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頑固的老小
人永遠是不可能每天都處在幸福和開心中的，這不，崔秀英就因為生日的小得瑟受到了應有的報應。每天都要沒完沒了地擦桌子不說，還要時刻受到李順圭和金孝淵的騷擾和搗亂，簡直苦不堪言。
崔秀英的生日過去後，少女們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在老媽反復地催促下，一直被李若乾壓在手里的**ART校服廣告終于被遞給了李秀滿。**ART邀請了少女時代的權侑莉、徐珠賢、林允兒和崔秀英四個身高在165cm以上的女孩兒以及李若乾、韓庚、金在中、鄭允浩四個身高在180cm以上的男孩兒共同拍一組校服的平面廣告。作為**ART大股東的李若乾的老媽，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想要邀請自己的兒子和少女時代來代言這個廣告，但是卻被李若乾從年前就壓在了手里。只讓身材高挑的女孩兒去拍攝廣告算怎麼回事？這不是紅果果的身高歧視麼？何況**ART的廣告，說大雖然大不到哪里去，但是畢竟也是韓國的知名品牌，也不是什麼小廣告，只讓少女們的一部分去拍攝，另一部卻不能去，李若乾怎麼想都不是滋味，所以遲遲沒有答應。一直到了08年2月份，李若乾的老**的有點急了，說李若乾再不答應她就要找別人了，李若乾這才把這份廣告合同遞交給了公司。李秀滿自然不會有異議，爽快的同意了，並且全權交給了李若乾負責。
拿著廣告合同糾結地回了家，叫過來少女們，把廣告拿給了她們，一邊月復誹著老媽不通情達理，一邊不好意思地對少女們說明了情況。出乎意料的是，少女們對這件事完全沒有完全沒有芥蒂，毫無疑問，是李若乾多心了。或許李若乾沒有注意到的是，少女們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去了——情人節。
當然李若乾發現不了少女們的異常也很正常，因為現在的他正在專心致志地關注著一件事——金泰妍的初次solo舞台。除了電視劇的效應以外，在完全沒有宣傳和打歌的情況下，《如果》的音源在Melon、dosirak和CY的OST榜單上一直佔據著一位的成績。而且還沒有等李若乾叫SBS那邊邀請金泰妍，KBS電視台的音樂銀行就發來了邀請，表示他們願意在2月14日情人節這一天提供給金泰妍一個solo舞台，演唱《如果》。金泰妍的第一次solo舞台，李若乾必然極其重視，而且突發奇想的，李若乾想要親自去給金泰妍進行現場伴奏。《如果》的伴奏基本上是全鋼琴的，雖然李若乾小時候有學過鋼琴，但是五年的軍隊生活基本上都讓他忘光了，所以現在又要從頭抓起，還好還有徐珠賢這個小老師。
三的練習室，自從李若乾去了徐珠賢的家後，這里的一個角落就多了一台嶄新的鋼琴。當然不會是很好的鋼琴，畢竟這台鋼琴是李若乾用自己出道以後掙得錢買的，也算是自己對徐珠賢的一點心意。現在的練習室中，李若乾就和徐珠賢並排坐在鋼琴前，徐珠賢正在指導李若乾練習《如果》。
「oppa，你的括指……用的不太對，要這樣……」徐珠賢看著李若乾彈了一會兒鋼琴，微微皺起了眉頭，把李若乾在鋼琴上的手拉了下來，自己再次示範了一次。
「恩恩，你鋼琴彈得真好啊」看著徐珠賢白皙的手指在在鋼琴上靈巧地跳動著，李若乾由衷地感嘆道。
「嗯……」有點害羞地點點頭，徐珠賢停了下來，小手放到了鋼琴下邊。
「呃……恩恩，我剛剛沒有看清楚……」尷尬地模了模鼻子，李若乾不好意思地說道。
「oppa，你基礎很好的啊，括指忘記了嗎？這樣啊……」輕輕抿嘴一笑，徐珠賢再次抬起白皙地小手，按在了琴鍵上，再次做了一個演示。
「噢，是有點忘記了……」手指按在一邊的鍵盤上，李若乾學著徐珠賢的樣子，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
「對，就是這樣子~」看著李若乾很快就掌握了括指，徐珠賢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啊，恩恩，這個高音怎麼彈來著？夠不到啊……」
「穿指，穿指哦~這樣，一指從下面穿過去~」
「恩恩……那個……低音也夠不到了……」
「要用跨指哦，像這個樣子，二指跨過一指去夠也可以，三指去跨一指也可以~」
