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小妖精,今日盡興了麼?」今日本是卉兒的生辰,這小妮子卻這樣的橫出來,插上一腳,讓他不得不注意他的翾兒。
忍不住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未央宮,今日他不會讓這小丫頭在逃。
「陛下,喜歡翾兒的舞麼?」撫上他的俊彥,翾兒軟軟的詢問著,那是她為他跳的舞,只要他喜歡便好。
「喜歡,但只準為朕一人跳,朕的臣子看太多了,小心他們的眼珠。」雖說是戲謔,那極霸道的語氣卻讓翾兒覺得安心。
「嗯,那翾兒只跳給陛下看。」嗯?她似乎忘了她正在與陛下吵架,怎麼現在又這般安靜的偎依正在陛下的懷里,還說著要跳舞給他看呢。
洛翾,你真是沒骨氣呢。
「怎麼了?翾兒。」見她神色有些不對,這小丫頭又在鬧脾氣麼?而今怎麼越發的情緒化了。
「我們不是在吵架麼?你干嘛又要對我這麼好?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哼!」
她憤憤的說著,而今她才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來理這惱人的皇上。
「我的翾兒還在生氣麼?翾兒覺得那是爭吵麼?朕怎麼覺得那是愛的表現。」那個愛字,他吐得極輕,可翾兒依舊听得清清楚楚的。
「誰說喜歡你了,誰告訴你,打是親罵是愛了?」
「嗯?朕可沒這樣說?翾兒真的這樣覺得麼?那朕真的好幸福。」這牛皮糖的男人確定是月吟的皇帝麼?真的是面癱的皇帝麼?
「你少自作多情。」她淡淡的說著,粉粉的小臉宣泄了她的沒底氣,而今被她摟在懷里,微微的異樣。
他不知她穿的極少麼?干嘛還要這般親密的貼著她?不是不要她了麼?她怎麼可以穿著他的龍袍,這是大不敬的,她可不想被人說成牝雞司晨。
這真的是平日里冷清,淡然的翾兒麼?這嬌滴滴的,粉女敕女敕的小嬌人兒,真的是那日說著不要他管的小妖精麼?
他低吼一聲,將她納入懷,遇上她,他所有的霸氣,都無了效,而今只想將她摟于懷中,好好地疼寵一番,還是狠狠地賞她的一頓好打,敢在他的臣子面前,踢掉繡鞋,扯了袖衫,撕了紅裙,誰給她的膽子,敢這般的膽大妄為。
「陛下,在生氣麼?」這小丫頭明知故問麼?難道這鐵青的臉色,像是在于她說笑麼?
這小女人越來越喜歡挑戰他,不過,他倒是喜歡。
「嗯,朕在氣翾兒的大膽,氣翾兒居然敢忤逆朕的旨意。」
雖是責罵,但語氣極輕柔,若不是翾兒親眼所見,定是不會相信他在生氣。
「那陛下打算怎樣處置翾兒呢?翾兒好害怕。」她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真的是白日里,那個與她爭搶簫的霸道男人麼?真的是那日她氣他,不要他管,氣得他憤然離去的陛下麼?
不過想來也是,偶爾也會與澈哥哥吵架,不過到第二日,他們也如當初一般,依舊要好。
「你等下朕。」將她溫溫的放在軟榻上,這讓翾兒倒是一驚,他又在搞什麼鬼。
嗯,身上的袍子,干爽的氣息,舒適得讓她忍不住嘆息。
只見他將手藏于身後,一臉的高深莫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軟榻上的小人兒,高大的身軀慢慢的趨近。
唔,雖說覺得他高大,俊朗,而今卻發現他高大的異常,那股強大的壓力,讓她不得不低下頭。
「翾兒,舍不得王叔的那只簫麼?」挑起她的秀顏,緩緩地吐出幾個字,很輕很飄渺,亦如寒煙的聲音,那般的空靈。
「不是都壞了麼?還提它做什麼?」
她有些生氣,搶了她的簫,還要她陪著笑,說舍得麼?
