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拉面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嗯……很久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吃這麼飽了。手打吧手機小說站點()」
模了模已經很飽的肚子,我由衷地發表感想……那家店里拉面的湯頭和配菜都美味極了。
魔理沙也跟著我「哈哈」地笑起來。
「哦哦∼看來很對你的胃口DA☆ZE!下次帶你去夜盲之道,那里有家妖怪開的小店,但賣的烤鰻魚比剛才的拉面還要絕!」
「妖怪也會開店?」
「是啊?夜盲之道就是妖怪們開的店的聚集處吧……不僅僅是小妖怪,幻想鄉實力前三的一個超級大妖怪也在那里有店DA☆ZE!」
和八雲紫平級的大妖怪……除了風見幽香之外的第三人嗎?
真是難以理解這些大妖的想法……常識中的妖怪一般都為非作歹,但惟獨幻想鄉這里的妖怪,居然悠閑到難以置信——而且越強的妖怪就越是月兌線。
「吶,魔理沙。下面我們去哪里?」
「嗯∼∼既然是飯後散步的話就不要走太遠了——對了,帶你去認識一下幻想鄉里最強的巫女吧!」
原來幻想鄉里還有巫女啊……也就是說同樣也有神社了?
「看到那邊的山了嗎?她就住在山腰的神社上DA☆ZE!」
「魔理沙,你和那位巫女小姐也是好友嗎?」
「那當然了!我們兩個可是解決異變的好戰友DA☆ZE!」
「異變……是什麼?」
就算是我,也為現在幾乎一點都不知道幻想鄉的知識而感到有些尷尬。
但我又不想憋著問題不提出來……于是在猶豫了半天之後,我還是開口了。
「異變就是偶爾會出現的奇怪現象啦!比方說整個幻想鄉被血紅色的霧氣籠罩、春天不來一直下雪、白天消失不見只有夜晚、地底間歇泉到處噴射什麼的……」
「這種規模……應該是天災吧?」
和那個巫女結伴就可以解決天災級別的麻煩?我果然還是小看了魔理沙。
「嘛∼總之那個巫女和我是好友啦!就是窮了一點而已。」
後來我才知道,魔理沙的情況其實比這位巫女小姐壓根兒好不到哪里去。
「說起來魔理沙……這些看上去像毛球一樣的……呃,生物……到底是什麼?」
「哦哦,那是毛玉啦。雖然表情什麼的很有意思,不過多少對普通人還是有點威脅的。」
就在魔理沙這麼說著的時候,在我們面前飄飄悠悠的一個毛玉就長大了它的嘴……難道想把我吞掉?
唔……這里的生物也很神奇啊。我一轉頭,幾個有著透明翅膀的小人兒就鑽進了灌木叢中,發出一陣嚓嚓的聲音。
「真是麻煩DA☆ZE……這麼長時間下來了,這些家伙們也不長長見識……」
魔理沙的手中飛出一顆發出粉色光芒的小星星,直直地射進了那只毛玉的嘴里。
的一聲,還大張著嘴的毛玉就這樣被炸到連渣都不剩。
「哈哈哈∼∼不要一副遺憾的樣子嘛阿悠!因為這里是人間之里和神社的所在地,危險的妖怪才不會出沒!換做是妖怪之山的話……指不定你走到哪里就會踫見想要吃掉你的妖獸DA☆ZE?」
我一點都不遺憾……倒不如說,我越少動手我越高興——這樣我就能專心為召喚依絲的身體做準備了。
什麼時候去找找幻想鄉的地圖吧……有了那個,一定會方便不少的。
蔥蔥郁郁的森林里逐漸地出現一條彎彎繞繞的小路,而不遠處似乎就是森林的盡頭了。
「哦哦∼到了DA☆ZE!呀∼太久不走這條路了,有些不習慣來著!」
看來魔理沙來拜訪她這位朋友的方式是直接騎著掃把飛上去了。
「到了這里就沒關系了……我們飛上去吧!」
「你想鍛煉飛行技巧嗎?哦哦∼那我奉陪DA☆ZE!」
說著的同時,魔理沙就開始助跑起來。在她躍起的一刻,手中的掃把就熟練地墊在了她的胯下。
飛行……這種有趣的經歷對于現在的我來說,真是不論體驗多少次都不嫌膩。
于是我在集中了體內的魔力之後,猛地拔地而起,直追已經升上了半空中的魔理沙。
直至飛行的高度達到了半山腰,我才慶幸自己剛才的決定——這個神社的神道,長度居然長得驚人。
還在原來世界的時候,我曾經為了研究東瀛特有的陰陽術而在那里的各大神社輾轉……結果到了最後,我居然成了關東咒術師協會的名譽顧問。
就算是在原來的世界,我都從沒見過這麼長的神道……!
