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的家伙,我懶得理你」
風浪簡直要被風清給氣死了,重重地一甩手,怒氣沖沖地說道,由于心中過于氣憤,他居然忘了遮掩聲音。(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唉,風浪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小了」
風清在一旁暗自搖頭說道,想起前幾天見他勇斗黑暗尸魔的場景,只覺得如同一場夢幻一般。
血羅森在一旁仔細地觀望著,心中的懷疑更加濃重了幾分,他生性多疑,而且陰險狡詐,凡事不看準了,他就不敢動手。
眼珠一轉,血羅森想了一個主意,他想徹底地試探一下風浪,看他的功力到底是怎麼樣的。
「好了,該看的都已經看了,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火雲洞主,我們後會有期」
風浪說著話,沖血羅森點了點頭,大模大樣地向外就走。
其實,最令風浪奇怪的,倒還不是這火雲洞中的擺設,而是那濃濃的血腥氣息,聞到了就令人感覺不舒服。
風浪注意到了,在這火雲洞里面,有著一個非常陰暗地洞口,如果不是細心,肯定發現不了,而那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那里面傳出來的。
「走吧,還傻愣著干什麼」
風浪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對著風清喝道。
「其實,就算不用這雙靴子,你不一樣會飛……」
沒有見到風浪與血羅森的一場大戰,風清的心中有些遺憾,他一路嘟囔著,很不情願地向外走。
風清可不知道,他所見到的,其實並不是風浪,而是控制住了風浪身子的龍九。
「武王大人,這其它方面的功夫,我還想領教領教?」
血羅森望著風浪,鼓起勇氣,向他發出了挑戰。
「你真的想挑戰我」
風浪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凌厲如刀,他將眼一瞪,一道凌厲的威壓就散發了出去。
本來風浪就一直未曾間斷過修煉聚神訣,自從吞食了鬼面魂花以後,他的精神力更是爆增,僅憑精神力來論,確實與武王級別的高手不相上下。
被風浪的精神威力壓迫,血羅森臉上的冷汗立即就冒了出來,他望著風浪,不由地心生怯意。
「武王大人說笑了,這可稱不上什麼挑戰,只是我想向你請教一下」
血羅森的勇氣本來就不足,這下子更是滑落到了谷底,吱吱唔唔地說道。
「哼,我不出手還則罷了,一出手對手輕則重傷,重則喪命,你還想請教嗎?」
風浪微微地哼了一聲,將臉一板,沉聲喝道。
「算……算了」
血羅森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他的心中,可是陷入了兩難,既害怕吃了啞巴虧,又恐怕真的惹怒了一個武王,思前想後,還是性命要緊。
風浪不再理會他們,大袖一拂,當先出了這火雲洞口。
風清的臉上本來是充滿了興奮,想等著看風浪狂扁血羅森,結果居然沒打起來,這可真是令他掃興。
見到風浪在前面離開,風清一下子慌了神,如果沒有風浪在這兒,估計血羅森不會輕易饒了他,因此,他連忙大呼小叫地跟在風浪的後面跑了出去。
抬頭看到了外面的陽光,聞到了風中的花草氣息,風浪長出了一口氣,那個洞中倒也寬敞,可血腥味實在太濃了,令人心中很不舒服。
其實這個血羅森,看在風浪的眼中,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想著早點離開他為好。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回去吧,那麼大一個洞府,如果沒有人照看,也是不好」
風浪見到血羅森在後面一直跟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想把他趕走。
「是,武王大人」
血羅森見到風浪發話,不敢不听,只得伏子,躬身施禮,然後準備就此退去。
風浪懸了以久的心這才慢慢地放了下來,總算有驚無險,這場劫難就這樣化解了。
「武王,哈哈,他那是什麼武王,火雲洞主,你被他給耍了」
說著話,就見一群人從樹叢中躍了出來,恰好截住了風浪兩人的去路。
風浪徹底的傻了眼,這群人清一色的裝扮,不是別的,卻是那陰魂不散的玄冥宗的人。
不過,這一次領頭的卻是一個老者,一出場,就用陰鷙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風浪,眼中充滿了怒火。
血羅森臉一下子紅了,他這個時候,已經是信了八成,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這玄冥宗的人,不會這麼囂張放肆的。
「都是被你給害死了」
風浪這個時候,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沖著風清大聲地吼道。
「難道你不能大展神威,將他們全都殺死嗎?」
風清結結巴巴地說道,見到風浪變色的臉,他終于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了。
「你這個蠢家伙,如果我真有那麼高的功夫,會在這兒和他們磨嘰,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嗎?」
風浪這次可是真的生氣了,沖著風清大聲地吼道,這口悶氣壓在他心中久了,如今方才能夠暢快地說出來。
「現在該怎麼……辦?
