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許栩在洗手台前對著鏡子細細地涂抹唇膏,門外,收音機傳來BillieHoliday那經久不衰的《BlueMoon》,歌聲裊裊繞繞,慵懶又纏綿,一如許栩此時神思。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早上起來她的臉色都有點蒼白,而且身上也覺得疲倦沉重,好像總是睡不醒似地。估計是天氣太炎熱的緣故,許栩懶懶地想到。
阿諾站在許栩身邊細細地用剃須刀刮去下頜上的白色泡沫,一邊刮一邊端詳著她鏡中的容顏。結婚已經六年,但歲月似乎沒有在許栩的臉上留下什麼雕琢的痕跡,她的五官依舊美麗精致,白皙光滑的肌膚仍保持著少女般的細膩光澤,只是舉手投足間多了一份閱歷沉澱出來的優雅風情。她此時正一手撐著洗手台的邊緣,上身前傾對著鏡子涂口紅,線條完美的臀-部微微翹-起,構成惑人的曲-線,白色的絲綢睡裙像牛女乃般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軀-體,短短的裙擺下一雙長腿毫無防備地果-露在他的視線里,恍如最上等的大理石在引-誘著他的靠近和觸踫。
擦干了臉上的泡沫,阿諾走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腰肢,嘴唇貼在她背後□的肌膚細碎地親吻著,手掌探-入裙內摩挲著她滑膩的大-腿。「親愛的,你真美。」,他低聲呢喃著。甜膩的幽香從她肌膚內傳來,充滿彈性的翹-臀正緊緊地抵著他的小月復以下,讓他覺得喉嚨一陣干燥,胸臆間慢慢燃起一股灼熱。結婚多年,可她對他的魔力並未減退,只是越發往內里去了,仿佛她的美經過時光的雕琢奇異地展現出多姿多彩的稜面,工作時的剛強干練,生活中的溫柔體貼,時而成熟嫵媚,時而恬靜溫婉,偶爾還會流露出小女生般的頑皮嬌憨,無一不讓他痴迷留戀。有時阿諾會莫名明奇妙地想︰會不會有一天等到自己垂垂老矣,但許栩仍保持著如花的容顏並返回她原來歸屬的21世紀?就像東洋神話中那些私自下凡的天姬,和人間的男子結合,待到夫婿體衰老去,她們便會披上神奇的羽衣重返天庭。
不,不行!我必須得留下她,藏起她的羽衣,困住她的雙翼,讓她永遠也無法離去。阿諾熱切地吻著她的頸脖,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溫柔又充滿力量地撫模著,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臀部慢慢地從下面探-進,包裹著那片溫熱而嬌-女敕的肌膚。孩子,一個屬于他倆的孩子是永遠留下她的最好辦法,阿諾固執地想著。
「唉,小心,別弄花我的妝。都老夫老妻了,別這樣……」許栩怪嗔著想掙開阿諾的懷抱,卻被他一用力便牢牢地按在了洗手台邊上,身體也因為他熱情而放肆的嘴唇和手掌變得酥軟下來,體溫在他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