……
盡管在一定程度上，李若乾和一個剛剛接觸鋼琴的新人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但是徐珠賢卻依然非常耐心地教著他，幫他一點一點回憶著鋼琴的技巧。一天一天又一天，終于，李若乾徹底撿回了當年學習的鋼琴技巧，他所彈奏的《如果》伴奏也通過了徐珠賢這個一絲不苟的「老師」的審核。
「oppa，恭喜你~」最後坐在李若乾的身邊，听完了李若乾彈奏的《如果》，徐珠賢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李若乾輕輕拍起了小手。
「謝謝你恩恩」手指興奮地在琴鍵上一劃，鋼琴整齊有序的音階急促又歡快地響了起來。
「沒什麼，很開心能幫到oppa~」徐珠賢抿著嘴，對李若乾搖搖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真的謝謝你恩恩。」李若乾轉過身，滿臉笑容地看向徐珠賢，「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給小貓伴奏了」
「一定沒問題的oppa現場的鋼琴如果夠好的話，定會彈奏地比伴奏帶要好听得多的」徐珠賢揮了揮小拳頭，給李若乾打氣道。
「那就好啊——」李若乾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對徐珠賢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小貓的初次solo舞台啊，我可不想因為我搞砸了，不然會後悔一輩子的。」
「不會的，只要oppa去了，無論彈奏的怎麼樣，泰妍姐姐一定會開心的」徐珠賢用力地搖搖頭，認真地看著李若乾道。
「應該——」再次長噓了一口氣，金泰妍時而活潑，時而溫柔，時而穩重的畫面一個一個從腦海中閃過，李若乾的嘴角不知不覺就勾起了一個幸福的弧度。
「一定的」再次肯定地說了一句，徐珠賢的語氣突然低了下去，「如果是我的話，我是一定一定會非常非常開心的……」
「恩恩？你說什麼？」剛剛在回憶金泰妍的李若乾沒有注意到徐珠賢說了什麼，疑惑地問道。
「沒有什麼啦」徐珠賢的臉上泛起一陣緋紅，用力搖了搖頭。
「一定有什麼？恩恩你就，你知道我不喜歡你把事情藏在心里的。」沒有輕易放過徐珠賢，李若乾挑起眉，認真地看著女孩兒有點閃爍的眼楮。
「沒什麼啦……」徐珠賢微微搖了搖頭，兩只小手習慣性地放在腿上糾結了起來，小臉更加紅潤了起來。
「恩恩，怎麼了？怎麼今天這麼不乖？」雙手搭在徐珠賢的雙肩上，李若乾故意裝作一副責怪的樣子。
「不是……」微微低下頭，徐珠賢猶豫了一會兒，再次小聲道︰「我能體會到泰妍姐姐的心情，如果oppa親自為她彈鋼琴伴奏的話，她一定會很感動，很幸福……」
「是嗎？」心里微微一顫，李若乾扶在徐珠賢肩上的手不自覺加大了一點力量，「恩恩，小貓的感覺，你……怎麼知道？」
「oppa和泰妍姐姐已經開始交往了？」沒有抬起頭，徐珠賢看著自己腿上的小手，輕輕道，「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呢，oppa還記得金唱片大賞結束後的第二天嗎？那麼親昵自然的舉動……後來雖然oppa和泰妍姐姐一直都很注意掩飾，可是你們兩個之間的很多細微的舉動都已經不知不覺改變了啊。oppa還好，和以前區別最大的就是泰妍姐姐了，從前對oppa做什麼事情都是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的，想整一下oppa有時還要找我們商量，可是現在泰妍姐姐已經什麼都不忌諱了，oppa你懂的……」
微微點了點頭，李若乾自然明白徐珠賢的意思。兩個人之間關系改變了，思想自然而然就會改變，在很多細節上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掩飾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當然，女孩子表現的可能會更加明顯一點。金泰妍和李若乾剛剛才開始談戀愛，自然不會灑月兌到能做到和之前一樣，偶爾撒個小嬌，小小地使用點「家庭暴力」是不可避免的，雖然不是什麼明顯的舉動，但是放到徐珠賢這樣認真細膩的女孩子眼中就足以說明很多很多問題了。所幸少女里這樣的女孩子還是比較少的，鄭秀妍算一個，權侑莉算一個，崔秀英算半個，林允兒算半個，其他都是比較活潑可愛神經大條的，不然李若乾和金泰妍都沒有隱藏下去的必要性了。
