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用完了晚膳,眾人見時間還早,便不急著回房休息,衛芳這一行人個個都是練家子,雖然趕了一天路,自然是不會累的,而雲之兩兄妹,因為有意與衛芳等人結識,雖然感覺有些疲憊,但是也堅持著沒有回房休息。
「雲公子你們兩兄妹帶著這麼多的東西要去哪里啊?」衛芳隨意的找了個話題問道。
雲之聞言,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我們兩兄妹在幾天前拜了個師父,師父讓我們先回身與家人好好道別,再回去學藝,此時我們返回師父身邊去。」
「哦?真是恭喜兩位了,不知道兩位的師父是哪位?」南鈺塵溫言問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這里附近好像沒有什麼武林前輩住在此處啊。
「這……」雲之聞言面有難色,「很抱歉衛姑娘,在下沒有得到師父的允許,是不能透露師門的情況的,真的很抱歉。」雖然他想跟衛芳他們結識一番,但是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
「不,是我唐突了,雲公子不要見怪才是。」衛芳聞言,理解的說道。
雙方又閑聊了半個時辰,便各自回房去睡了。
翌日,因為大家都心急著趕路,所以不約而同的早早的起了身,很快的吃過了早膳,雙方便在客棧門口分手,各自啟程了。
一個時辰後,看著身後始終離自己的馬車十幾米左右的那車隊,看情形很可能是會這麼一直跟下去,這條路的唯一通往的方向只有玉柳鎮,衛芳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難不成雲家兄妹也要去玉柳鎮?雖然有這樣的疑問,但是衛芳卻沒有停下來細問,催促著車夫趕快一點,很快的便把身後的馬車甩掉了。
他們後面的雲氏兄妹也是一肚子的疑惑,不過他們也默契的沒有趕上前追問。
衛芳他們是輕車簡從,到了傍晚的是便到了雲華村沐府了,雲之兄妹他們的馬車都是三匹馬在拉的,車速本來是比衛芳那輛馬車快了許多的,但是他們帶的東西太多拖了些時間,所以,比衛芳他們晚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當他們雙方見到對方之時不由得錯愕的呆住了。
半個時辰前
「這里就是沐府了嗎?」。遲墨凌有些激動的看著沐府的大門,聲音壓抑的問道。
「是的,大家都下車吧。」衛芳也是滿心的激動,終于回家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離家那麼久呢。
听到衛芳的話,眾人紛紛迫不急待的跳下馬車,神情同樣激動興奮看著沐府。
門房眼尖的見到衛芳從一輛馬車上跳下來,立馬笑著迎出來。
「芳小姐,您回來了?」
「沐伯伯,我回來了,您還好嗎?」。衛芳含笑招呼道。
沐伯老臉笑出一朵花兒道︰「好好,老奴現在吃得好,穿得好的,也沒做什麼粗活,只是看看門兒,哪里有不好的。芳小姐,這幾位都是您的客人嗎?」。
「是啊,沐伯,他們都是我邀請回來的貴客,好了,沐伯,我們下次再聊,我們就先進去了。」
「芳小姐快請進吧,莫讓老奴耽誤了您的時間。」沐伯呵呵笑著讓開了身子。
衛芳朝沐伯點點頭,便轉過頭招呼南鈺塵等人︰「我們進去吧。」說著便帶著一眾人入了府。
衛芳把眾人帶到了前廳,讓侍女奉上茶水點心,正欲前往正院尋大姐,這時候蔚藍和衛樺他們已經聞訊而來了。
「小姨」
「二姐。」
「小弟,霆兒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衛芳見衛樺和沐越霆不由欣喜的笑問,算起來她已經近一個月沒有見到他們了呢。
「我們只比你們早一天回來。」衛樺笑道。
「芳兒回來了。」蔚藍從衛樺身後走出來道。
「恩,我回業了,大姐。」
「好了,咱們進去再說,別怠慢了客人。」說著蔚藍率先進入了前廳,其他也尾隨進去了。
南鈺塵等人早就听見了外面的聲音,已然迎了出來。
「您便是衛姑娘的姐姐沐夫人吧?在下等人不請自來,還請夫人見諒。」南鈺塵見到蔚藍時,眼底的神彩微微一閃,想到她是一名仙人,立時整容恭敬的見禮道。
「哪里。」蔚藍含笑客氣的道,眼楮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南鈺、遲墨凌和葉臨宵三人,而青止青書兩人樣貌較一般的便直接略過了。
眼底不由得閃過幾許贊嘆的神彩,這三個人有著不同的氣質,但是外貌卻同樣出眾。
一個清月朗月、俊雅出塵,一個俊帥冷峻,蔚藍目光移向最後一個,眼楮的神彩更亮了,好一個清冷如風、目光如炬,眼深似海,冷肌傲骨的美少年。
蔚藍不否認,她一直喜歡的便是這樣類型的酷哥,只可惜他實在是太小了,大概只有十八九歲吧,唉,如果他再長幾歲,她可能會追他。
蔚藍不否認,她一直喜歡的便是這樣類型的酷哥,只可惜他實在是太小了,大概只有十八九歲吧,唉,如果他再長幾歲,她可能會追他,蔚藍遺憾的想著。隨即不著痕跡的移開了目光,微微一笑,轉向衛芳道︰「芳兒,你不幫我們大家介紹一下嗎。」
「對不起啊,我忘了,大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你們都知道了,這便是我大姐沐府的女主人——蔚藍,這是我三弟,衛樺,這位是我大姐的兒子,沐府的小公子沐越霆,大姐,這位是南鈺塵南公子——」
恩,果真是人如其名,清雅出塵。
「這位是遲墨凌遲公子,還有葉臨宵葉公子,他們都是南公子的護衛,最後那兩位便是南公子的隨從青止青書。」
原來他叫遲墨凌,蔚藍在心底暗暗的記住了他的名字。至于葉臨宵和青止青書,蔚藍便只是稍稍關注了下,便不再看他們了。
遲墨凌看著蔚藍淺笑盈盈,溫和大方,婉轉優雅的神態,心頭忍不住一陣悸動,一向平靜無波的眸子,此時起了一絲波瀾。
蔚藍的容貌雖非傾城傾國,但是卻有一股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神彩,優雅、隨性、灑月兌、美麗,讓他這十九年來,從未起過波瀾的心,蕩起了一陣陣漣漪,此時他忘記了來此的目的,只是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