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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消息的來源,龍炎並沒有打听出來,很多人都直言听說,不過要想打听那間廢屋,倒是人人皆知。
很快龍炎、南宮玉兒和蛋蛋便來到了廢屋十米外悄悄地看著。只見廢屋里灰塵騰騰,而且四周圍滿了觀望的百姓,個個都煞有其事的模樣。
片刻後,龍炎問道︰「你覺得此事可信度多高?」
南宮玉兒思索一番後說道︰「幾乎毫無可信度。我也擁有過黃金,可我卻從未听說過這等傳言。」
龍炎尋了處茶館坐了下來,正好可以注視廢屋的一切事情,故而這個茶館人滿為患,「空穴來風。既然有此傳言必然有其道理。」
南宮玉兒對周遭雜亂高亢的攀談聲皺起眉頭,接著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說道︰「難道你相信?很明顯這是好事者說來消遣的謊言嘛。」
龍炎也輕輕地抿了口茶水,然後笑著說道︰「信與不信,今晚我們去查探一番不就可以了?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淡定地等待著,也許會有什麼奇跡發生。」
而就在此時站在旅館窗口邊的玄青也注意到了龍炎,只是剛準備怒氣沖沖地準備去抓龍炎的時候,卻被玄明攔住了,「為什麼攔我?」
玄明直勾勾地看著龍炎,眼神如刀仿佛可以穿過時空直直地刺進龍炎的胸膛,「你很有把握能夠抓到那小子嗎?指不定你剛出現他便消失了。」
玄青很不服氣,話語顯得沉重埋怨,「哼,你以為他是化蝶期的仙人,可穿梭時空嗎?哼,他不過只是個謙道期的修者,殺死他比捏死只螞蟻般簡單。」
玄明倒是冷著臉轉身看著玄青,片刻後狠狠說道︰「戰場之上,輕敵便是自殺。不管他是化蝶期仙人也好,還是謙道期修者也罷,我們都不能輕敵。此次我們必須抓到龍炎,然後將他帶回冰族,逼出他血脈中的鳳凰血脈,如果有任何差錯,我們兩的結果你應該知道。」
玄青狠狠地甩了袖袍,埋怨道︰「其余八個老頭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我們十個都在的話,根本不用使用這般手段,直接就可以將其拿下。」
「是啊!按照正常情況,他們八個要麼在軍營內,要麼回到了紫炎國,要麼就返回了冰族?」玄明轉身看著被人群圍得密不透風的廢屋,隨後在玄青的耳朵邊嘀咕起來。
小鎮東邊一處還算高檔的酒店內,國師和幾位侍衛喬裝打扮地坐在那里。酒店位置也很好,只要坐在窗口邊就可以看清廢屋中的一切,包括那個茶館。只是由于酒店的價格過于昂貴,所以此地顯得頗為冷清。兩兩三三的有錢人在這里討論著關于黃金的事情。
「國師,你看那是咬傷你腳的狗。」忽然間,國師身邊的侍衛驚訝地說道。
「哪里?」國師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隨後順著侍衛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趴在地上啃著饅頭的蛋蛋,「死狗,我終于找到你了。」
那名侍衛立即站到國師面前,惡狠狠地說道︰「那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把那死狗給殺了?」
國師用羽扇搖了搖,接著左手捋動著卷曲的八字胡,嘴角彎起冷冷的笑,「切莫打草驚蛇。以那死狗的速度你們根本攔不住它的。你去弄一張漁網來,要很結實的那種,明白嗎?」
侍衛立即恭維道︰「國師果然聰明過人,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屬下立即去辦。」
很快龍炎便帶著南宮玉兒離開了茶館,因為感覺靈敏的蛋蛋感覺到了異常氣息,只是周遭除了討論那廢屋中的黃金外,根本沒有任何人表現異常。
再度來到小鎮附近的山林,龍炎開始調節氣息運轉靈力,保證身體達到最佳狀態,開始為今夜一探廢屋做準備。而南宮玉兒則好奇的看著龍炎。
那游離在肌膚表面的靈力,那涌動在經脈之中的氣息,根本與自己相差甚大,形象比喻下,自己的就像是潺潺小溪,而他的就像是泱泱溝壑,「你是不是已經踏入修行一途?」
雙手在胸前劃動起半圓形的軌跡,隨後又放于兩腿之上,之後龍炎平靜的說道︰「也許吧!我也不知道。」
對于龍炎,根本沒有修行這個概念,只知道如今他的血脈中充滿了力量,一切都那麼自然,而南宮玉兒卻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龍炎,自從在虹山邊緣,龍炎差點殺死李逸風開始,南宮玉兒便覺得此人很不簡單。萌芽的心也彌漫出不明所以的感覺,很奇妙,又很幸福。
只是每當南宮玉兒的眼楮瞥到龍炎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