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楠無恥的自言自語,並沒有招來別人的鄙視,因為所有人已經顧不上理會他了。
「三k帶對三!最後的底牌竟然是老k,真的是老k,蒙中了,蒙中了,哈哈。」有人興奮的大聲喊了出來。
一些還在座位上邊安穩坐著的家伙,現在也安奈不住了。
「什麼?最後的底牌竟然是老k,那不是說這小子最後的牌要大過劉天亮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樣的幾率太小了。」
「我也不相信,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快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即這些人馬上走到桌前,可是那里已經完全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劉楠想要鑽進去都不行,這些人過來,也只能听著別人議論,卻不能一睹這一神跡的誕生,一種猴撓心的干著急,充斥每個人的心頭。
「小…小劉…我蘇永春一生還真的沒有服過幾個人,現在我算是服了你了,一身出神入化的賭技,卻裝作一點都不懂的樣子,不顯山不露水之間,將敵人消滅的一干二淨,服了。」
蘇永春的表情很有意思,獨有一種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卻有不知哪里該笑的感覺,現在他才明白,原來真的高手在這里,雖然劉楠剛才完全裝作是靠著運氣來勝利的,可是現在他也將那模樣,認為是劉楠故意裝出來的。
至于底牌是張老k,他估計劉楠應該也是早就知道了,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就不明白了,猜測應該是荷官在洗牌的時候,劉楠就已經記住了。
汗顏啊!
听著蘇永春的話,劉楠忽然有一種想要找地縫鑽了的感覺,別人如何認為如何猜測那是他們的事情,只有劉楠自己明白,其實他那點賭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完全是靠著冰氣看穿了別人的底牌,才可以勝利的,不然的話,他是真的要輸的褲衩都不剩了。
「蘇哥,我哪有什麼賭技啊?完全就是運氣,運氣。」劉楠哈哈笑著說道。
「運氣?小劉啊,年輕人有的時候是應該低調,但是該高調的時候還是要高調的,況且你這賭技都這樣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人的那一個個不可思議,難以相信的眼神,難道你不爽嗎?」
劉楠現在無論怎麼說,蘇永春是都不會相信了,隨即也不再解釋,不過蘇永春最後那句話說的不錯,看著那些干菜辱罵自己,貶低自己的家伙眼中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真的很爽!
「真是老k,三條k外加對三,這小子勝利了。」有一個劉天亮的支持者無奈說道。
「是啊,亮哥輸了,不過我就真***服氣了,這小子從哪兒來的這麼好的運氣,連續兩次竟然都被他猜中了底牌。」
「運氣?」
有人听見這話,開口了︰「你還真以為人家是運氣嗎?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而已,不然的話劉天亮會有那麼容易上鉤嗎?」
「裝出來的?開什麼玩笑?他怎麼裝,最後一張牌他自己都沒看,自己的牌都不知道怎麼裝?全都是特媽的狗屎運,靠,狗屎運,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得輸!」
「哼哼,人家那是早已經記住了底牌而已。」又有人開口說道。
「記他個屁,完全就是一個傻子而已,就憑他也想要記牌,傻子才會相信。」
在這家伙的心中早已經烙下了劉天亮無敵的印記,現在有人忽然將劉天亮打敗了,他自然不服,也接受不了,其他人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但是在心中已經將這家伙納入到了傻子,腦袋殘缺的哪一類人中。
勝利者永遠都是備受矚目的,不少人都在看著劉楠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是在說劉楠如何如何的厲害,而作為失敗者,也是有人去議論的。
「唉,本來以為劉天亮在國內也就算是一個高手了,可是沒想到那只是真正的高手沒有露頭而已,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認為有人天外有天啊。」
「是啊,今天也算是又認識了一個高手,不過更重要的是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賭局!」
不少人在震驚之後,都開始來和劉楠握手,互相認識了,劉楠的這個名字,也算是被京城的一小部分上層人士初次知曉。
相比起劉楠的風光無限,作為失敗者的劉天亮就要落魄許多了,很多朋友雖然也過來安慰了一下,可是這安慰還真的不如不來。
「天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小子的技術確實高,輸的不冤啊,以後你一定可以贏他的。」
「亮哥,你這次失手不過是因為這小子的運氣太好了,再來一次的話,說不準你就可以贏他的。」
劉天亮听著這些聲音,真想對這些人大聲罵幾句,他對自己的賭技是最為驕傲的一個,被人當著面說認為有人,天外有天,可想他強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多大的侮辱,至于那個說劉楠運氣不錯的家伙,剛開始他心中听到還有些安慰,可是後面那句,「再來一次說不準可以贏他」可是又狠狠的打擊了他的自尊心,什麼叫說不準?看不起老子嗎?
