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熤高興的笑了笑,屁顛屁顛的跟著齊伯的身後走去。
坐在了房間之內,冷熤高高興興的吃著桂花糕……齊伯帶這點慈愛的看著他,可是卻還有著點點的惋惜,突然看到他沒有在吃了,而是將桂花糕放在了一邊。
「怎麼了?不好吃嗎?」
冷熤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然後說道︰「剛剛天上掉下來了一個姐姐……可是她又睡過去了。」他委屈的癟了癟嘴。
「啊?天上掉下來個姐姐?」齊伯听了這話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但是瞬間又皺起了眉頭,從天上掉下來?恐怕是刺客?
「是啊……」冷熤無所謂地說道。
「王爺……那現在那個女人呢?如果她是刺客可怎麼辦啊?」他試圖跟冷熤講講……畢竟他現在的心智是跟一個七歲的小孩子一樣!
「我不知道……」冷熤茫然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開始咬著手上面的桂花糕……吃得滿嘴都是,齊伯一邊還要看著他,同時卻還要想著這個人會不會是刺客!
「王爺乖……帶齊伯去看看那個姐姐好不好?」
「好啊好啊……」冷熤果然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抓著齊伯的手就開始朝著前面跑去……可憐了齊伯本就是一個老人家了,可是偏偏還得要跑得那麼快。
「王爺……」房外面守了一層的士兵,在看到了冷熤過來的時候都單膝下跪,然後恭恭敬敬的叫著他,冷熤反而是沒有在乎那麼多。
眨著無辜的眼楮……看著他們,「那個姐姐醒來了沒有?」
「回王爺……還沒有。」他們絲毫沒有听到房間里面傳出了個什麼樣的聲音,所以就認為她沒有醒過來,不過那個女人的穿著還真的是奇怪!而且在她的身上還發現了一個類似于包袱的東西……想要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可是卻怎麼都打不開,最後也只得都放棄了。
「哦……那你們讓開……我要進去。」
「是……」然後將鎖打開了,冷熤就這麼蹦蹦跳跳的跑了進去,齊伯跟外面的人互相都使了個眼色,然後士兵搖了搖頭,說明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除了那個怎麼都打不開的包。
冷熤進去了之後,然後撐在了床上,眨著眼楮看著整暈厥的某個人,嘴邊還掉著口水……身上的衣服也是莫名其妙的,然後捏了捏她的臉,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又用他的頭發在她的臉上畫了畫,馬上他的手就被樂梓打開了。
「別吵我!找打呢你!」然後咂了咂嘴,又繼續睡了過去。
冷熤的小嘴抽啊抽,癟啊癟的,眼眶里面也馬上蓄起了眼淚,「嗚嗚嗚嗚嗚……」接著就是一陣嚎啕大哭的樣子,而這哭聲連忙將還站在外面的齊伯給嚇得跑了進去,樂梓也一個顫抖……一下子睜開了眼楮……耳邊是一個人的哭聲,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然後她突然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轉過了身子,看到了一個絕世美男,黑色的青絲還帶著一絲妖異的紅色與銀色……現在正看著她眼淚不停的往下面落。
「嗚嗚哇哇哇哇……」又一陣的哭聲想起,樂梓現在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里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男人的頭發會這麼的長啊!為什麼還有這些家具啊!她不是蹦極呢麼……
齊伯看著兩個號啕大哭的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王爺乖……不哭了啊……不哭了。」冷熤抽了抽鼻子……可是在看到面前的人哭著,他頓時又哭了起來。
房間里面有的只是一男一女的聯合的哭聲,而且一個比一個哭得大聲!一個比一個哭的淒慘,樂梓不停的擦著眼淚……然後真的很想給前面那個妖艷的男人一拳,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啊!
「你哭什麼哭啊你!」她終于邊哭邊對著冷熤吼著。
「嗚嗚嗚……齊伯伯,她打我……他還凶我!」冷熤拉了一下齊伯的袖子,滿臉的委屈,明明就不是他的錯,為什麼要凶他!
「大膽!你居然敢行刺王爺!你信不信王爺斬了你的腦袋!」齊伯一听到王爺這麼說,連忙對面前正哭得厲害的樂梓吼道。
听了這話,樂梓馬上就不狼嚎了,然後眨巴了下眼楮,鼻子上還掛著鼻涕,樣子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你……你說什麼?什麼王爺?」
「你是哪里來的刁民?難道想到王府里面來行刺王爺?現在連王爺都不知道!」齊伯越說這話就越不對!
「刁民?」樂梓吸了一下鼻子,鼻涕全部都被吸了進去,她什麼時候變成了刁民了?而且王爺?然後嘴巴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進一個咸鴨蛋了,王爺……王爺……王爺……她的腦子里面一直盤旋著這兩個字,然後一下子就跑下了床,跑到了門邊……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她不會是穿越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運氣這麼好的就‘中獎’了?
冷熤這個時候也沒有哭了,然後抽泣的看著樂梓,齊伯安慰了一下冷熤……然後接著說道︰「說……你是從哪里來的!你來王府里面想要干什麼?」
冷熤扯了扯齊伯的袖子,然後說道︰「姐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樂梓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滿頭的黑線,然後一下子就躥到了冷熤的面前,凶神惡煞的說道︰「喂!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啊!你看看你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老是叫我姐姐姐姐的!我有那麼老嗎?」
而冷熤現實驚恐的睜著眼楮,隨後又要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姐姐好凶……嗚嗚……」
「啊啊啊……王爺乖,王爺不哭……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啊!」齊伯又開始哄著大哭的冷熤,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暴戾之氣。
這會兒輪到樂梓傻眼了,這個男人怎麼說哭就哭啊?她她她……「喂……你可不可以別哭了啊?你……」她一直都是有錯必改了,這會兒把人給弄哭了,良心受到了譴責,連忙的安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