「恩恩，我想說的是，你怎麼會知道小貓的心情？」認真地看著徐珠賢，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李若乾臉上露出一個溫暖的笑意。
「啊我……」徐珠賢掩嘴輕呼了一聲，霎時間，小臉就全都紅透了，頭低得下頜已經快要頂在胸口上了。
「因為恩恩和小貓一樣，喜歡著我嗎？（嚴禁吐槽）」輕輕吸了一口氣，李若乾慢慢伸出手，撫在徐珠賢的發燙的臉頰上，火熱的觸感讓他本就已經有些激動的心更加躁動起來。
「……」徐珠賢身體好像僵直了一樣，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是我自戀了嗎？」手掌沿著徐珠賢的臉龐慢慢下滑，李若乾繼續輕輕地說著，聲音雖然有點低沉，卻很真摯。
「不是……」微微搖了搖頭，徐珠賢輕聲地呢喃著。
「那麼，恩恩……」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感，李若乾溫柔地笑了笑，手掌沿著徐珠賢的臉頰繼續滑下，捏住了她的下頜，把徐珠賢早已紅透的小臉撐了起來，「真的很抱歉，明明很早就已經奪走了恩恩你的初吻，可是卻很不負責任的沒有立刻和恩恩交往，真的對不起。後天就要到情人節了，能給我一個送你玫瑰的機會嗎？」
「……」徐珠賢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李若乾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吐氣聲。
心中的驚喜難以控制，徐珠賢的雙眸睜的很大很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李若乾。是我听錯了嗎？剛剛oppa是對我表白了嗎？oppa是想要和我一同共度情人節嗎？心跳的有點不受控制了，好奇怪……
「……」李若乾沒有說話，只是一臉誠摯地看著徐珠賢，等待著她做出最後的抉擇。既然恩恩已經知道在自己和小貓在交往的事，那麼最後一定能做出對她來說最正確的選擇……這樣最好了，因為我也不想欺騙你啊……
「……」看著李若乾深情的目光，徐珠賢終于可以確定自己剛剛沒有听錯，李若乾確實對她表白了。自己應該怎麼做，這還用想嗎？和李若乾想的不同的是，徐珠賢並沒有陷入麻煩的情感糾結，而是直接輕輕點了點頭，接著慢慢閉上了眼楮，輕輕仰起了頭，臉頰更加緋紅。泰妍姐姐，你時常找我說一些希望你我和oppa永遠在一起的話就是為了今天這個時候？泰妍姐姐，真的很佩服你有這樣的氣度，你一定很愛很愛oppa？也許真的到了我無法想象的地步。但是泰妍姐姐你忘記了嗎？我還是隊里那個最最頑固的老小，和所有其他的事情一樣，我就是這麼不可救藥的頑固，認準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即使泰妍姐姐你不和我說，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和oppa在一起的，只要oppa願意只要我這樣做的話，泰妍姐姐、oppa和我的願望就都可以實現了？真的希望我們以後能永遠幸福呢~
「恩恩……」心中頃刻間涌出難以形容的狂喜和幸福，李若乾看著對面這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所有要月兌口而出的歡呼都吞回了肚子里。李若乾的臉同時因為心中的喜悅和幸福漲的通紅，微微顫抖地捏著徐珠賢的下頜，李若乾慢慢俯了下去，把她薄薄的唇含在了嘴中，溫柔地抿了起來……
恩恩啊，感謝你的包容和體諒，以後一定一定會更好地對你的從今往後，讓你幸福，就是我的使命，哪怕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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