不過說起東瀛的咒術和陰陽師來,我又想起了有關依絲的趣事。
『那樣的東西根本不值得你學,悠……妾這里的式文,每一個都比它們要強上不知多少倍!』
相處了五六年,我也和依絲有了很深的羈絆——因此,我對她的性格也多少有所了解。
雖然平時與我交談就像是個溫柔到不行的伴侶,但一提到其他的式文道具,她的態度就會變得十二分地強硬。
『從這一刻起,悠會失去選擇其他任何魔導具的可能……而作為代價……悠會擁有妾的一切——』
所以依絲對于其他魔導具的態度,就像是新婚妻子遭遇了丈夫的舊情人一樣。
其中尤其以和她為同類的魔導書為最甚者……只要我稍微看上一眼,依絲都會和我賭氣很久。
『既然擁有了最上位的妾……其他的魔導書對于悠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除此之外,她也和我提到過幾本和她平級的究級魔導書……
「阿瑟特斯之書」,昵稱愛瑟,永遠都熱衷于演奏詭異音樂的藝術家(自稱)。
「舊神之鑰」,昵稱小銀,是個喜歡漫無目的地在各個時空中游蕩的無口少女。
「法之書」,昵稱菲,很熱衷于邀請別人猜謎。
「死靈秘法」,昵稱艾露,超級口不對心的家伙,而且時不時地就會制造出奇怪的同源姐妹。
……諸如此類。
真難想象當語言還沒有存在于世的時候,你們怎麼相互交流。
『作為妾的持有者……悠以後一定會遇到和我同位階的其他魔導書——悠,到時候不許扔下妾哦……』
那顫抖著的聲音讓人心生憐愛……要是依絲有身體的話,我說不定就會直接抱住她予以安撫了。
不過不論我保證過多少次,依絲都會不斷地重復著相似的提醒,直至弄到我哭笑不得。
有時候我都會好奇……明明都是超厲害的魔導書,你們怎麼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你們還能相互交流的那時候,說不定宇宙都還不存在!
而且我更費解的是……為什麼全都是女孩子?難道宇宙還沒誕生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性別的概念?
不過根據依絲的說法,「魔導書」應該算是一個種族。作為根源法則的載體,這些原本游離的規則逐漸地聚合起來,才形成了「魔導書」。
而物質所代表的是萬物的陽極,寄宿其中的法則就是陰極——因為這個原因,魔導書才全都是以女孩子的形態存在。
為什麼要叫魔導「書」?因為在人類的認知中,「書」的形態最容易被認知接受——當然,只是對人類來說。
魔導書在不同的種族面前都有著不同的形態。唯一的共同之處是,在一切種族的認知中,她們都是「法則」的具現。
而我……原本一個尚不知道自己潛力的少年,在自己尋找力量的途中,就這樣獲得了作為如此偉大存在的依絲。
最開始的一年里,我和依絲的相處充滿了猜忌。因為我在得知了她究竟有多強之後,根本就不相信她選擇我的理由。
只是想要和我一起旅行?拜托了,想要玩弄卑微的螻蟻的話,還請不要找我。
現在想起來,那一年時間里,依絲真是受盡了委屈。那時候的她,幾乎天天都在抽泣著向我辯解「妾從未那樣想過」。
但是……在經歷了那件事情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得太離譜了。
所以我直到現在,都對依絲保有著一份歉疚。
在我向她誠懇道歉的那天,她激動得哭了……不過和先前不同,她似乎很開心。
『沒有代行體之前,妾和悠的關系只能算是半契約——所以在妾有了身體之後,妾的一切就會真正地屬于悠了。』
因為太長時間的沉睡,依絲原本的身體已經隨著漫長的歲月化為了塵埃,僅僅是以本體存在著。而據她說,代行體中因為有專門的回路,因此會讓魔導書的力量達到最大化。
『如果說代行體是身體,那本體就是心髒。不論妾等遭到什麼破壞,唯有成為存在法則之核的本體,永不消散。』
魔導書這個種族……果然可怕到了極點。
『真不知道悠的潛力還有多大……這些可都是完全來自另外一個根源世界的知識——要是以後被那幾個好面子到了極點的家伙看見,一定會和妾搶悠的!』
哈哈哈……怎麼可能。有你一個這麼高看我就足夠了,不是所有的魔導書都像你這樣奇怪吧。
結果從依絲那得到的回答直接噎了我整整一分鐘。
