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嬌蠻皇後 第六十九章︰相見時難別亦難

作者 ︰ 洛子末

「姥姥,不要離開我,澈哥哥。」她們不要他了,姥姥不要沫,連澈哥哥都不要了,這世上還有誰?

「翾兒,醒醒。」他輕拍著她的小臉,怎麼做噩夢了麼?煜,嘆息一聲,到而今都無法趕走翾兒心中的陰霾,母後與她說了些什麼麼,讓她這般的寢食難安?

什麼沐卉遲早是他的人,他何時承認過,卉兒只是她的妹妹,母後為何會這樣的橫插一腳,傷了他的翾兒。

「煜,我不要離開你。」那聲尖戾的喚聲,震住了他,緊緊地擁著她,傻丫頭,朕怎舍得讓你離。

「朕,在這,不怕。」那句軟軟的話,灌入耳來,似乎不再那麼的害怕,又漸漸地睡了去,可依舊在他懷中抽抽泣泣的。

「翾兒,可要待在朕身邊就好,朕不會娶沐卉,即便母後相逼,我想要我的翾兒。」他柔聲的哄著懷中的人兒,吻去眼角的淚。

那夜她總是夢囈,嘴里依舊支支吾吾,一會澈哥哥,一會王叔,一會母後,一會陛下,他倒是不懂這麼小個人兒,小小的心,怎會裝下這麼些事來。

只能將她摟在懷中,好好地護著,陪著她說著。遇上她,他便不再是萬人敬仰的王。

日隅時,翾兒才遲遲的起來,只記得她明明在浣衣宮,初塵的臥榻上,怎麼回的月吟宮,陛下麼?

辰時那額上,溫溫的吻,是陛下留下的麼?

「娘娘,請更衣。」看著皇後娘娘那呆呆的樣,紫玉只是心里微微的一疼,昨日她告訴了沐姑娘,娘娘在浣衣宮,隨後沐姑娘回來時,落得一身的狼狽,只是不敢告了太後娘娘,只得忍氣吞聲。

第一次見,皇上這麼疼惜一個人,昨晚見陛下將娘娘摟在懷中,那般的疼寵,直到早朝時,皇上才離開,吩咐下來,不得叨擾皇後娘娘休息,違者罰。

「我自己來,就好。」

緩緩起身,坐于銅鏡前,自顧自的做起來,吟唱起了兒時姥姥的教她的歌謠,搖呀搖,搖到外婆橋、、、

「娘娘,你生得真美,難怪陛下會疼娘娘。」

「嗯?」回過神,卻听得紫玉說著什麼美,陛下心疼的話,陛下才不是因為她生得好看,才喜歡她的,即便她老了,陛下也會這樣的疼她。

「紫玉不必跟著,我只是去走走。」

「是,娘娘。」沐姑娘說的對,果然是戒心重的女人,她差點失了自己的心,這娘娘果然對她有戒心,先前的浣衣宮,而今不讓她跟著。

卻只能退下,任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不知為何,今日醒來時便異常的想他,明知昨晚將她攬入懷中的人是他,明明昨晚才見了,卻仍舊想念。

正好無事,便移駕了御書房,不知陛下現在做什麼?又在罵那些群臣麼?還是在批折子。

卻見王叔現先一步進了去,隨後御書房的人便退了出來,翾兒不自覺的跟了去,躲了在門後。

她不知自己為何會這般做,但卻鬼使神差的躲了起來。

「王叔,可有何事?」

「我只想帶走翾兒,如今你我都不是糊涂之人。」為什麼王叔要帶走她?

「王叔,你覺得朕會讓你帶走翾兒麼?她是朕的皇後,跟了王叔,那是何等的笑話,王叔想翾兒從此抬不起頭麼?」

「那煜那什麼給她幸福,宮中的斗爭麼?還是皇嫂的不信任?」昨日看皇嫂,這般的待他的翾兒,還有那個叫什麼沐卉的,甚是囂張,若是跟了她,怎會有此事,大漠,山林隨她游。

「朕自會解決,不用王叔擔憂,王叔這般不怕朕降罪于你麼?王叔可知這是何罪?公然的誘拐我的皇後麼?」

「我能給翾兒幸福,一生一世,我的全部,而你能給她什麼?煜倒是說說看。」

「即便朕給不了她什麼,但朕是不會放棄我的翾兒。」她該慶幸麼?陛下沒有放棄她?

