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盂……那種臉,絕對不超過13歲!!
「呃……我……」剛剛準備的冷言冷語一時半會兒還真是說不出來了,腦子里一直像有霓虹燈一樣閃著幾個字「不能欺負小孩子!不能欺負小孩子!」
「有什麼不對嗎?」。盂倒是笑得很開心,察覺到我的尷尬更是樂不可支了。
「請問……」我撓撓自己的頭,其實沒道理啊,如果盂真的是什麼京城第一公子的話,年紀也該不小了,不可能只有13歲。
「沒關系,暖暖小姐想問什麼盡管問吧!」盂從腰間抽出一把折扇,「唰」的一聲打開,然後悠哉游哉的搖起扇子來。
有那麼一秒鐘,腦子里面有什麼東西山過去了,不過,僅僅只有那一瞬間。莫名的,盂剛剛拿出扇子的那一幕我竟然覺得非常眼熟,好像……好像是常見到的景象一般。
「嗯,請問閣下貴庚?」我看著盂的扇子,也裝模作樣的怪腔怪調的問道。
盂身著一身青色長袍,領邊兒和袖口繡了一些竹葉兒狀的花紋,配上盂搖扇子的瀟灑的姿勢,恍然讓人覺得身處在古代。當然了,盂下面那張沙發椅和盂的這身裝扮倒是非常的不搭邊兒了。
「呵呵呵,暖暖小姐想知道的是我陽壽還是陰生呢?」盂收起扇子,用扇子抵住下巴,笑著問。
「……呃……」我愣了愣。馬上一滴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淌了下來,一時忘了,盂這家伙死了很多年了。
「陽壽。」我說,這句話怎麼說怎麼不是滋味兒,讓人說完覺得直想大寒顫。
「二十二。」
「什麼!」我差點要到自己地舌頭。騙人!怎麼可能!二十二!他的這張女圭女圭臉簡直比我老媽那張還要更勝一籌……不過,想到老媽那張臉,我輕輕嘆了一口氣。有老媽這個前例在前面,我又為什麼會那麼吃驚呢?老媽今年四十歲了。還被人當成十五六歲的***……那,我抬眼看了盂一眼……那他二十二歲被人當成十三歲,似乎也沒那麼罪不可赦……
「有什麼不對嗎?」。盂歪著頭,眨巴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我,純真無辜的不得了。
我吸了一口氣,這家伙,用這招讓人對他沒有防備。不過,我早就習慣老媽那張臉了……當然了,我自己也是這種臉……
「沒什麼不對。」我醒了醒神,這樣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不是個辦法,我悄悄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保持清醒,別被這陰險的小子給騙了,他可是真的會要人命地!
「閣下特意支開狐狸。有用這……」我勾起冷笑,慢慢踱到牆邊,伸出手指按了按牆壁,果然,牆不似平常那樣堅硬,而是帶著一些彈性。「……用這樣的結界把我和外面隔開,究竟有何用意呢?」我抬起頭,看著盂。
「暖暖小姐覺得呢?」盂並不回答我地問題,用扇子一下一下敲著自己的下巴,笑著問。
「我怎麼會知道您的用心呢?您使這麼大勁兒,不也是為了要見我嗎?」。我把兩臂交叉在胸前,輕輕瞟著盂說。
「哦?暖暖小姐怎麼會這麼認為呢?」盂挑了挑眉毛,似乎對我的話有些驚訝。
「呵……我猜……」我模了模自己的身後,那些尸盅蟲正在里面被孵化,「你在我身體里面弄著種東西。除了想要那顆什麼鬼魔石之外。還想要……」
「想要什麼?」盂雖然還是笑mimi地看著我,但是語氣中隱藏著一些些浮躁。
「做記號。」
「哦?」
「我是不知道你想干什麼。但是這些尸盅蟲雖然真的在吸收我的一些能量,但是,並沒有真地入心!」我厲聲接道。
「嗯?」盂笑了笑,淡淡應了一聲。
「如果你真的要那個什麼魔石,就不會讓它們只是這樣溫溫吞吞的長在我的身體里。雖然它們的確取不出來,但是並不像狐狸他們說得那樣會傷我的性命。」
「你怎麼知道呢?」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放輕語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道,又何出此言?」盂又開始搖他的那把扇子。
「感覺。」
「感覺嗎?也許是錯的呢?」盂還是笑著說。
「也許吧,但是我相信我沒有錯。」我又悄悄掐了自己一把,不過,這次是因為我地頭越來越燙了,看來不僅僅是發低燒那麼簡單了。
「或許,你真的錯了呢?」盂看到我的動作,笑著說,笑里面有些得意。
「哼,在那片奇怪的林子里面,也是你故意放我出來的吧?」我不理會他的笑,接著問。
「哦?」盂狀似驚訝地挑挑眉。
「要不然奸臣絕對找不到我們。」我肯定地說。
「或許龍濤有這個能力。」盂把扇子遮在嘴前。
「不可能,否則你現在也不會用這種結界來瞞他地耳目了。這些天他可是一直用法術在保護這個房間,你的結界也是為了避開他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結界可要比上次林子里的那些弱得多。」我接著說。
「呵,暖暖小姐,原來你注意的這麼仔細,看來不能小看你呢?」盂站起身,俯身看著我……盂的身高,目測至少一百八十公分,和他的女圭女圭臉極度不相符。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抬起頭,厲聲問道。
「暖暖小姐,你猜到這麼多,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盂用扇子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與我四目相對,冷然的雙眼里隱隱有絲笑意。
「你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