被娘娘訓的服服帖帖的。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她偷笑著,屏退左右,便離開。
「皇兄,皇嫂。」若夕闖進來時,煜的臉已經黑下來了,這丫頭來搗什麼亂?
「哇,有好吃的。」一見好吃的,便很不客氣的坐到翾兒的身邊,開始吃起來。卻沒看見旁邊的盛怒的某人。
「若夕。」翾兒笑著看著她,有幾日沒見她,開朗了不少,又想起,月影的妹妹月牙來,她真的與自己很相像嗎?也應該想若夕般,招人疼吧。
「皇嫂,好久沒見你,想你了。」滿嘴油油的若夕向翾兒撒嬌著,這丫頭皇兄在那,她沒有看見嗎?這樣的非禮她的皇嫂。
「若夕,回去。」他命令著,可若夕完全沒有听進去,繼續著自己的大餐、、、
「陛下,不要趕若夕走。」不趕她走,只怕走的人會是他,這該死的丫頭,破壞了自己與翾兒的第一個冬日,等那天天氣好了,把她遠嫁夜郎得了。
「嗯,翾兒過來。」他一把將翾兒摟進懷里,不準踫你的皇嫂。
「皇兄,真小氣。」
「若夕、、、」
「陛下,放開我。」
「洛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