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狂奔的凌歌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那顏良的話也是不絕于耳。(百度搜索讀看看
「你是當今皇上的十三皇叔的雍王的兒子,你的名字叫本叫司馬凌歌……」
「我是你母親的親弟弟,我親眼看著你父母死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柳明堂的母親,當朝長公主……」
「……」
「啊。」凌歌捂著耳朵嘶叫叫來。
「我不信,我不信!」
「你可以去問柳明堂的母親,她什麼都知道的。」
「……」
*
東升的旭日漸漸掛起,幾縷暖暖的陽光撒過窗欞。
雪奴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楮,溫暖的被窩讓她還不想起床,翻個身再睡一會兒好了。
不對!身邊好像有什麼東西,雪奴猛然睜眼,看向床側。
她掐了一下自己手背,很痛,自己不是在做夢,也不是眼楮產生了幻覺,而是自己的床側,真真切切的睡著一個男人。
雪奴猛然想起什麼,掀起被子的一角,只覺得一股涼水從頭澆下,全身發冷,自己和這個男人都沒有穿衣服。
雪奴慌忙拉著被子將自己圍得嚴嚴實實,而這個男人,他認得,是柳府干粗活的下人,好像叫什麼大牛的。
雪奴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竟然會變成這樣。
房間里很安靜,雪奴僵住般的愣了許久,才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被人設計了,有人想看自己出丑,或者是什麼其他的目的。
不,她不能讓那個人得逞,乘現在還沒有人發現的時候,自己或許可以先離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雪奴顫抖著手,拉過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想不驚動身邊的男人穿上衣服,可是衣服剛拿到手上,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
進門的紅梅,和拿著衣服的雪奴一時間都愣住了。
下一刻,紅梅的尖叫聲已經響徹了整個柳府,同時驚醒了睡在雪奴床上的男人。
*
當柳府的下人看見衣著凌亂,甚至是有點邋遢的凌歌時,吃驚不小。心里不由的好奇起來,一向瀟灑倜儻的凌公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受了什麼打擊不成。
馬管家看到這樣的凌歌,也是驚訝不已道︰「凌公子這是怎麼了?」
凌歌頹廢道︰「我師兄起來了沒,我找我師兄。」
馬管家猶豫了一下道︰「少爺昨日帶著桃花小姐回了本宅,喝了點酒,現在還沒有起來呢?」
「那我去叫他好了。」凌歌繞過馬管家就要去找柳明堂。
馬管家急忙攔住他道︰「凌公子,這恐怕不好吧。「
凌歌冷冷的看他一眼,「我要見我師兄。「馬管家覺得今日的凌歌好像哪里不對勁,在想少爺對他這個師兄一向也很寵,便挪開了步子,讓出了路。
「那凌公子,我帶你過去吧。」
凌歌二人還沒有走到柳明堂的院子前,就听見偏院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
馬管家一驚,想到前段日子,桃花小姐被劫,還有長樂公主來找麻煩,都是心有余悸,不知這又是發生了何事?再听那聲音的來源好像是從雪奴那邊傳來的,想著難道那雪奴又弄出了是什麼事情來。
「凌公子,少爺那邊就請你自個兒先過去,我去看看就來。」馬管家急忙離去。
凌歌一想師兄現在還沒起來,而且剛才他也注意到了,那聲音是從雪奴那邊的院子傳來的,想起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該不會是她出什麼事情了吧。
「馬管家,我同你一起過去看看吧。」
紅梅驚叫聲過後,引來了不少下人圍觀,當所有人看見屋里的情形時,都是瞪大了眼楮,不敢相信。
這一刻,雪奴便知道自己是完了,再看一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懦懦的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別人。
一般的男人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會怎麼樣?他連跑都不跑,擺明了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他與自己的事情。
再說了,她是風月場里里出來的人,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她會沒感覺。
她可以可肯定,這一晚上,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
「她是桃花小姐的姐姐啊,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啊,這不是丟盡了桃花小姐的臉嗎?」
「……」
「喂,你們說話小心點,她根本就不是桃花小姐的姐姐好不好,桃花小姐只有一個哥哥寧王爺。」
「對啊,看我這腦子,怎麼把這些給忘了。」
「……」
「哇,你看他們都光著身子,丟死人了!」
「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
「……」
「就是,竟然在柳府偷起漢子來了!」
「還真是下賤啊……」
眼看則聚在門前的人越來越多,雪奴卻只能輕輕的扯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相信想看到這一幕的人恐怕也和很快就要出現了吧。
雪奴伸手拿過一旁的枕頭,像門口的人丟去。
「看什麼看,滾,給我滾!」
「滾!」
「你們都站在這里做什麼?大清早的不用干活啊!」馬管家吼聲傳來。
雪奴一驚,顧不得其他,一腳踢向還在低著頭發愣的男人。
「還不起來穿衣服!」
「啊,好。」男人懦懦出聲。
圍觀的下人,看見管家和凌公子一起過來了,就急忙讓開了路。
雪奴快速的拉過衣服,連衣帶還沒有系上,就听見有一道又急又快的腳步聲傳來。
當凌歌看見只著了一件中衣,背對著自己的雪奴,還有雪奴床上那個還來不及穿衣的男子時,只覺得腦中一轟,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雪奴感覺到了一道強烈的視線,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頭就踫上了了的那雙眼楮,心頭一震。那里有驚訝,更多的卻是深深的不解,眸子之中甚至還有騰騰升起的憤怒。
兩個人的視線就那樣膠合在一起,連馬管家趕人的聲音都沒有听到。
直到馬管家拉了拉凌歌的衣袖,凌歌才反應過來,就那樣傻愣愣的被馬管家拉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終于被關上了。
突然之間雪奴覺得自己的心頭被挖走了一樣的東西,雖然不知,卻是整個人難受的要命,胸口發悶,連喘氣都有點困難。
許久,已經穿好了衣服的男人,發現雪奴還愣在一旁,臉色也不是很好,便小心出聲懦懦的問道︰「你怎麼了?」
雪奴抬眼看向這個男人。
你問我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雪奴口出冷冷的突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