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我就滿15了,現在還沒有訂親。」衛樺並沒有發現昔冰靈的異狀,也沒有多想,老實的回答道。
听到衛樺的話,昔冰靈緊崩的心弦馬上一松,握緊的拳頭也松了開來,心里一陣暗喜的同時,又有些疑惑,看衛樺的穿著和舉止,應該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啊,他都快15了,怎麼家里人還沒有給他定親,雖說沒了長輩,可是他的姐姐們也應該想到了,難道他的姐姐對他不好嗎?可是剛才看他說起兩個姐姐時的神情,也不像感情不好的樣子,她反而感覺得出,衛樺對他的兩個姐姐的感情很深厚,特別是大姐,衛樺說起他大姐的時候,神色間似乎還帶著一些尊敬和儒慕之情。
想不明白,昔冰靈便不再想了,只要他還沒有訂親就好。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一陣顛簸,昔冰靈冷不防的身子猛然向前傾倒,衛樺見狀,下意識的上前扶住她,本來衛樺是想她的肩的,但是沒想到這時馬車突然又是一顛,昔冰靈的身體猛然又往上彈起,這下好巧不巧的衛樺的手結結實實的按在了昔冰靈的胸前的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包子上。
兩人頓時都驚住了,一時忘了反映,雙眸直直的盯著彼此,衛樺的手也忘了放下來,還依然按在人家小姑娘的肉包子上。
沐越霆有些疑惑怎麼這麼久車里都沒有聲響傳出來,便好奇的輕輕掀開車廂簾子的一角往內看去,只看了一眼,便立刻飛快的把簾子放下了,然後轉過身重新坐好,只是嘴角也抽畜了起來,眼里充滿了笑意,這下子,小舅舅不想負責也得負責了。
看來,回去後,他得讓娘趕快給小舅舅準備聘禮了。
正暗自想著,突然廂內傳來一道女子的尖叫聲,緊接著是一道響亮的巴掌聲,然後是連竄道歉的男音,夾雜著姑娘的委屈的哭聲。
听著車廂內的一團混亂。沐越霆的嘴角翹了起來,眼里的笑意更濃。
這下子不用昔冰靈提及,衛樺自知自己佔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便主動提出要負責,把昔冰靈送到城主府後,留下了一塊玉佩做為信物,約定好回家稟明了姐姐後,便立刻請媒人上門提親。然後,衛樺便與沐越霆兩人做著馬車離開了。
昔冰靈手里緊握著衛樺留下來的玉佩,邊痴痴的看著馬車離開,直至馬上再也見不到為止,這才收回目光,垂首望著手上的玉佩。剛才還沒有注意,這下一細瞧,縱是見慣了好東西的昔冰靈也是暗暗大吃一驚。
昔冰靈只覺玉佩握在手心里有種溫潤的感覺,而且玉身色澤晶瑩,表面光滑細致,昔冰靈看得出這是一塊頂級的美玉,就算是城主府內也沒有見到過的珍品。
一個住在農村里的鄉下小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等價值連城的寶玉,難道,衛樺剛才說的都是在騙她的嗎?那他真的會信守承諾來城主府向父親提親嗎?
昔冰靈緊盯著手上的玉佩,心慌的猜測著。可是一想到衛樺那真誠的樣子,又不像在說謊,一時之間昔冰靈不覺心胡亂麻。
正在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四小姐,四小姐,原來您在這里,奴婢終于找著您了。」
衛樺和沐越霆讓車夫把他們重新送到了城門外,便下了車,「兩位小公子,你們確定不需要小老兒在等你們嗎?」。看著這荒無人煙的郊外,車夫好心的問道。
「老伯,不用了,多謝您。」
「那小老兒就走了?」車夫老伯看著兩位年輕的小公子,希望他們能改變主意。並不是他想多賺他們的銀錢,他實在是有些擔心他們。這兩位小公子長得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出來踏青玩兒的,他根本就不相信等一下這兩位小公子可以自己走回城。
「恩。」衛樺和沐越霆客氣的向車夫施了施禮,便轉身而去。
車夫老伯見兩位小公子堅持,便不再勸說了,反正他已經盡力勸他們了,到時候走不回去,也不關他的事情了,想罷,他便駕著馬車趕返回城了。
衛樺和沐越霆進了山,現在天氣還很涼,所以山上並沒有看到人影,衛樺和沐越霆兩人見狀,便立時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隱身術,隨即施展御風術向雲華村的方向趕去。
「霆兒,你怎麼不問我。」兩人趕了一段路後,衛樺終于忍不住疑惑的問沐越霆,照理說,他突然決定娶昔冰靈,沐越霆應該會問問,一路上,他都等著他開口,可是都等了半天了,他卻一直沒有出聲詢問的意思,衛樺耐不住先好奇的出聲了。不過雖然說著話,但是他的速度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依然保持著與沐越霆一樣的速度。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都把人家昔姑娘的身子模遍了,自然要負起責任娶了人家。」沐越霆與衛樺並肩飛馳著,淡定的說道。
听到沐越霆的話,衛樺猛然一個踉蹌,若不是反應及時,定然會摔個跟頭,他急急的停了下來,瞪向也同樣停下了的沐越霆,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
「我看見了。」沐越霆神情淡定接下他的話,只是眼里充滿了笑意。
聞言,衛樺一陣俊臉霎時暴紅,讓自己晚輩看到自己‘輕薄’了人家清白的小姑娘,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衛樺還是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又臊又不知所措。
「霆兒你別亂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當時我只是想扶著昔姑娘的,沒想到……」衛樺有些心虛的辯解著,說到最後卻說不下去了。
「小舅舅,馬車上是第二次。」沐越霆突然說道。
「什麼?」衛樺茫然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
「小舅舅,你以為人家小姑娘為什麼大老遠的從城中心一直追著你到城外來?只是因為那一撞嗎?」。沐越霆見衛樺還是一副無知的模樣,只得好心的提點他了。
「難道不是嗎?」。衛樺一直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