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些人已經這麼生氣了?還說出那麼傷人的話?」李衛吃驚地听著雅克神父的訴說,這樣回答道。
「是的,看來他們是決心讓我們對他們進行審判的。那李衛,現在可以將你的計劃和盤托出了嗎?」雅克神父急切地說道。
「還不行啊,神父。有些準備還沒有做好。而且,我還需要你一些的幫助,以及你對大家宣布進行審判的時間。」李衛無奈地說道。
本來李衛想到對方在听到有和談的準備的時候,會拖延那麼一兩天,那麼時間上就剛剛好足夠。誰知道對方竟然一口拒絕了和談,讓李衛的計劃出了一點點意外。
「哦?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雅克神父問道。
「恩,我還需要一些那種用來雕塑神像的石頭。」李衛這樣說道。
「你要那麼多那種石頭干什麼?」雅克神父疑問地問道。
「神父,你要知道那種石頭,可是有神奇的力量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衛神秘兮兮地對著雅克神父說道。
「哦?那好,你要多少?」雅克神父問道
「當然是越多越好啦!而且,我還要許多箱子。恩,要的物資大概就是這樣子里。」李衛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好吧!那我稍後就派人把你要的物資給你送過來。」雅克神父這樣說道。
「恩,一切就拜托了!」李衛想了想之後,確定沒有遺漏,這樣說道。
「但是,李衛,你的準備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好?」雅克神父不由得再次急切地問道。
李衛堅定地說道︰「三日,三日就可以準備完好了。而且,為了擾亂對方的思路,我希望神父你能把全約克的「天使的食物」都停售一個月。」
雅克神父听了,大吃一驚,說道︰「什麼,竟然要等三日之後?而且還要把全約克鎮的天使的食物禁止一個月?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你要知道不單止是我們拜上帝教的信徒對這種神奇的食品情有獨鐘,而且其他教派的人都對這種食物喜愛不已。教堂自己停售可以,但你…你要我怎麼才能把那些人停售啊?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利益啊!」
「恩?豆腐有那麼人喜愛嗎?」李衛听了,嚇了一大跳,自己家鄉的日常食品怎麼會在異國他鄉那麼受歡迎,
雅克神父看見李衛那吃驚的樣子,苦笑不已,敢情這小孩不知道那些「天使的食物」有多麼受歡迎。不過他還是解釋道︰「當然,現在約克的人都離不開那種神奇的食品了。畢竟那種食物比干巴巴的面包好多了。而且,價格還那麼低廉,當然受人歡迎了。不然,布魯特那伙人又怎麼會眼紅我們?」
「哦?原來如此。那……這可真難辦啊!」李衛對于這又出乎自己意料的情況也感到頭疼。
不過,他想了想,然後想到了一個辦法,他于是對雅克神父說道︰「有了,我有辦法了。神父,你不是和軍隊那很熟嗎?我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軍隊出面,讓全約克都停售「天使的食物」。」
雅克神父听了,再次苦笑,他說道︰「李衛,你以為軍隊真的是那麼好調動的嗎?上次可是讓我把這臉豁出去,才爭取到來的。你現在又要我怎麼辦?再說,軍隊之中,可是也有不少士兵喜愛「天使的食物」的,你這讓我很難辦的。而且,你要我這樣做,總要有一個借口吧?不然就算我和軍隊的關系再好,那也是沒辦法的呀!」
「借口麼?額……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哦!有了!我們之前不是主動散播謠言說,那些人賣的是不潔的食物嗎?我們就讓這個做借口。我們就說,為了大家的健康著想,在沒有證實天使的食物的神聖性之前,我們不允許惡魔讓這個作媒介,傳播原罪。」
「這樣都可以?但是,李衛,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如果我們不能在一個月之內,證實那些人是異端的話,我們教會就會因為這樣的行為,而信譽大失的。你,真的確定你有辦法嗎?」雅克神父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神父,一個月之後,你就知道了!」李衛信心滿滿地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照你的話去做吧!石頭的話,稍後我就會送過來的。」雅克神父深深地看了李衛一眼,然後就走了。
李衛看著神父的背影,心了說道,放心吧,神父,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畢竟,這可是關乎一個孩子的夢,以及你的信仰,我又怎麼會兒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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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神父離開了埃克特家之後,就再次到由瑟的官邸,去找由瑟商量了。
