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她沒有笑我。更新我們速度第一)」秦如燕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了,我絕對沒有騙你。你都不知道當時雪奴去孫府找你,後來又打听到你出事了,著急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秦如燕突然盯著凌歌,嘖嘖了兩聲。
「听你這話,好像很心疼雪奴啊?「
「這個?」凌歌一時語頓住了。
「凌公子,你和雪奴認識多長時間了?」
凌歌想想︰「差不多快半年了吧。」
「半年。」秦如燕看著雪奴道︰「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幾日看你對雪奴那樣上心,還大老遠的從京城來看她,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凌歌一跳,像是被她的話給嚇住了,連忙道︰「你,你,不要胡說。」眼楮還向雪奴的房間瞟了幾眼。
他雖然心里喜歡雪奴,可是雪奴喜歡的人是他的師兄,如今讓秦如燕這樣直白的說出來,以後她可怎麼見雪奴啊。
秦如燕大咧咧道︰「你在心虛吧。若是別的事情我不懂,可這男女之事,我比你可懂的多了。瞧你眼底發黑,臉色發黃,一定是晚上做春夢了吧。」
凌歌一驚,竟然真讓秦如燕給說中了,臉一下子紅了,結結巴巴道︰「你……你可千萬別胡說。」
秦如燕像是掐架的公雞高昂著頭,提高了音量︰「什麼叫胡說,你們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不可以的。」
凌歌情急一下,一下子捂住了秦如燕的嘴︰「秦姑娘,你就不要亂說了,若是讓別人听了去,那雪奴還怎麼在這里住下去。」
秦如燕雖被捂住了嘴,可還是看見了凌歌的目光一直盯著雪奴的屋子,眼楮一轉,計上心來。
凌歌松開了手,秦如燕嘆口氣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回屋去了。」
秦如燕轉身就走,誰知腳下一滑,眼看就要跌到地上了,尖叫出聲。
凌歌眼疾手快抓住了秦如燕的腰,將人拉了回來,秦如燕一下子就跌入了他的懷抱。
「秦姑娘,你沒事吧。」
誰知秦如燕卻伸手纏住了他的腰,嬌媚道︰「凌公子,我的腳好痛。」
凌歌一怔道︰「是嗎?我看看。」說著就要蹲去。
雪奴一出來,就看見秦如燕摟著凌歌的腰,而凌歌竟然不要臉的將臉埋在了秦如燕的胸前,頓時怒從心起。
「你們在干什麼?」
凌歌被這一吼一驚,回頭一看,就見雪奴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外,神情甚是不悅,他急忙將秦如燕推了出去。
凌歌一時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卻也連忙解釋道︰「她走路扭到了腳,我正在幫她看看。」
雪奴狠狠的瞪他一眼︰「扭到腳,她的腳長到上面去了嗎?「
凌歌一時間面紅耳赤。
秦如燕卻是笑意盈盈,火上澆油道︰「我不僅是腳痛,其他地方也痛啊。讓凌公子幫我看看,礙著你什麼事了?」
此刻雪奴的樣子分明像是捉奸在床的妒婦,而凌歌這個呆子竟然還看不出來。
雪奴的怒火立刻轉向了秦如燕︰「你傷好了沒事干是不是?還不去做包子去!」
秦如燕懶懶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就是做了包子也賣不出去啊。我記得廚房里還有幾個包子,我肚子正瞅著餓了。大肉的包子沾點醋,一定好吃很。」
秦如燕說完,蓮步輕移進了廚房,哪有扭傷腳的樣子。
只听得進了廚房的秦如燕的喊叫聲︰「這麼大醋味,怎麼找不到醋啊!」可是那聲音里又帶著隱忍的笑意。
凌歌知道自己被秦如燕耍了,可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了秦如燕的用意,見雪奴還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急忙道︰「雪奴,剛才真的是誤會。」
「是不是誤會,我眼楮會看。」
可眼楮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啊!凌歌咽了咽口水,沒敢講這話說出來。
「你怎麼又來了,你沒跟你師兄去京城啊?」
凌歌一怔道︰「我放心不下你。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師兄今天去京城啊?」
雪奴沒想到自己一時嘴快,正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凌歌道︰「是不是師兄也來跟你說過。「
「嗯,是啊。「
雪奴進屋,凌歌也跟著進去了,見屋子里被翻得的一團亂,想起秦如燕的話。
「你在找什麼?「
「手帕?我都找了快一天了,我明明記得帶在身上的,可怎麼就是找不到了。」雪奴為此煩惱不已。
「是什麼樣子的?我幫你找。」
「是一條白色了錦帕,有點泛黃,上面有紅色的……」雪奴突然頓住了聲,她忽然想起,那天她去找凌歌,莫不是將帕子丟在哪里了吧。
凌歌見她突然不說話了,問道︰「紅色的什麼?」
「沒什麼?我想起它放到哪里了?不用找了。」
凌歌有點莫名其妙的道︰「是嗎?」
凌歌和雪奴從屋子里出來,秦如燕正坐在院里吃包子,看他們出來,舉著手中的包子道︰「沾了醋的肉包子,可好吃了,你們要不要嘗一嘗。」
凌歌擺手道︰「不用了。」
雪奴瞪她一眼︰「大肉包子還堵不住你的嘴啊。」
秦如燕帶著玩味的笑︰「我只是說說而已,你急什麼?」
「你是成心跟我作對是不是,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去救你,讓你拋尸荒野算了。」
秦如燕狠狠的咬了一嘴包子︰「可惜啊,現在後悔來不及了,又不是我巴巴的讓你去救我的。」
「等一下」凌歌突然打斷她們的話,看著秦如燕道︰「你剛才說,雪奴去救你。出事那天雪奴去找你了。」
秦如燕點點頭︰「是啊,那天她還和幾個男人一起來的。」
雪奴突然心慌起來,柳明堂雖然已經告訴了她後來的事,可是他怕凌歌知道真相,急忙伸手將秦如燕手中的包子塞入了她的嘴中。
「你吃你的包子吧。」