「皇後娘娘,不知你在此。」身後那聲讓她僵在了那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門打開。

「翾兒,你何時來的?」牽了她的手,煜柔聲問道,而她只能木然的任由他牽著自己,她這時該說什麼?

「陛下,翾兒剛剛來麼?」

「翾兒,不用再躲,方才的話,你也听到了吧。」寰的那句,讓她不知所措,而今她該怎樣說才是,她該如何面對她的知己,她的好朋友,她的長輩,她的救命恩人?

翾兒只是呆呆的望著寰,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王叔的抬愛,而今她已為他人婦,又怎能負了煜。

「王叔,想你回宮也有些時日了,也該見見母後。母後昨日還問起,王叔的事,是否娶親,是否有心儀的女子,王叔忍心告知母後,你心儀的人兒是翾兒麼?你的佷媳。」隨手將翾兒緊緊的摟在懷中,仿佛在昭告天下,她是他的,誰都不可觸踫,包括王叔。

「翾兒,回答我的話,你願意跟我走麼?」他不管什麼禮義廉恥,什麼長幼尊卑,而今只有他疼惜的眼前人,他只要她的一句話,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這又有何難?

他鐘離寰,本來就身無一物,了無牽掛。

「陛下,我想與王叔單說說。」

「好,朕答應我的翾兒。」俯身,印下一吻,便他拂袖而去,漸行漸遠,唯有那模糊的身影。

「翾兒,而今我不是你的王叔,你我本就不是叔佷。」

「王叔。」出口卻依舊是那句,王叔,那句便注定他們不能在一起,王叔本是自由人。

「翾兒,我只要你的一句話,跟我走麼?我們去大漠,去山林,去遼闊的大草原,過無憂無慮的日子,好麼?」

大漠,草原,山林?

「翾兒不願意,王叔,宮中的日子甚是舒適,我已習慣,再無他命來消受風餐露宿的日子。」

真的麼?過慣了宮里舒適,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連她自己都不願信,又怎能騙過這歷經蒼傷的王叔。

「傻丫頭。」嘆息一聲,伸手,欲拭去她小臉上的淚,卻見她連退了幾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偽裝的那般的堅強。

「王叔,我已說過,不願意,王叔的大漠,山林,草原翾兒無福消受。我心已給了陛下,又怎能棄他而去。若是無事,翾兒便不陪了。」像澈哥哥一樣的,為何要鬧成這樣的不堪,落得這樣的殊途。

「翾兒,宮中險惡,凡事得小心為上,記得不準像那日一般將自己鎖于屋中,不吃不喝,這樣對身體不好知道麼?到那時不會遇到我,我本是自由之人,本想著若是翾兒願意帶你一道去游歷,翾兒不願。

若是煜,在氣你,不要做傻事,知道麼?好好地活著,過下去。知道麼?」

「王叔,對不起,對不起。」回身,卻見她撲進了自己的懷中,已是淚眼朦朧,她知他疼她,可愛不一樣,她又怎能自私。

王叔會像澈哥哥一樣離開,便不再回來了,為何沒有兩全之策?她不知。

「翾兒,喜歡簫麼?」

「嗯。」點點頭,不懂王叔這時為何會這樣說。

「喜歡便拿去吧。」取下簫,遞于她。

「這是王叔心愛之物,翾兒怎能奪人所愛?」

「拿去吧,翾兒喜歡就好,回去吧,煜在等你。」

開門,寰便離了去,她終究沒有勇氣去挽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叔消失在自己眼前,亦如澈哥哥一般,最終還是消失了。

相見時難別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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