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竟有些口吃,那樣冷凝的他,是他沒有見過的,如今卻被震懾到腿軟。
「翾兒,找朕有什麼事?」將她摟入懷中,所有的憤怒煙消雲散,早在見到她時,化為烏有了,這小女人果然是他的毒藥,只要一沾上便不可收拾。
「嗯、、、月影、、、、」她倒吸口冷氣,他正在吻她的耳垂,一陣異樣的酥麻,讓翾兒忘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頭腦空空的、、、
「翾兒,月影怎麼了?」他放開她,曖昧的在她耳旁吐著氣,那獨有的氣息,佔據了翾兒的整個大腦,讓她無法思考,更無從逃匿。
「陛下、、、、」她無意識的喃呢,這樣的她讓自己都覺得奇怪,不安的看著他,仿佛有聚焦,又仿佛很渙散。
「嗯?」褪去她的雪衣,御書房,自然是有火爐的,穿這麼厚做什麼?
「翾兒,第一次主動找朕,想朕了?」他逗弄著她,看著酡紅的她,總讓他心情大好,順手,將她摁在自己的腿上,把玩著她的秀發。
「才、、才沒有、」她仍舊口吃著,這樣抱著她,她總是無法思考、、、他是故意的嗎?
「哦、、、那翾兒來找朕?」
「陛、、、下,在生氣嗎?」她在關心他嗎?她來找他,她本多高興,如今又來關心他,讓他怎樣承受得了。
「不、、、」他搖搖頭,相反他高興還來不及,雖不知她為何而來,但來了,總是讓他高興的。
「那陛下,剛剛對那些大臣發火了。」
「那是他們不听朕的話,該吼。」
「那翾兒呢?也要吼我嗎?」她小聲的嘟噥著,又怕他听到會笑話自己。
「我的皇後會不听朕的話嗎?」他反問道,她總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如今又被他套的死死的。
「沒、、、沒有。我不會的。」這只是她簡簡單單的保證,她能忤逆他嗎?她敢忤逆他嗎?
「朕就知道,我的翾兒,不會背叛朕的。」他笑著點點她的鼻,這小妖精,越發的離不開她了。
「陛下、、、月影。」見她吞吞吐吐的,只當她又來為月影說好話來了,便不悅的打斷她,難道來找他就為了那個女人嗎?他竟不敵那個女人嗎?
「翾兒,朕累了,讓朕靠靠。」將頭伏在翾兒的頸窩,貪戀她特有的香氣,他不能想象,再有另一個男人聞到翾兒的香氣。
「嗯、、、」她僵在那里,緊張的微微發抖,那是煜特有的氣息,那樣的濃郁,迷人,讓她沉醉,明知那樣毒藥,卻仍舊不能自拔,她自私的想獨有,她不願再有別的女人被他擁入懷。
「放松、、、翾兒。」鼻息,縈繞在翾兒的周圍,仿佛那是一道咒語,她漸漸放松下來,竟不覺得那般緊張。漸漸的適應下來。
「陛下,陛下。」直到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她才發現,這個勞累的君王,已熟睡,小心翼翼的穩住她的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吵醒了他,剛剛看到他龍顏大怒,她才知原來他發火是這樣的嚇人,他對自己真的是很柔情,那些女人,只不過是他的絆腳石,又何必庸人自擾?
可離,月影,怎樣才能阻止他們?怎樣才能守住這位陛下,她輕嘆一聲,道盡了千言萬語。
如果她沒有到這,是否已經輪回,卻陰錯陽差的成了月吟的皇後,成了他的正式的妻子,上天真的會開玩笑,她這樣的女子,能做好一個皇後嗎?她甚至不曾與人真正的交往過,相處過?
可她遇見了他,盡管有時他會凶她,可他總是對她很好,與他在一起,她總覺得安心,那是她前世所感受不到的,如今她還害怕什麼?
「陛下,我喜歡你。」望著熟睡的煜,不禁月兌口而出,原來她這樣喜歡他,難怪會這樣的擔心他,自由又如何?
翾兒捂住嘴,擔心自己會哭出來,眼淚卻不自覺的掉了下去,她不知,與他相處這麼久,她的心早就給他了?現在卻唐突的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陛下,喜歡翾兒,還是那個丑小鴨沫兒?」好害怕,他只喜歡他的皇後,洛翾,而不是自己,除去這外殼,她什麼都不是,根本沒有機會這樣接觸高貴的王子,又怎能奢求他的喜歡嗎?
「朕都喜歡。」抬頭看著這哭得有些發抖的人兒,心疼,這小女人原來一直仰慕著自己,難怪會刻意的疏遠離。
「陛、、、下、、、」難道他听到了,不可能,她不打算告訴他的,那是她不堪的過去、、、
「翾兒,朕都喜歡。」擁進她,忽然覺得這小丫頭真讓人心疼,不管她是什麼,他都喜歡。
「陛下,知道?」
「嗯?朕再等翾兒親自給朕說。」他放緩語氣,生怕稍不注意,便嚇壞,他的寶貝。
「那陛下,再等等,好嗎?」
「等翾兒看到,向日葵盛開之日。」
「嗯?」她怪怪的點點頭,得之逃不掉,那只好硬著頭皮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