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靈感消失了,都不要怕嗎?」歐陽司晨無奈得問道。
「不怕!」
司徒霏霏堅定得回答。
「你知道嗎,今天媽媽跟我說,要我加入她的新公司,寫新曲子,如果是從前」歐陽司晨深吸了口氣︰「如果是從前,我一定會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腦子里就浮現出很多的音符,可是現在,沒有,空白一片,我想,我可能江郎才盡了吧。」懶
「不是,這個和江郎才盡沒有關系,只要心里有音樂,那麼就不怕寫不出好曲子呢。」司徒霏霏連忙搖頭,認真得回答道。
歐陽司晨苦笑,搖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無奈說道︰「你在給我安慰嗎?」
「不是安慰,是真的,每個人都有高峰和低谷的,你相信我,像小的時候那樣,相信我。」司徒霏霏說罷,微微俯身,握住他的手,輕輕得貼到自己的胸口,認真道︰「記得嗎,我曾經說過,你會找到你父母的,你看,現在不就實現了嗎?」
歐陽司晨看著她的眸子,目光漸漸得柔和起來,那些暗淡的思緒,無奈的神色都隨之輕輕得淡化了,他輕輕說道︰「小丫頭,你是否是我的疼痛化解劑?」
听到這句話,司徒霏霏微微一笑,搖頭道︰「當然不是了!」
「那麼,是解語花?」歐陽司晨又追問道。蟲
「當然也不是。」司徒霏霏認真得搖頭,說道︰「我是只是憑著自己的想法猜的的,一般來說,這個都很準哦。」
「你說不是。」歐陽司晨仔細得端詳著司徒霏霏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頰︰「我說你都是!」這一句話,並沒有全部說完,就已經在空氣里淡化開了。
因為,歐陽司晨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吻住了司徒霏霏紅艷的雙唇,將下面的字句,全部都送進了司徒霏霏的唇齒之間。
司徒霏霏沒有想到歐陽司晨居然會再度吻他,暖暖的,柔軟的雙唇,帶著男性特有的氣息,粘著她的雙唇,他的舌頭沒有打任何招呼,就叩開了她的牙齒,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仿佛是要吸干她所有的空氣,令她窒息,可是卻又留存著一點點的余味,她像是在陸地上遇到小雨的魚兒,想要獲取多一點的空氣,就只能緊緊得貼住他的雙唇,請求他給與的施舍。
這樣的糾纏不清,這樣的眷戀,司徒霏霏幾乎沒有辦法接受他所賦予的熱情,在他瘋狂的纏綿中,漸漸得失去了力氣,只能無力得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像深海里的一根浮木。
歐陽司晨卻在此時停住了自己向下的**,離開了司徒霏霏的雙唇,就在司徒霏霏覺得自己真的要窒息的時候。
她喘著粗氣,大口得吸著空氣,一張小臉紅得就像是熟透的隻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咬一口,歐陽司晨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司徒霏霏的臉頰上輕輕得摩挲,像是把玩著一塊足可傾國的美玉,另一只手卻順勢,將環住她腰身的手,輕輕一撈,于是,司徒霏霏就坐到了歐陽司晨的大腿上了。
「你。你你。」司徒霏霏歐陽司晨突然間的動作嚇了一跳,推著他的身體想要掙扎,嘴里面卻連話都說不完整。
「我我我,我什麼?」歐陽司晨覺得有趣之極,忍不住逗司徒霏霏道︰「你說,我什麼啊?」
「你你不是同性戀嗎?」司徒霏霏忍不住喊道。
「同性戀?」歐陽司晨听到這三個字,臉色一沉︰「你听誰說的?」
「沒听誰說,可是,你很明顯呀!」司徒霏霏喘著粗氣,繼續回答道。
「我很明顯?哪里明顯了呢?」歐陽司晨挑起一道眉,眸子里帶著危險的氣息。
「本來就很明顯的呀!」司徒霏霏說著,想要舉個例子,立即發現了不對勁,奇怪了,之前明明記得自己是以什麼事情看出來歐陽司晨是同性戀來著,怎麼一個親吻下來,自己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呀,于是,司徒霏霏忍不住苦惱道︰「都是你害的,我明明記得是什麼事情,被你這麼一親,我都給忘記了!」
歐陽司晨邪惡一笑,眼眸里帶著壞壞的氣息,說道︰「看來,是我剛才的努力還不夠哦,是不是要我繼續呢?」
「啊別」司徒霏霏連忙抗議,眼見著歐陽司晨的臉就要湊過來了,她想也不想,就立即月兌口而出道︰「就算這個你也不能證明什麼呀,誰知道你是不是雙性戀,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呀!」
听到這句話,歐陽司晨的臉色一變,毫不猶豫的,就抓住了司徒霏霏的腰,強迫司徒霏霏面對著自己,狠狠說道︰「你別以為我不敢!」
「哼你就會欺負我!」司徒霏霏掙扎著,立即說道。
「我欺負你?別忘記,你可是學校的女老大,要說出來你被我欺負,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司徒霏霏更加氣憤,努力掙扎著,說道︰「你!你太過分了!」
歐陽司晨被司徒霏霏掙扎得有些痛苦,這種痛苦並不是皮肉之痛,而是另一種坦白說,歐陽司晨也是個男人,也有七情六欲,這個年紀又是個某種**很旺盛的年紀,方才已經和司徒霏霏吻得那麼纏綿,自己已經差點把持不住,現在,司徒霏霏就在他的大腿上,扭來扭去的,像極了一種挑(昂昂昂昂)逗,自然令歐陽司晨更加痛苦了,他想也不想,就立即將司徒霏霏一推,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