『悠是人類,但是身體卻會和魔導書一樣不會因為外力消散……而且還擁有著夸張的精神力,這幾點要素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魔導書契約者啊!』
我的精神力被你說夸張……那是什麼程度啊,完全沒概念。
不過你們這些超階魔導書之間的協定與我無關就是了——對我這個契約者來說,擁有你就足夠了,依絲。
「阿悠……我們已經到了DA☆ZE?」
「唔……啊?!哦哦、抱歉抱歉,剛才在想事情,分神了。」
一不小心就變成魔導書知識講座了……我也是,每次想到這方面的事情時都不知道節制……這個毛病,也該改改了。
跟著魔理沙,我在神社古樸的朱漆鳥居前面降落。
「看上去好像沒人啊,魔理沙?」
「不不……那個別扭的家伙絕對正窩在客廳里喝茶DA☆ZE!」
「那現在……呃……」
「放心吧!看我的——」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魔理沙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徑直走到了放置在神社正前方的納奉箱前。
「我丟……」
啪嗒,石子和納奉箱底部的木板接觸,發出了干燥的聲音。
喂……這可是神社的納奉箱啊?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往里面丟的啊?
「你該不會是想說……這樣做,你的朋友就會出來了吧?」
「是啊!等著吧,大概還有幾秒鐘你就能看見她了!」
居然還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難道魔理沙以前就用這種方法來打招呼?
「賽錢……賽錢在哪里?!」
結果是出入乎我的意料、魔理沙的預想之中。一道紅白色的影子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趴在了大大的納奉箱上。
從那縴細嬌小的身軀來看,來者似乎是一名少女。
穿著紅色的過膝長裙,腳上是白色短襪和棕色的小皮鞋——上半身因為少女深深探入納奉箱的緣故,看不見。
……賽錢?少女好像壯絕地誤會了什麼。
很快,魔理沙所作事情的後果就來了。
「魔——理——沙——————!!!!」
女孩的聲音清澈空靈,讓人一听就有一種面對神社巫女的感覺……只可惜,少女現在正憤怒地揚聲高喊。
「喲∼靈夢,找你來玩了DA☆ZE!」
「哼……賽錢拿來!在我這里白吃白喝那麼多次,你已經欠我十萬文了!」
「又來了又來了∼∼在竹田大叔家的拉面店吃碗面都不過15文而已,你那些快要過期了的仙貝和泡到發淡茶葉,根本沒可能價值十萬文DA☆ZE∼?」
「真是的……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麻煩的家伙——魔理沙,這邊的人是誰?」
女孩的目光終于轉向了我。
「………………!!!!!」
女孩很美。
柔順的黑發散披在腦後,用一個大大的紅白色皺邊蝴蝶結系著;兩側的鬢角同樣有著小巧的束發帶。琥珀色的眼瞳如同深潭,盡管清澈,但卻讓我看不見潭底。
更加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女孩的裝束。
光看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但事實上,女孩的上半身確實無袖的小上衣加上系在手臂上的寬大白色振袖——那柔滑白潔的雙腋都暴露了在秋日的空氣中。
然而與此同時,我的全身傳來一陣戰栗之感——這種感覺,只有當我遇上強敵時才會出現。
那是一種古樸、肅穆、莊重的感覺。面對著這個如同一朵紅白蓮花般的清秀女孩,我卻仿佛看見了這間神社悠遠而又古老的歷史一般。
「你好,我復姓南宮、單名悠。經過八雲紫小姐的許可,前來幻想鄉定居。」
我重復了一遍自我介紹。但當少女听見「八雲紫」三個字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怨色和無奈卻是讓我注意到了。
難道這個女孩認識八雲紫,而且還和她關系不好?
