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酒中婬仙「哥哥怎麼了?為何臉色如此難看?」無畏到底還是有些眼色,這使天生發現了其閃光點,竟然看出自己的有些不自然,老大粗還有教的希望。//最快的小說搜索網//實際上是自己臉上露出的是駭然之色。是人都看的出,何況是仙。
「常聞師尊提起‘瓊脂玉液’,卻不知典故,今日听聞賢弟片言,大解心頭疑惑,內心向往,只是驚異而已。」天生找了個合適的借口,隨意地一筆帶過,無畏究竟是一個直腸子,欣然點頭,理解萬歲。
「賢弟所說的聯宗師姊是何仙?怎麼至今未來?將賢弟扔在此處無一絲消息?」天生沒話找話,輕松提了個簡單小問題。後者則頓時泄氣,臉上也不知道是喝酒的漲紅,還是羞澀泛紅,總之是大不自然……天生瞧出異常,頓時興趣盎然,示意其娓娓道來。
「唉!不提也罷,現在細細想來,想必是嫌棄小弟,故此借意離去。小弟曾飛書求援,也緲無音信。為之奈何。」無畏皺眉輕嘆,看其表情,似乎是回憶起客棧琳琳種種,不堪回首。天生內心暗暗好笑,卻一本正經地發言。
「賢弟無須煩惱,將事情經過說與為兄知曉,待為兄為賢弟分析一二。/最快的小說搜索網/賢弟與那聯宗師姊終究還是要見面的,開光盛會在即,想來她不日即可抵達。」進一步套話,這個大老粗一定有趣味發生,天生關愛有加地望著後者。
「此話說來有點長,哥哥既然願意听,小弟慢慢道來。小弟是真武宗唯一弟子,兄長也已知曉,師尊借開光盛會讓小弟下山磨煉,正巧歡言宗的師娘來見師尊,帶來其唯一女弟子。師傅隨即將請柬交與我,命我與師姊一同參加開光盛會。我這個師娘脾氣暴躁,與師傅真我無為的性情格格不入,處處相沖,卻不知道兩人如何在一起的。但師娘收的徒弟卻婀娜多嬌,聰慧無比。」說到這里,無畏似乎想起了什麼,搖了搖頭。天生暗想,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面前的這位不也是愚鈍無為?也不打斷,示意其繼續。
「師姊名‘瑩慧’。與我一路而來,對我也極為照料,事事皆為她打點,這並非小弟我不願親為,實在是師姊不讓小弟干涉……後到此地,遇一酒仙。風流倜儻,與我二人對飲甚歡。師姊似乎大為傾慕,但小弟觀此仙並非善人,內心鄙夷。此酒仙把酒論道大獻殷勤。事也湊巧,半月前,離此往西,五千里外有一座幽藍山,那里仙鎮傳言出現了一只火麒麟。///最快的小說搜索網//此仙告知開光盛會時日尚早,不如一同前往一觀。哥哥也知道,仙界麒麟雖不罕有,卻也是聖獸,自會選主,得其輔助修為一日千里。師姊自然大為意動。」無畏話說到此,臉上露出了憤怒。天生猜想接下來可能就是轉折點。
「異日夜晚,小弟與師姊商議,拒絕此仙的邀請,如師姊有意,我二人可獨自前去,不想師姊誤會我的意思,竟然指責小弟乃是嫉妒之情,大言不慚,背後說三道四,小弟我是這樣的人嗎?」無畏聲音轉為洪亮,猶如嚎叫,這完全是郁悶地發泄,天生理解地望著他,大為同情。無畏連灌三大口黃湯,憤憤不平。
「第二日,小弟早上起身,正巧師姊早日沐浴更衣。小弟前去探望,想以好言求得諒解,卻不曾想到,在師姊門前竟然有一仙在,小弟大怒之下奮起擊之,竟然是此酒仙,此仙卑鄙,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將小弟扔進師姊的房間,後來自然可想而知。唉!」無畏是揚天長嘆,雙眼揮灑英雄淚,話說到此,不必繼續了。難怪被人撂在這里半月,不聞不問。天生眼里射出了憤怒,這實在是太離譜了。無畏這次來了個一口干,整個半壇燒刀子,頃刻見底,天生憤慨之余,完全配合,示意小二,再來一壇。現在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不勸,先任其自然,這家伙直腸子,發泄過後,自然無事。悶在心里反而有事。
無畏撕開封口,繼續一陣牛飲,隨後小歇,打了三四個酒嗝。沒想到還有下文,「此仙卑鄙無恥至極,趁機消失,師姊不听小弟解釋,不分青紅皂白一頓好打,晌午時分,此仙出來大做好人,殷勤勸解,大呼小弟不是,小弟當場與其翻臉,結果師姊拂袖而去,想必定是與此仙去觀什麼火麒麟了吧。不想當晚小弟的一切隨身靈石盡皆不見,唉!倒霉透了。」這次無畏沒有拼命灌鳥湯,卻是一臉郁悶加傷情,更有無比的憤怒。天生听到這里內心大起疑惑,這事情也有太多的巧合了。
「此仙是何來歷?」天生探源查底,完全基于為兄弟不忿,內心有了些許想法。
「不知,此仙不曾提到,盡說風月趣事,時常引得師姊低笑,大是可惡。小弟基于此些事物,判定此仙非善人。言語大多不著邊際,他所言及的風趣事物,完全是之事,師姊竟然大為歡喜,唉!實在想不通。」無畏再三嘆息,天生則大為不以為然,前世為凡人時,黃色段子听的多了,趣味當然令人發嚎,這家伙心直意正,這些東西的確不適合他,當然對于女人則是另外一回事,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喜歡風趣男子,跟著這個大老粗,有什麼前途?殊不知路遙知馬力,日久方見人心,日後將悔之晚已。
「那麼此仙有何過人之處,或有何奇異之處?」天生眉毛一皺,繼續追問。
「這到有一遭,此仙有一條金線銀身蛇,也有來歷,名‘囚蛇’。觀此蛇修為也有近千年,乃是小妖。為雌性,此蛇八面囚之方可捕獲。天賦藏匿其形為最。比之仙家隱身符咒尤過而不及也。此蛇又靈巧,行蹤如貓狸,踏地無聲。極為奇異。那日此仙曾取出一只綠色葫蘆。此妖就收于葫內,放出幻化仙子,表演了一翻舞姿。我卻識得此妖,故而有此一言。」無畏再打幾個飽嗝。眼楮開始朦朧,望著天生,臉上帶著不屑。不解風情逸趣。天生自然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景,看這個呆子表情,就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賢弟。為兄懷疑你的靈石被盜與此仙有關,更甚者,或許就是這條囚蛇所為。事情究竟如何,還需細查。不過,此事為兄自會還你個清白,你我速速飲罷,前去觀看那火麒麟吧,常聞麒麟出山,時至吉瑞,三日後乃吉祥瑞日,如麒麟依然在山中,必然為這幾日現身。賢弟當與我去一觀。」天生沉吟良久,方才欣然侃侃而言,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兄弟報怨,但這個兄弟腦筋不太好轉彎,不能直言意達,前去尋怨,索性來一個參觀為由。後者無力點頭,找人述說內心郁悶,發泄過後,直接休憩,發出酣聲……結果天生這翻言語很可能是白說了……天生頓時大為敬佩,這位單細胞神仙,心無牽掛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