「咳咳…咳咳…」
待人們從剛才興奮的情緒中緩過來之後,蘇永春上前一步來到賭桌前面,故意咳嗽了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次的賭局算是結束了,最後的梭哈更是精彩,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來施行開始時候定下來的賭注了?」
刷!
一句話說出來,眾人的目光瞬間都看向了劉天亮,一開始誰輸誰就得月兌褲子的賭注已經立下了,現在輸的是劉天亮,如果執行這個賭注的話,那就應該是他月兌褲子了,所有人都在看著劉天亮準備要怎麼辦。
「混蛋!」
看著眾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劉天亮心中憤恨到了極點,當時立這個賭注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輸,更沒有想到的是,輸的還是那麼的徹底。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月兌褲子走出去嗎?」劉天亮著急的想著。
「春叔,要不然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樣做不大好吧?」人群中有一些經常和劉天亮在一起廝混的家伙,開口了,當然,他們也只是求情,卻不敢有什麼實際的動作。
「這兒他媽有你什麼事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蘇永春也曾經和這些人一樣,是紈褲大少,互相的背景都差不多,他知道跟這些人好好說話,根本沒有用,只能強勢將他們壓下去才可以。
「呃,我也就是這麼一說罷了。」那人果斷低下了頭,不再說話,蘇永春他不想得罪,更不敢得罪。
「春叔,真的要這樣做嗎?要是被我父親知道了,恐怕會不太好吧。」
猶豫了一下,劉天亮開口說道,現在是一個拼爹的時代,老爹就是拿來拼的,兩家人的地位基本平等,拿老爹出來壓壓場,他是希望蘇永春看在兩家人的關系上,可以放過他這次。
誰曾想,蘇永春听見這話之後,沒有一絲的猶豫,反而開口道︰「被你爹知道怎麼了?你這小子和人家打賭輸了,本該月兌褲子,要是不月兌的話,我倒是要去和你老爹說說。」
「啊?」
听見這話,劉天亮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不再開口了,他知道要是被他老爹知道自己言而無信的話,開花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天亮,月兌吧,輸了就要認輸,別給你們老劉家,別給劉老爺子丟人!」蘇永春又開口道。
听見蘇永春提起了自己的爺爺,劉天亮也下定了決心,他雖然是一個無所不作的紈褲二代,但是他爺爺卻是他的偶像,只是沒有毅力,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可以坐到他爺爺和父親那樣而已。
「月兌就月兌!」
說了一句,劉天亮開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衣服一點點的月兌了下來,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猶豫了一下,還是月兌了下來,還算不錯的資本,在了空氣之中。
在場的不是男人,就是那些不知道見過了多少資本的女人,雖然沒有人笑出來,但是劉楠估計不少人的心中都笑開了花。
劉天亮抱著自己的衣服,晃晃悠悠的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
接下來劉楠和蘇永春接受了不少人的祝賀,劉楠更是和不少自己曾經的偶像聊了幾句,然後去籌碼兌換處準備將籌碼全部兌換成人民幣。
「劉先生,蘇先生,您好,您的籌碼一共是兩千三百四十萬人民幣,請問您是要支票,還是直接將錢打進您的賬戶里邊。」櫃台處,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嬌滴滴的開口問道。
「哦,內個,蘇哥,您的賬戶是多少啊?」劉楠問道,按照當初的約定應該是一人一半的,雖然本金都是蘇永春出的,可是這些錢就算是一人一半也已經抵得上劉楠的全部身家了,他不可能大方的將錢全部給了蘇永春。
「呵呵,這些錢都是你贏的,跟我有什麼關系,直接打到你的卡里就可以了,然後改天去請我吃一頓飯就好。」
蘇永春對著一兩千萬雖然也在乎,但是以人家的身價來說,也就是一般般而已。
「那不行,按照約定我們是一人一半的,我不能獨吞!」
劉楠雖然想要錢,但是他只想要屬于自己的錢財,別人的就算是白給他他也不會去要,這是他的底線。
「呵呵,好吧。」
說著蘇永春將一張銀行金卡拿了出來,遞給了櫃台的那個女人,劉楠也將自己的卡遞給了對方,等一切辦好之後,劉楠才完全的意識過來,就這麼一晚上的時間,自己的戶頭中,竟然又多了一千多萬,話說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