風清更是張口結舌,按照慣例向著風浪問道。
「怎麼辦,逃啊」
風浪大吼一聲,搶先奔了出去,說逃就逃,行動非常地干脆。
風清腦子中轉不過來,可是看到風浪的舉動,立即明白過來,緊緊地隨著風浪就想逃走。
「想逃,那有這麼容易」
玄冥宗領頭的那個老者叫做玄孤鶴,本來見到風浪和風清拌嘴的樣子,正在那兒高興,突然見到風浪逃跑,那里肯依,立馬率人追趕,很快就將風浪和風清圍了起來。
「束手就擒,還可以少受痛苦,否則,就讓你們嘗嘗冰.毒纏身的滋味」
玄孤鶴冷冷地說道,他的身子本來偏瘦,穿著一身白衣,倒確實有種飄逸的味道。
「算了,還是把他們交給我吧,我那兒煉制血丹,恰好還少一些精血,就讓這兩個人,把他們的精血全都獻出來吧」
血羅森望著風浪,眼中如同要冒出火來,他沒想到,居然會被人耍了,而且,還如此地輕易。
「嘿嘿,這自打耳光的滋味,不錯吧……」
風浪沖著血羅森,冷笑了一聲,一听他居然是煉制血丹的魔頭,風浪對那還有什麼客氣的。
「找死,我宰了你這老混蛋」
不等風浪說完,血羅森就撲了上去,這件事他引為奇恥大辱,如何肯讓風浪在這些人面前說出來。
不過听了風浪的話,玄冥宗的人都知道了怎麼回事,他們望著血羅森,臉上的神情可就耐人尋味了。
血羅森迎面撲來,就象是一朵紅雲一般,不過帶來一種濃重的血腥味,人在空中,他的手上就蓄滿了勁力,然後呼的一掌,打向了風浪的頭頂。
這是血羅森所練的功法血手印,是在他的功力達到大武師以後,方才可以修煉的,這招功法的威力可是相當高的,一掌擊出,如一道血色瀑布般傾灑而下。
見到這血羅森大約是中階大武師的修為,倒不是不可抵御的,風浪稍微地放下心來。
風浪縱身飄了起來,一掌就迎了上去,卻是水皇倒海印,自他晉升武師以來,這套功法倒是一直未用過,這一掌打出,就覺得體內的元氣如同流水一般,倒是一套綿延不絕的功法。
兩人相互間交了一掌,然後各自被震退了數步,血羅森徹底的放下心來,這個風浪那是什麼武王的修為,看起來就連大武師都未到。
可是令血羅森感到驚奇的是,就算以風浪未到大武師的功力,居然抵住了他的血手印,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兩人的這一次交手,在空中打出了一片濕漉漉的氣息,他們都算是水系相關功法,打出的對撞聲如同巨*相撞一般。
「我去幫助火雲洞主擒那個老兒,你們幾個,抓住這個年輕人」
玄孤鶴望了一下場中的形勢,大聲地吩咐道,他們的主要對頭是風浪,自然不希望被他給逃走了。
原來,這些玄冥宗的弟子,都是玄孤鶴領出來的,本來是想著帶他們歷練一下,誰知卻被風浪一口氣斬殺了五人,這讓玄孤鶴如何不怒,這才帶領人一路追來,追到這里,終于趕上了他。
玄孤鶴說著話,將身子一縱,加入了戰團,手一揮,一道冰冷的寒氣,就向風浪的身上灑去。
風浪連綿不絕地將水皇倒海印打出,慢慢地佔據了上風,一團團乳白色的水屬性元氣,被他不斷地打了出去,簡直象是一道道水浪一般。
由于功法的特殊,風浪的蓄力過程特別地快,功力顯得特別地威猛,就算是級別不夠,依然是壓著血羅森打,一時間佔盡了上風。
風清在旁邊看了,大聲地為風**好,他見到風浪雖然沒有那天發揮的那麼出彩,可是同樣有很多看點。
一直在旁邊看著,直到玄孤鶴的一聲大喝,才把風清給徹底地驚醒過來,他連忙開始準備迎敵。
風浪正在打得酣快,突然間就覺得一陣陰冷至極的勁風襲來,心中不由地一驚,趕緊將身子一縱,避開了來勢。
「玄兄,你來得正好,今天我們聯手,一定要殺了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可恨了」
血羅森怒聲喝道,剛才他被風浪騙得打了一陣耳光,這會兒又被他打得抬不起頭來,重重積怨,使得他急怒攻心。
「是啊,這個老兒是我們玄冥宗的大仇人,今天不宰了他,我誓不為人」
玄孤鶴心中的怨氣,說起來比血羅森還要重,剛才那個領頭的矮個子,是玄冥宗一個比較杰出的少年弟子,沒想到喪生在風浪的手中,他正在發愁回山如何交待,所以心中是必欲殺風浪而甘心。
這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紛紛躍起,一道冰冷的寒氣打出,攻向風浪的左首,一道血色的元氣打出,攻向風浪的右道,左右夾擊,氣勢都是相當地驚人。
風浪凝望著對面的兩人,被他們漸漸地激起了豪情,他大吼一聲,然後分別擊出了一掌,左手火皇焚天印,右手水皇倒海印。
雖然五行帝皇訣中有著這樣的功法,可是上面記載的,卻是建議人輕易不要使用,因為這種功法對于精神力的要求非常大,畢竟是要分心兩用,如果一個不巧,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輕則癱瘓,重則送命。
風浪自恃精神力不錯,而他花在這五行帝皇訣上面的時間很多,基本上掌握了這種功法,眼見形勢需要,他想都未想,兩掌就這樣瘋狂地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