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緩緩地閉上了眼楮,開始進入了修煉的狀態,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心中變得越來越是清涼,就象是置身于水中一般,甚至都听到了嘩嘩啦啦的水聲。
「這個五行帝皇訣真是太神奇了」
風浪在心中暗自感嘆道,他知道這功法效果不錯,可愣是沒想到,居然會神奇到了這個地步。
「咦,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風浪正在冥想,突然間就听到木緣的一聲驚呼,心中一動,連忙睜開眼楮來觀看。
「哇」
這一次,連一向心如止水的風浪,都不能保持平靜,失聲驚呼了出來。
原來不知何時,那熾熱的火牆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面面如同流水一般的牆。
乍一看上去,那牆似乎都在流動一般,如同變成了一道道的流水,可是仔細看過去,才發現牆是靜止的,那流水不過是水屬性的元氣所化。
可是,那流水狀實在是太真了,甚至在風浪和木緣的耳邊,都一直在回蕩著嘩啦啦的流水聲。
「看起來,你所打出的火牆,完全不見了,換成我所打出的水牆了」
風浪笑嘻嘻地說道,這種變化,無疑是相當不錯的,最起碼,不用擔心那恐怖的高溫了。
在木緣的心中,除了驚奇外還是驚奇,他實在想不到,這牆上居然會發生這麼驚人的變化。
風浪和木緣相對贊嘆了好一陣子,才一起向前方走去,他們當然不會忘記,現在還陷身于迷陣中,根本就未曾月兌困。
每個房間,都變成了滔滔的流水牆,他們走在路上,如果閉上眼楮,就象是在海邊一樣。
「這水越來越大,真怕會破牆而出啊」
風浪笑了一笑,對著木緣說道,一直在這房間里轉來轉去,他簡直就快悶死了,沒辦法,只好苦中尋樂。
木緣笑了笑,沒有說話,在他的心里,當然知道這只是說笑,如果真的能破牆而出,那剛才的火焰,肯定就將他們燒成一片虛無了。
誰知世事難料,就在風浪的話語聲說了不久,忽然見就見那牆裂開了一個口子一般,滔滔不絕地大水,從那口子里面就泄了出來。
水勢很急,一會兒,在這房間里面,水面就淹沒了腳踝,而且,還以飛快地速度增長著。
「靠,我還真是烏鴉嘴」
風浪向著臉上虛擊了一掌,他可沒想到,一句戲言而矣,為什麼就會成真了。
「不,恐怕並不怨你,這水,遲早都會來的」
木緣苦笑著望了風浪一眼,無奈地安慰道。
風浪和木緣不斷地轉換房間,可是他們轉得房間越多,心中就越是失望。
因為他們腳下的水是越來越多,轉瞬間,已經漫過膝蓋,向腰部進軍了。
「靠,你懂不懂水性?」
風浪恨恨地罵了一句,然後向木緣問道。
「這倒還略懂一二,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你以為有什麼差別嗎?」
木緣的臉上閃過一絲悲觀的情緒,看到這種嚇人的聲勢,他可不以為,這水漲到一定程度就會停止。
事實正想木緣所想的那樣,這水越來越深,漸漸地足以將人淹沒,還在不斷地向上升著。
風浪這時已經輕輕地縱起,到了伸手就可以模到房頂的位置,由于他穿的是那飛行戰靴,所以神態還是顯得很從容。
反觀木緣,可就沒有風浪這麼幸運了,此刻他的身子都沒入到了水中,在那里奮力地向前游著。
「該死的,從那里冒出來這麼多的水」
風浪可不會天真地認為,就是他那一招水皇倒海印所致。
暫時沒有問題,可是風浪知道,隨著大水的不斷涌入,過一會兒他也免不了同木緣一樣,被淹沒在水里面。
畢竟在這兒,上面可是房頂,並不象是在大海上一樣,可以自由地飛翔。
「這一切,肯定都是那個五行道人搞得鬼」
風浪突然間心神一動,想起那個五行道人的畫像,就一抄手,將這張畫像拿到了手中。
五行道人的臉上現出了詭秘的笑容,就象是在嘲笑風浪一般。
「你居然敢嘲笑我,我就將你丟到水里去」
風浪怒了,拿著五行道人的畫像,做出向下丟的姿勢,看他有什麼反應。
「你敢」
突然間,在風浪的腦海中,就听到一個聲音,似乎是破空傳了過來。
風浪心中一驚,向那五行道人的畫像望去,卻見到了五行道人威嚴的面容,充滿了浩蕩天威一般的感覺,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心神一凜,風浪暗自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這五行道人,就象是有著大神通一般,令人不敢侵犯。
可盡管是這樣,風浪還是咬了咬牙,交過畫像丟了下去,他橫下一條心來,想看看這五行道人,到底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那畫像飄飄蕩蕩的,直向水面上落去,可是在落到水面的一霎那,卻突然間消失不見。
風浪愣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五行道人的畫像,居然這麼地神奇,比起那流雲仙子的畫像,還要神奇多了。
「這畫像那里去了,難道重新回到了盤龍戒指里?」
風浪的心中驚奇不定,想到這里,趕緊凝聚心神,向盤龍戒指中去查看。
可是這一看,風浪的心中卻是大驚失色,原來就在這一瞬間,他吃驚地發現,同盤龍戒指間的聯系,居然被硬生生地切斷,他不再能夠控制盤龍戒指了。