「什麼?雅克你要我找人幫你禁止「天使的食品」一個月?」由瑟難以置信地說道。
雅克神父听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知道,這很難為你,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請求你了。請你再幫我一次。」
由瑟嘆了嘆氣,說道︰「雅克,你這是玩火啊!你以前並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最近會突然變得這麼冒險啊?難道那孩子真的那麼大魅力,可以讓你改變成這樣?」
雅克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由瑟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由瑟,你知道阿爾斯托莉最近有什麼轉變嗎?我想你不知道吧!雖然德魯伊他們一直都有人在保護她,也有人向你報告她的安危。但是,除了梅林以及那一小部分人之外,那些人真的在關心阿爾斯托莉嗎?他們只是把她當作是活命的籌碼而已,當作是護身符罷了。」
似乎對那些德魯伊很厭惡的樣子,雅克神父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繼續說道︰「你知道,李衛那孩子來了之後,阿爾斯托莉變得開心了很多。面上不再是那種落寞的神色,而是有著真心的,開心的笑容。那孩子,背負著太多人的期望,以及理想了。我們都知道,那孩子在成年之後,將會肩負著怎樣的命運。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讓她在成長的時候盡可能開心就好了。
「如果這個計劃不成功,我想阿爾斯托莉還是會被我們送入騎士訓練營的。但是,你認為一個女孩被迫裝扮成男孩,會有什麼美好的回憶嗎?會讓她心靈有什麼不好?
「但是,如果這計劃成功了呢?阿爾斯托莉就可以像女孩一樣,在可以用女孩子的身份在過一段時間,在享受一段可以說是美好的時光。難道這不是很好嗎?那孩子,在成年之後,就要用柔弱的身軀,去擔當遠比男孩子還要多的責任。所以的話,只要有一絲可能的話,我還是會去爭取的。
「所以,由瑟,幫我,或者說,幫幫你的孩子吧!」
由瑟听了,沉默不語,然後說道︰「雅克,我知道你對那孩子的感情很深。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那孩子的父親啊。這個責任,就讓我來負吧!」
「由瑟你……」雅克神父听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啊,一直都在虧待那孩子,說真的,除了她出生之外,我可是沒有再看她一眼,為了她的安全,我也沒有為她做些什麼特別的事。這一次啊,就讓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做些什麼吧!」
雅克听了,沉默了。他知道,由瑟在他們那些人中,可是對阿爾斯托莉最為愧疚的,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明明自己名義上是約克郡,整個下不列顛最有權勢的人,卻因為那些人而骨肉分離。
對于這樣的一切,雅克神父只有說道︰「那就請相信,李衛那孩子吧!」
「但願,那孩子真的是你口中的天使吧!」由瑟惆悵地說道。
下午,就在人們還在為雅克神父是否真的要舉行審判爭執不已,另外一條更加震撼的消息傳了出來。
「為了約克郡所有的居民健康著想,在這個月之內,「天使的食物」這種食品被列為禁賣品。如有人違背禁令,偷售這種食物的話,將會沒收所有販賣所得,而且還會被送到哈德良長城那做苦役一年。」
就在人們還沒有消化完這條消息,雅克神父在那個臨時搭建的擂台上宣布︰異端審判,將于三日之後開始,並將持續一個月的時間。期間,軍隊將會將所有已知的「天使食物」販賣者強制送于擂台進行審判。
人們都被這些消息給弄暈了。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軍隊與教堂那麼緊張,不過他們知道的是,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這麼驚人的消息,很快就有人向司馬秀稟告了。司馬秀冷笑道︰「哦?沒有辦法了?竟然是想魚死網破嗎?有意思啊!這樣的話,我很期待三日之後的審判會啊!垂死掙扎的人啊,應該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樂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