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心緒紛雜意難收
剛才的那番打斗,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是風浪的心中,依舊是不能平靜。
與他對敵的那個田伯雄,那里象是個五行門弟子,分明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否則,不該有那麼重的殺氣,也不該有那麼狠的刀法。
試想一下,如果風浪的功力稍差一點,如果他跑的稍慢一點,那此刻躺在試劍台上的,說不定就是他了。
至于田伯雄的最後一擊,未能成功的原因,據風浪的猜測,那可能是他的神戒起了作用。
依風浪此時的本領,自然不能去控制這個神戒,可是每次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神戒卻會自動飛出去保護他。
看著這個黝黑的神戒,風浪的心中想到了很多,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
一個極度奢華的宮殿里面,徐長老面沉似水,正在那里不停地踱來踱去。
四周所站的人,全都是他的心月復,此刻一個個的都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田伯雄挑戰失敗,反而喪命地消息傳來以後,徐長老就派人將他的心月復叫了來。
那些心月復來了以後,都發現這里的氣氛很不對勁,于是一個個乖乖地站在場中,都不敢輕易地開口。
場中的氣氛顯得很壓抑,那些個手下動都未動,只覺得處境十分地尷尬。
「田伯雄喪命地消息,估計你們都知道了」
徐長老的聲音顯得相當地低沉,語氣中很有些沮喪的意味。
那些個手下全都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他們還都不敢亂說話。
「範裕成,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說是田伯雄可殺風浪,致使我白白地搭上了許多好東西,你……該當何罪?」
徐長老終于是忍耐不住了,大聲地咆哮起來。
听到了徐長老的話,本來就在人群中身子不斷顫抖的一個尖臉漢子,陡地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跪倒在地上,然後不停地磕頭,這人不消說,就是那個範裕成了。
範裕成早知這次難逃罪責,故此他磕頭非常地賣力,將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瀝瀝地流了下來,他都不去擦拭一下,看起來那模樣很慘。
看到了範裕成的模樣,那一眾的人群全都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覺,可是在徐長老的氣頭上,卻沒有一個人敢為他求情。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躲避還唯恐不及,那里會有人這等的傻,敢去觸徐長老的霉頭。
「好了,你準備怎生贖罪?」
徐長老一直怒視著範裕成,並不開口,直到範裕成滿臉都是鮮血的時候,他才大喝了一聲說道。
「小人這些年辛苦積攢,倒還有了一些積蓄,願意全都拿出來贖罪,只求長老饒命」
看到了徐長老如此開口,範裕成長出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去應道。
「嗯,看你的表現,再決定是否治你的死罪,先起來吧」
徐長老的臉色,稍稍地和緩了些,但依舊是一片的蕭殺。
看到了範裕成的下場,徐長老的那些手下,全都是一陣的心寒,這個範裕成一向都是頗為謹慎,沒想到仍是被徐長老抓住了把柄。
範裕成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在他的臉上,還透著極度驚魂未定的神色。
在範裕成的心中,可是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他本以為給徐長老出了一個好主意,卻沒有想到,反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對于田伯雄的實力,範裕成可是極為了解的,他曾經想過,就算是風浪的功力再高,只怕都是難以應付,但是絕對想不到,這個田伯雄,居然會折在風浪的手里。
對于田伯雄的名頭,眾人大都了解一些,知道他雖然沒有晉級核心弟子,那是他志不在此,若論實力,只怕就算在核心弟子中,他都能排在中游。
如今連這等的高手,都隕落在了風浪的手里,那這個風浪,究竟是有著如何的實力。
在徐長老的心月復當中,當然是有著一些高手,可是這些人,卻都有著種種的限制,根本都無法去考核心弟子。
連與風浪對敵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更不可能去傷害風浪了,導致這些人空有一身本領,卻是沒有用武之地。
「看起來,只有耐心等待了,這個風浪,總不能一直龜縮在試劍閣中,在風雲榜大戰中,我們就有機會治他于死地」
說話的是一個核心弟子,叫做谷葉華的,他在核心弟子的排名中,都是較為靠前的,自然有信心,能夠將風浪給擊敗。
「如今看起來,怕是也只能如此了,可是如果就這樣弄死他,實在是太過便宜了,我們還得從長計議的是……」
徐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看起來他對于風浪的仇恨,實在是濃到了化解不開的地步。
……
除了徐長老等有心人以外,其余的那些五行門的弟子,對于這個田伯雄的實力,都是不太了解的,故此這一事件,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但是風浪的心中卻不然,他知道這個田伯雄,恐怕就是徐長老弄來的,畢竟在如今高義已死的情況下,他在這五行門中,唯一的一個敵人,就要算是這個徐長老了。
一想起徐長老的強大實力,風浪便不敢懈怠,可是無論他怎麼樣的努力,他體內的那個五行靈氣聚成的丹藥,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深夜,那個熟悉的曠野中
風浪盤膝坐在地上,慢慢地進入到了練功的狀態,想要尋求破除五行丹的辦法。
只是心神稍稍地凝聚,風浪立刻就看到了丹田中的那個五行丹,呈現出奇異的彩色,形狀就象是一個雞蛋一樣。
想起核心弟子的風雲榜測試馬上就到,想到徐長老一直在旁虎視眈眈,想到還有無數的願望,他都未能達成,風浪的心中一時心亂如麻。
情知這是練功的大忌,可是風浪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收攝心神的事情,卻不是他所想就能做得到的。
正是因為心神難收,所以風浪如今才不敢隨意地練功,特意在晚間跑到這片曠野中,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外界的安靜,卻不能帶給他心神的寧靜,心中的各種思緒,依舊是猶如野馬一般的奔騰。
自從風浪學會了功夫以後,還從來沒有一個時刻,就象是今天晚上一樣,是如此地心緒不寧。
「難道說,是我的修煉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里,風浪就想收了功,趕緊站起身來。
誰知等到風浪站起身子以後,卻發現他體內強大的靈氣,居然不受他的控制,就象是怒濤一般,在他的體內來回不定的奔流。
「啊」
由于劇烈地疼痛感傳來,使得風浪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大叫,在這寂靜的曠野中傳出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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