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沈易便依了林丞相納王琴為妾,並未鋪張,只一家人一起吃了個飯。往後府里眾人都要喚王琴為琴夫人了。
王琴雖嘴上不說,但亦是高興的,年輕的時候就愛慕沈易,出于無奈才嫁給了他哥哥。後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個好的歸宿的,林家雖給她一個安生之所,但總覺的自己是外人,在這府里也不倫不類的。現在沈易能給自己一個名分,雖知他心不在自己身上,但總算有了個歸宿,況且林淑待人溫和,更不會為難了自己的。若兮早已把她當成家人了,只覺得是稱謂變了下而已,並為覺得有什麼不妥,既然娘和外公都答應了,她亦欣然接受了。倒是若琦越發的覺得林淑大度的有些過了。
岳恪來了,只陪著林丞相不多言,那日被他教訓一通過,便回家問了夫人,才曉得一家主母不若看似那幫清閑,才明了恩師的用意,也不在糾結,有婕妤和自己,想那沈易也不敢委屈了淑兒。秦寧人未到,卻派人送來了豐厚的賞賜,給足了王琴面子,並有言往後的日子,請王琴照顧好林家。嫁給沈易,卻讓她照顧好林家,林丞相心下訕笑,恩威並濟,像那丫頭的作風。
馬冽獨自坐在涼亭中飲酒,今兒丞相府的喜事他知曉,卻未收到請帖。心下苦悶,更痛心他的淑兒已下嫁給了那沈易,這會還要跟別的女人共識一夫,若那王琴存了歹心,那伯父走後,那般柔弱的淑兒該如何是好。千錯萬錯,皆是那陳家之過,若不是他們阿遠不會死,伯父不會跟自己這般疏離,師傅不會避而不見,就連那曾經生死與共的師兄弟亦不會放言與自己恩斷義絕,更不會生生的拆散了他和淑兒。想著大是氣憤,砸了手中的酒壺,卻听到一聲驚呼,是雲氏。
已好久不曾見她了,月下望著聲影似乎有些憔悴,又是穿的粉色連裙,心下大怒,一把扯過她,撕了她身上衣裙。雲氏大驚,不知該如何是好,將軍已有大半年,不曾正眼望過自己了,府里眾人也越來越輕待她母女了。今兒遠遠的瞧見他在亭中飲酒,想走近看看他,卻沒想到被他發現了,還這般對自己,這是涼亭,雖是深夜,卻也有下人來往,身上衣衫已被他扯淨,只剩下褻衣,見他一手扯了自己的褻衣,更是羞憤,哭訴的喚道,將軍。
馬冽望著她雪白的dong體,小月復一熱,也不管她的泣訴,扯了自己的底褲,低吼一聲,進入她的身體。雲氏久不經人事,承受不住他的巨大,驚叫出來,馬冽不理會她的哀求,一口咬在她的柔軟上,壓住她的身體,不住的在她體內馳騁。
遠處陳菲冷冷的望著這一幕,嘴角譏笑,看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丫鬟小玉很是擔心,問,「夫人,可不能讓那雲氏再得了寵。」
陳菲冷笑,「這般羞辱,再寵了她,亦不過是發泄對象而已,踫她會比不踫她,更讓她生不如死。」
小玉不解,卻也不再言語,跟著她回了房。
馬冽發泄過後,雲氏已暈了過去,馬冽冷眼望著趴在地上的她,喚了人將她送了回去,自己整了整衣服,回了東院。
雲氏早上想來,望了自己滿身的傷痕,想起了昨夜之事,問了丫鬟,才知道昨日是府內侍衛將她送回來的,很是羞憤,抱緊自己默默流淚。
夏末,岳恪派人給安明物色了幾個女子,安明自己說無所謂,選誰都可以。岳恪無奈只得拉著他去找了林丞相。
「看,您給我找的好事,我都快成媒婆了。」人還未進屋,先沖著林丞相嚷嚷了起來。
林丞相見他帶著安明來,大約知道了是何事,遣了林淑去為他們上茶,問安明,「總要找個自己合心意的。」
安明與岳恪他們處久了,也沒了剛開始的那般拘束,且也知曉林丞相為人和善,道,「各種利益,我不是太知曉,煩請世伯幫忙定奪。」
「你看他就是這樣。」岳恪嚷嚷著,又沖著安明說道,「這是你選老婆,當然要你看。」
林丞相皺了眉,道,「好了,好了,別老沖他嚷嚷,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火爆脾氣。」又問,「找了那幾個人家,讓我看看。」
岳恪見他要定奪很是滿意,連忙把畫冊給了他,「找了好幾個,我與安伯父刪選了下,看中兩個讓你給選選,一個是王少府的小妹,還有一個是魏宗正的小女。」
林丞相仔細的看著,對著安明說,「都很好,配的上你啊。少府之妹雖尊貴,不過是庶女,咱啊,也不必去硬攀了這份親,就魏宗正的女兒吧,家世學識都與你相當,往後你倆亦能好好相處。」
岳恪見安明點頭,大手一拍說「好就她了。」看看了名冊道,「叫魏凝。」
安明有一瞬間的恍惚,其實選誰都無所謂,開始還以為岳恪會為他選了大富大貴的人家,還在擔心往後可能會受了翁家的氣,後來發現選的都是與安家家世想當的人,也放了心。
只是剛剛听到那女孩的名字叫魏凝時,心底劃過一絲異樣。
林丞相親自派人說媒,魏家自然不敢懈怠,欣然同意。因為顧忌林丞相的身子,婚禮辦的很倉促,不出一個月便辦了禮。
大婚當夜安明喝了很多酒,被送入新房後,滿屋的紅色刺的他眼有些不舒服,掀開新娘的蓋頭,望見了那張嬌羞的臉,很是惹人,心下卻苦笑,長嘆,此凝非彼寧。心下煩悶,想要離去,卻知萬不可做出此事,閉了閉眼,許久,似下定決心吧,睜開,將這滿屋的紅色幻想成那撩人的紫色,一把將新娘推到在床上,撕了衣裳,在新娘的驚呼中,從脖頸處一路吻下來,扯了衣服,一聲悶哼,沉入她體內,耳邊傳來新娘的抽氣聲,隨手抓了個帕子,似不經意般蓋住新娘的雙眸,才抬起了頭,身下開始律動,滿眼皆是那紫色的身影在嬌笑,似著了魔般,身下不停抽動,口中只喃喃的低喚著,「寧兒,寧兒。」
新娘見他俊美,已傾了心,又見他這般生猛,更是歡喜,听他不住的低喃凝兒,以為是喚了自己,心下高興,想伸手摟了他。安明怕她破了自己的美夢,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猛抽了幾下,釋放了自己後。覺得仍未盡興,一把扯了她,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從她身後進入,大力的進出。新娘嬌喘連連,卻又十分歡喜,很是配合了他,一夜索求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