風浪的心中,不由地暗自後悔,這件事指定與那五行道人,月兌不了干系,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畫像,就將他給徹底搞敗了。
在那個盤龍戒指里面,有著風浪拼命煉成的丹藥和器物,還有數不清的藥材,以及他這一年來搜刮到的寶貝,如果真的不能使用,那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咳咳,我錯了,你的畫像,下一步,我會好好珍惜的,別搞了,好不好」
風浪沒有辦法,只得求饒,由于不太習慣這個,他的臉色漲得通紅。
說也奇怪,在風浪說了這些以後,他突然間發現,同盤龍戒指間的聯系,完全地恢復了正常。
仔細地向盤龍戒指中一望,果不其然,那個畫像正安靜地躺在那里,只是那個五行道人的臉上,卻浮現出得意地神情。
「靠」
風浪簡直就無語了,他沒有想到,這一個五行道人的畫像,表情居然是這樣的豐富,就同真人差不了多少。
不過,風浪可不會這麼甘心認輸,他將這件事記在了心里,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這五行道人討一個公道,到時候,會讓他知道風某人的厲害。
可惜五行道人,無法知道風浪的心里想的是什麼,否則,他就不會笑得這麼得意和開心了。
不知道,這飛行戰靴能不能沾水,風浪想了一想,就準備換上一雙普通的靴子,眼見水面就淹沒了過來,他已經做好下水的準備了。
可就在望向盤龍戒指的時候,風浪突然間想起他的闢水珠來,在這個時候,如果不用,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想到此處,風浪的心神微動,那拳頭大小的闢水珠就到了他的手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說起來奇怪,當風浪托著闢水珠,降落到地面的時候,那身邊所有的大水,就象是遇到了天敵一般,自動地向周圍分了出去。
本來正在水中狂游的木緣,身邊沒有了水的浮力,猛地摔亂在了地面,動作顯得非常地狼狽。
可是木緣根本就不顧及這些了,他只是望著風浪,驚奇的說不出話來,他可想不到,在風浪的手中,還具有這般的寶物。
「跟我走嘻嘻,剛才差點忘了,還有這個小東西」
風浪笑嘻嘻地說道,他不得不向木緣解釋一下,畢竟木緣在水里,已經游了不短的時間。
迷迷糊糊的就象做夢一般,木緣跟著風浪就向前走去,一路行來,那些大水自動地向後面退去。
一路向前走去,不久風浪就緊鎖住了眉頭,這水患確實算不了什麼了,可是前路卻依然是一片迷茫,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才能走出這迷宮一般的房間。
奇怪的是,當風浪拿出了闢水珠以後,就吃驚地發現,那水勢變得越來越小,漸漸地到了後來,居然就慢慢地消失了一般。
水勢完全地消失了,風浪將闢水珠放回了盤龍戒指中,他可不怕五行道人會貪圖他的寶物。
不知道走了多久,木緣幾乎都喪失了信心,可是風浪卻始終相信能走的出去,因為他堅決地相信,他們並沒有在原地兜圈子,因為他所做出的那些標記,並沒有再次出現。
可是,看不到一點希望的行程,還是令得他們的身子,慢慢地變得僵硬起來,就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地走著,非常地機械。
「哇我們走出來了」
當風浪和木緣轉過一道門的時候,突然就見到了眼前傳來一道金色的光芒。
在瞬間,風浪和木緣就激動地跳了起來,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煎熬以後,突然間走出了房間,怎不讓他們欣喜若狂。
可是當他們向前方仔細查看了一番以後,心中的歡喜立即就打消了一大半,眼前是一片金色的樹林,在那個樹林里面,並不是欣欣向榮的景色,反而傳出來一片蕭殺之意。
「既然來了,少不得要去見識一下」
風浪望了木緣一眼,哈哈地大笑了一聲,邁開大步,就向前方走去。
那怕前面就是一片殺戮,風浪都認了,畢竟在這個單調的房間里面轉的,他簡直就要發瘋了。
木緣一語不發,緊緊地跟在風浪的後面,在那個地方,他同樣是呆得夠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換一個環境。
風浪和木緣一前一後,走入了這個金色的樹林,忍不住心中一緊,就覺得全身冷汗直冒,連寒毛都根根倒豎了起來。
一時間,風浪就覺得呼吸不暢,就好象進入到了千軍萬馬的殺場一般。
這片樹林,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伐之氣?
風浪愣住了,他不由地放眼向著這片樹林望去,就見這里的樹全部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混雜的品種。
所有的樹顏色都是金色的,一個個的樹干都是筆直挺立,就象是一個金戟一般,高大威猛,直插天空,就連那金色的樹枝,都象利箭一樣。
「這里的樹好可怕啊,都象活的一樣」
風浪望著望著,心中突然產生了錯覺,正在他想說話的時候,突然間听到木緣開口說的,而木緣所說的話,同他心中想的,卻正是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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