「哦,那便是喜歡了,既然喜歡那便拿回去吧,朕可不想佔著王叔送給某人的東西。」
隨後將身後的簫,拿出,遞于她。
「你、、、」翾兒有些驚訝的望著那只簫,一會望著他,不是都碎了麼?而今這支還是好好地。
順勢抱起她,坐與軟榻中,嗯,抱得這軟玉的感覺真不錯。
「朕給翾兒修好了。」他淺淺的一說,遞于她,見她仔細的瞧著那只簫,忽然覺得這樣的確不錯,冷冷的嘴角,不禁微微上翹。
而今心情大好,一掃前日的陰霾。
「謝謝,陛下。」眼淚滑落,她竟然有幾分感動,原來,他帶走,是想將它粘好。
「日後,朕不會讓任何人接近你,踫你。」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真是個傻丫頭。
「嗯,陛下,對不起。」這幾日的心酸,翾兒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撲進他懷中,她真的以為他不要她了。
「好了,不哭。」該死,好好地為何哭成這般,他又說了錯話了麼?還哭,他有些氣惱的覆上她的唇。
他該好好地彌補這幾日欠她的柔情,不禁加深了那道吻,他吻得那般的輕柔,有意的誘哄這懷中的人兒。
他低吼一聲,撤掉了她身上的袍子,忽然覺得衣衫,該死的這般的惱人。
「唔、、、」翾兒不禁輕吟出聲,雖陛下時不時的會親吻她,卻也不如今日的纏綿,直到感覺涼涼風起,她才發現而今他已剝去了她的外衣。
他怎麼可以這樣,翾兒羞憤得不敢直視他。
那眼中的某種情愫,讓她覺得害怕,似乎要將她焚燒一般。
不覺往後退,大掌一收,鬧鬧的將她鎖于懷中,想逃麼?小丫頭,今日他不準備讓她再逃了。
起身,將懷中人兒,帶離了這軟榻。
覆上唇,依舊痴纏著她。
而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對她胡作非為,想要阻止,出口的話語,卻也是那般的支離破碎。
那晚,他極其的癲狂,卻也是那般的溫柔。
辰時,她遲遲的不肯起,卻也睡得那般的不穩,而他依舊在耳旁不依不饒的叨念著。
「翾兒,不準離開朕。」
微微睜開眼,才知他在夢囈,他的身子有些微微的發燙,她只當是男子的體溫過高,便沒多想。
將他摟于懷中,接著沉沉的睡去。
醒來時,身邊的人,早已不見,睡得太沉,竟不知他何時離去。
忽然有記起他的體溫來,與平日的不同,似乎過高,有些微微的燙人。陛下染上風寒了麼?
這兩季交替最容易感冒,昨晚他又將身上的袍子,月兌與她。
「小姐,你醒了?」初塵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來,這到勾起了翾兒的食欲,嗯,似乎餓了呢。
「嗯,那是什麼?」
「這是陛下特地吩咐御膳房熬的姜湯,說等娘娘醒了就端給您,一定要看著你喝完。」
嗯,好好地為何要喝姜湯?
「嗯,放著吧,我自會喝下去。」
「不行,小姐,陛下說一定要看著小姐喝完才行。」而今這小丫頭怎麼這般的嗦起來。
「好,好,我喝還不行麼?」她有些無奈的看著初塵,這丫頭越來越像管家婆了。
「娘娘,你的湯。」湯怎麼又是湯?不是才喝了麼?
只見紫玉急匆匆的跑進來,手中的杯盤,也隨之搖搖晃晃。
「小心、、、」那句還未出口,便見那杯中的湯,已向翾兒襲來,閉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滾燙的湯落在手上。
「娘娘,紫玉該死,紫玉該死。傷了娘娘。」
唔,這還真疼,可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責罰她,又于心不忍。
幸而只是有些微微的紅腫,無大礙。
「初塵,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說起,尤其是陛下。」
「可是小姐,若是陛下問起怎麼辦?」她憤憤的看著紫玉,這丫頭辦事怎麼這般的不小心。
「不得說出去。紫玉你起來,無事。」
她該高興才是,為沐姑娘出了口氣,誰讓她昨日讓沐姑娘難堪,誰讓她搶了沐姑娘的風頭。
可看見她疼得皺眉的嬌樣,心里也是悶悶的,不如她想的那般高興。
「還愣著干什麼,趕緊去拿藥?」
那聲嚴厲的吼聲倒是喚醒了她,她只得傻乎乎的跑出去,心中的疑慮又不覺得加深了幾分,真的如沐姑娘所說的那般麼?
「初塵,不礙事的,你看,不疼。」
不疼麼?那丫頭根本就是故意的,小姐總是幫著別人,自己總是吃虧。
「小姐,你太寵她了。」
「我也對初塵好呀,好了,不鬧了。」揉揉這小丫頭的小臉,翾兒忽然覺得心情大好,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