不對……她是神社的巫女啊?八雲紫可是幻想鄉里位列前三強的超級大「妖怪」啊。
理應勢不兩立的妖怪和巫女可以和平共存?幻想鄉果然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女孩愣了一下,隨後向我輕輕一鞠躬。
「你好,我是博麗靈夢,這間博麗神社的第十三代巫女。」
「阿悠,別看現在靈夢一副莊重的樣子……其實和她熟的人都知道她無節操的——嗚哇?!」
唰!一道黃色的殘影擦過魔理沙的臉頰,在那細滑的肌膚上留下一條淺淺的血痕。
「都是你們這些家伙給我胡亂說事……要不是因為你們,人間之里怎麼會沒有香客來我這里參拜?!」
結合剛才這位巫女小姐對于金錢的敏感反應來看……這個博麗神社的經營狀況似乎不是很好啊。
「本來就是因為出了夜盲之道,你這里的妖怪就一口氣增多了不少的緣故嘛……這麼危險,誰會想來啊……」
「所以就說啊?!現在人間之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會參加守矢神社和命蓮寺的布教,但卻從來沒人願意為我捐獻點香火錢!」
魔理沙的話就像是一顆火種,徹底點燃了少女的不滿。
「好啦好啦∼∼你看,我們每次出發去解決異變,不是認識了不少有意思的家伙嗎?」
「那全都不是人類啊!里的居民現在信奉妖怪之山里的神社、我這個一直保護著人類的神社卻成了妖怪的聚集地……哈啊……我是不是和天道有仇?!」
「啊哈哈哈∼∼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靈夢,阿悠昨天剛來幻想鄉,身為秩序的保護者,告訴阿悠一點基本的常識吧!」
一听魔理沙這麼說,靈夢的怨氣意外地消散了不少……女孩轉而用她那與年齡明顯不符的深邃眼瞳注視著我。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要來到幻想鄉嗎?或許八雲紫同意你定居只是看你順眼……但是我身為這個幻想鄉中守護秩序的人,要排除一切對這里不利的因素才可以。」
看來這個女孩身上,還背負著不屬于她這個年齡段的沉重使命——幻想鄉的守護者?
或許這還不是初來乍到的我有資格去問的事情……不過,我本來就有想好如何回答女孩這樣的問題的。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接著開口。
「因為外面的世界已經再沒有什麼值得我去留戀的事物了。」
名為靈夢的女孩,默默地凝視著我整整二十秒。秋風吹起,神社前面的大樹上如同落雪般灑下一片金色的落葉之雨,發出一陣沙拉沙拉的聲音。
「看來……你似乎不是個隨隨便便就闖進來的人呢。不介意的話,我們進屋說吧。」
輕嘆一口氣,靈夢轉身帶我走進了神社的後屋。
坐在褪色的榻榻米上,我和魔理沙坐在圓矮桌前等著靈夢泡茶。
「——好了。魔理沙,不準你吃仙貝,這是我的份。」
「誒∼∼不公平啊靈夢∼∼!吶吶阿悠,你要不要吃仙貝?」
望著陽光少女那閃閃的雙眼,我都沒有力氣去拒絕了。
「……想吃的話,我的份給你就好了。」
「哦哦∼∼!謝啦,阿悠!」
歡呼一聲,魔理沙就拿起我面前小碟子里的仙貝,嘎吱嘎吱地咬起來。
果然是食欲之秋啊……明明魔理沙剛才吃得比我還要多,現在居然又有興致去吃茶點……該說是「點心別月復」嗎?
「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南宮先生——不對,感覺好別扭啊……」
盯著我看了老半天,靈夢皺著黛眉,小聲地自言自語。
「按照你對我的印象稱呼我就行了,靈夢小姐。」
「那也沒必要加上對我的敬稱了——總覺得你給人的感覺,根本和你看上去的年齡不符。」
我總算是知道靈夢困惑的事情了。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看上去像17歲……不過我的實際年齡比這個要大上整整4歲喔。」
「怎……怎麼會?!」
為什麼魔理沙也一副吃驚的樣子啊……
「阿悠……你、你已經21歲了?!但是和你相處可是完全沒這種感覺DA☆ZE……?!」
「啊哈哈……我也不希望和大家交流的時候有隔閡,或者說我與人相處的方式就是這樣吧!」
「沒想到又是一個和那老妖婆一樣的家伙……那麼南宮悠,你擁有著如何程度的能力,能夠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我修習了空間系的魔法……我會變成這副樣子,也是因為一個禁斷魔法的副產物。」
「副產物……你的身體沒什麼麻煩吧,阿悠?」
「這倒是沒什麼……因為掌控空間的式文——咳,魔法,我的身體狀態會永遠被禁錮在完成那個魔法的一瞬間。」
「那……阿悠你會變得不老不死?!」
「不老是既定的事情了;如果沒有意外發生,我也不會老死。」
「那阿悠你……還是人類嗎?」
「他當然還是人類,魔理沙——只不過因為魔法的緣故,他突破了人類極限的壁障。」
「真是厲害DA☆ZE……好——!我也要向著這個目標邁進!」
突然就開始燃起了斗志的魔理沙。
「好了……我現在已經大致了解你的狀況了,南宮悠。現在,我想向你說明幻想鄉里特有的對決方式——符卡對決。」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就在傾听靈夢的說明中度過。
「……原來如此。」
簡單地來說,因為規則的作用,所有人的力量都能夠被以卡牌的形式被封存起來——這就是符卡。
比方說我的空間系式文……如果我將詠唱一個式文的能力凝縮起來,它就能夠化為一張卡牌,隨時能夠被我激發使用。
這是幻想鄉獨有的規則,而我目前也根本不知道原理是什麼。
所謂符卡對決……顧名思義,就是雙方使用各自符卡的力量進行戰斗的行為。
每個人在對決中最多可以使用五張符卡,而破壞掉了對方符卡力量的對決者就是贏家。
不過听魔理沙說,這樣的符卡對決一般只是用于切磋。
當真正發生異變的時候,她和靈夢就會毫不遲疑地使出全力,擊倒企圖以異變影響幻想鄉的人。
「這麼說,我和你要進行的就是符卡對決了,魔理沙?」
「就是這樣DA☆ZE!阿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來一輪?愛麗絲老是不願意出全力,帕琪也總宅在圖書館里不想出來……阿悠,作為人類魔法使的同胞,以後我們就一起鍛煉吧!」
魔理沙擁有的是能夠單純破壞一切事物的無屬性魔法——和我的空間系不同,她的魔法更加多樣化。
「這家伙的魔法?她單純地就是個破壞狂而已啦!」
靈夢如是評價魔理沙道。
「哼哼……就算阿悠用上那本魔導書,我這里也有絕招DA☆ZE!」
這麼說著,魔理沙從黑白色的洋裝里掏出一個棕色的八稜柱狀物體。
看上去像是精密儀器一樣,稜柱的橫截面上有著暗金色的花紋……這個,是八卦?!
「這是八卦爐!當初為了完成這個,我不知道和香霖費了多少勁呢!」
「這就是魔理沙的破壞凶器……要不是她一直不離身,我真想把這東西用陰陽玉砸了!」
憤懣地繼續著抱怨的靈夢。
「……魔理沙。你用這東西對靈夢做過什麼?」
「啊?啊……哈哈哈,只是有幾次不小心把她神社的半邊轟掉了而已——」
「而、已——?!」
紅色的十字路口 地從靈夢的額角蹦出來。
「哪一次不是你用那個魔炮的緣故?!有事沒事地就放那種破壞力夸張的東西……要不有萃香在,我早就居無定所了!」
听到粗神經的魔理沙這麼一說,靈夢的小臉上立即泛起了生氣的紅暈。
「抱歉啦∼∼你看,蕾米莉亞和天子她們不也有出錢幫你重建嗎?」
「隨隨便便就把人家毀掉的家伙……光是一句抱歉就夠了?!什麼時候我把你家也砸了試試?!」
此時已經生氣地用雙拳用力鑽著魔理沙太陽穴的靈夢咬著銀牙,生氣地從齒縫間擠出話來。
雖然看上去兩人的關系不怎麼好……不過從身在局外的我這里看來,靈夢和魔理沙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嘛。
魔理沙果然是個有趣的女孩子啊……托了她的福,我才能在短短一天多的時間里認識了這麼多幻想鄉中的住民。
帶著對于她給予幫助的感激,我望著開朗的金發女孩。
「好痛好痛好痛!我錯啦靈夢——阿悠,怎麼了……阿悠?」
「呃……嗯?什麼?」
當我回過神來時,魔理沙已經臉頰微微泛紅地偏過臉去了。
「老是盯著我的臉看……我臉上會發熱耶……」
這一次,輪到靈夢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哦哦……!超級粗神經的霧雨魔理沙小姐,居然臉紅了!」
「才……才沒有臉紅!換做是你被阿悠看上兩分鐘,你也一樣!」
「越來越紅了……要是那只自稱清正廉直的烏鴉在的話,我一定要讓她拍下這張照片印到她的報紙上去!」
「再開我的玩笑,我就開炮哦!」
「你敢……!」
結果就是,我坐在一邊啜飲著已經有些微涼的茶水,看著黑發與金發的少女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地嬉鬧著。
……至于我在坦白觀看了少女嬉鬧現場直播的事情之後,被羞惱的巫女小姐拿著御幣追出博麗神社的事情……那就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